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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想了,连他本人的性命,老朽也只能尽力一试!至于”

    “至于什么!”

    “至于能不能活,只看他的命数了”

    “你!你你尽力吧”南宫戍本想责怪,可他自己也知道,眼下这光景,蒋成并没有诓骗他,最后只好道,“有什么可帮忙的,只吩咐我吧。”

    蒋成苦笑着道:“虽然不该指使您,我也是确实需要帮忙的”边说边化开丹丸给顾宛之服用,“我得去为他备汤药,他现在这样是昏厥过去,只得请您以内力为他催动药性,以解眼下危局。”

    “好。”南宫戍话音未落,已回到床边。

    蒋成在一旁配药,把药煎上,来观瞧顾宛之的脸色,点上药香助他,而后又多次施针。

    直到天边泛白了,顾宛之脸上才有些血色。期间恍惚醒过来,看看所处之地,又看看身后因运功而满头大汗的少年,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南宫戍运功一毕,自己也有些脱力,看着倒在自己身上的顾宛之终于有些起色,觉得踏实很多。

    这时候蒋成正好将药端过来,南宫戍接过了,轻轻吹着,舀起半勺试了下,温度合适,便喂到顾宛之口前。

    热气熏到面前,顾宛之挣扎着抬眼看了所依靠着的少年,又垂眼看看递到口边的药汤,犹豫了一下,轻轻张了张嘴,由着南宫戍一点点喂了下去。

    一勺一勺喂完这一碗药,南宫戍又出了一头汗。

    顾宛之身体虚弱已极,不一会就昏睡过去,倒是气息平稳很多,身上的高热也慢慢散去了。

    蒋成仔细号过脉,对南宫戍道:“他这条命算是从鬼门关拉回来了,但他这身子若是还想要想要再、再怀胎,只怕不大成了”到这时,他仍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至于性命上,若想补回这次的虚亏,可不是一日之功,还要看之后持续的保养。我再给您一个方子,想必您也懂得其中关窍,吃两副之后,按着他的情况添减药量。”

    书桌边,南宫戍接过蒋成的药方,仔细看过,点头道:“今天还要多谢你了。”

    蒋成忙道:“平时想给您效力也少有机会,这都是应该的。”

    南宫戍远远瞄了一眼床上,以比了个噤声手势,压着声音道:“也别说什么效力,我这医术还是蒋医师启蒙的,合该叫一声师父”

    “老朽不敢当。”蒋成连忙辞道。

    南宫戍扶了扶蒋成,道:“这人的事我不便多言。你就全当从未见过我二人。”

    “您放心。”蒋成答。

    南宫戍想了想,又道:“过几日如果无事,你就回老家去与妻子儿女团圆吧,在这京城之中纵然繁华,却不及回去过得踏实。”

    蒋成笑道:“自打离了太医院这些年,一家老小,还得凭我这点手艺养活,在京城里好歹能多攒下些”

    “你要钱还不好说么?”南宫戍皱眉道。

    “就是不愿要您的钱,才”

    “唉,行了,我知道你。”南宫戍无奈,“这回不是玩笑,你还是得走。”

    “是,殿下放心。”

    南宫戍又令蒋成找了一身粗布短打并几串钱,换了衣服,又捻了两把炉灰,抹在脸上。

    又嘱咐蒋成道:“这人的事,万万不可与任何人提起,切记切记!”

    说罢,就要去抱起床上的顾宛之。

    蒋成赶紧阻拦,说道:“他这气息刚匀,您这么把他抱走一阵颠簸,于他不利啊!”

    “他留在你这,你恐怕要赔上性命!”

    蒋成听他如此说,也是无奈,看看床上姿容绝世又满身伤痕的美人,犹豫片刻,说道:“殿下,我这话也许不该说,只是若这人真的牵连甚广,您也要小心才是”

    南宫戍听着,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半晌,笑道:“不至于的”

    说罢小心地抱起顾宛之,越墙而出。

    到街上,正赶上晨钟初鸣。

    南宫戍抱着顾宛之找了家客栈安顿了,拴好门,从后窗跃出,擦了一把脸,跟着人流,溜到了清平坊,钻回了妓馆。

    刚一进窗子,就听见小连在门外吵闹:

    “你们知道他是谁吗?出了事你们担待得起吗?我刚才叫了几次了都没回音。屋里说什么还睡着这么吵怎么可能还睡着我非得进去瞧瞧不得,你们让开!放开我!放开”

    南宫戍看了雀儿,雀儿散着头发,穿着中衣,站在地中间,因紧张而略微颤抖。看到南宫戍回来,有了主心骨一般,霎时眼中有了光,瞧着南宫戍,等着吩咐。

    南宫戍摸摸他的头,一边解衣裳一边低声吩咐:“别担心了,你去开门,我上床。”

    雀儿点点头,便掀开房中幔帐,向门边去了。

    南宫戍三下五除二脱了衣裳往床下一塞,刚一盖上被子,小连就冲进来了,把雀儿往旁边一推,喊道:“我们家郎君呢!”

    “在床上睡着呢!”雀儿的底气也足起来。

    南宫戍作睡眼惺忪样子,一翻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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