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叫一声。
南宫戍的分身完全填满了顾宛之的小穴,他并没有急着抽插,只是慢慢享受着这个温热湿滑的肉穴紧紧裹着自己,也许是痛楚的缘故,其中还有些微微抽搐。
可能是身体慢慢适应了这融入其中的阳物,顾宛之的神情开始松弛了些。
南宫戍看着,腾出一只手来抚过顾宛之额上的汗,轻声问道:“有些突然,是不是疼着了?”
顾宛之当然没有搭他的话头,南宫戍只好自问自答道:“我知道你疼,会轻一点的,可是你知道么,你这秘穴真是太诱惑我,我也怕一时把持不住,会太用力,那时你叫疼我便轻些,可好?”
顾宛之紧闭双眼,却藏不住睫毛颤抖,南宫戍的话递到近前,他却仍不发一言。
这一下,激得南宫戍的脾气也上来了,冷哼一声,就在顾宛之那尚未舒缓开的小穴里猛力抽插几下,带落许多汁液
顾宛之的身子几乎绷直了,额上又是一层冷汗,脸色煞白,嘴唇几乎要被他咬破了,仍然坚持不吭声。
南宫戍心道:这可不是办法。于是又缓了下来,一手摩擦着顾宛之的额头面颊,一手扶住他的腰侧,以此借他些力。
这样一拨一拨的抽插缓缓而来,南宫戍眼见着身下之人慢慢放松下来。他笑了,俯身揽住顾宛之的身子,在他耳边轻声抚慰:“好些了吗?再放松些”
顾宛之的眼神渐渐现出迷蒙之态,南宫戍缓缓深送两下,他眼睛里就忽地蒙上了一层雾气,面上本含着的绯色,又聚拢起来,身子愈发柔软些。
南宫戍笑了,复试探几下,突然猛地一顶,顾宛之的牙关便松了,轻轻呵出一口气:“哦”
这一口气,沉檀龙麝不及其馥郁,满园春光难追其斑斓
顾宛之眼中的薄雾时而明朗,时而迷蒙,他身上的绯色莹莹,便如海棠带露。灯影摇曳下,仿佛便有一层柔光,从他身上弥散开来。
南宫戍看着身下人儿这冠绝美色,心里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莫名滋生。
他抱着这个人在怀里,感受着他微凉的指尖碰着自己的皮肤,感受他温软身子无力地倚靠,听着这人在耳边呢喃般地喘息,南宫戍轻轻撩起他的头发,解开了他的穴道。
顾宛之的穴道骤然被解开,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忽然明白过来自己倚靠在贼人的怀里,秘穴还含着这贼人的分身吞吐难舍
他慌忙去推搡、躲避,南宫戍却紧紧抱住他,而后深深吻住了他的嘴
如此一来,全卸了顾宛之反抗的力道
这时候,南宫戍轻轻对他说:“抱着我”
他也就轻轻抚上他的后背
就在这云雨正盛之时,南宫戍听到了一些异样的响动,突然停了动作。
顾宛之愣了一下,猛然去推他,却被他钳在怀里,低声道:“别动,有人来了!”
靠着南宫戍的胸膛,顾宛之真的没动。
果然,不一会儿就听见有人走上台阶的声音,紧跟着就是敲门声:“砰、砰、砰砰、砰、砰”
顾宛之骤然抬头,看着南宫戍眼里的杀气乍现,忙按住他的手,皱着眉,乞求地摇摇头。
南宫戍见他如此,心也软了一半。
顾宛之把声音压得极低,趴在南宫戍耳边道:“敲一会儿就会走的”
这轻柔的话送进耳朵,南宫戍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只是来会一个久未见面的情人
“砰、砰、砰”门外又敲了三声,忽然传来问话声:“顾郎君,您还好吗?我在外头听着里面有响动,怕那哑仆照顾不周,就进来看看”
顾宛之听见这问话,面色也是一惊,不知该不该答话似的,只是小心看南宫戍的眼色。南宫戍见他如此,便点了点头。
得了允许,顾宛之轻轻抚了南宫戍的胸膛,高声回门外道:“我、我没事,已经睡下了,你走吧”
“郎君,我听你声音不对啊!真不要我进去吗?”仆役问个没完。
顾宛之催促道:“我没事,你走走吧”南宫戍的分身还含在他的雌穴之中,说起话来,自然少些底气。
南宫戍顿觉有趣,竟然缓缓抽插起来。
“你真没事吗?说你睡了怎么还燃着灯?”仆役仍不走。
被南宫戍这样一折腾,直搅得顾宛之话不连声:“我,我愿意、愿意燃灯睡,哦你走吧!”
“公子燃灯睡,若烧起来怎办,我还是进去帮您吧灯熄了吧!”说着就要推门了。
“啊你!你走吧!用、用不着你!”顾宛之只能满面无助地看着南宫戍。
南宫戍一笑,手上暗运内力一弹,灯火熄灭了。
“灯、灯灭了,唔你还不、还不走”
“哦,那郎君您有事再叫我。”
语罢,便听见那仆役转头离去的声音。
南宫戍看着怀里的顾宛之松了一口气,转而目带愠怒地看着自己。
他仍然嬉皮笑脸道:“生气啦?”
顾宛之不答,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