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
南宫戍暗喜,心道:果然是个尤物!另一手便向着顾宛之仍被衣衫盖着的小腹之下伸了进去。
“你这身子真好看”南宫戍不由惊叹。
南宫戍没有答他的话,转而问道:“那你说说圣上如今身重约有多少斤两?须长该有几寸?”
南宫戍停了在他胸前的挑弄,托起顾宛之的头,在他耳边调戏道:“你说不要,是不要停吗?你可知不知道,我刚摸上它的时候,他就已经硬了”
不知是因为愤怒羞涩,还是乍然脱了衣裳遮挡受了凉,顾宛之虽然全身无力,不能反抗,全身却不住颤抖,那白皙的肌肤,好像才受了凉风的鲜羊脂刚刚凝结了似的,仿佛指尖那点温热滑上去,便能润开了。他紧闭着眼睛,睫毛翕动着,可怜胸口透着淡淡绯色,两点乳首便似那海棠花苞落上了,就此拂不开
南宫戍见他朝自己身上钻过来,开心道:“你好乖。”
“你!你怎能如此”顾宛之实在毫无反抗余地,就连面上颜色也不能自制,被南宫戍这样戏弄,双颊的绯色直红进衣领里去了。
看着南宫垂落的中衣,顾宛之终于一咬牙说道:“若我是当今圣上安排住在这里的呢?”
“顾卿,你为了拒绝我也是煞费苦心了,就别再编了吧”说着南宫戍吻入了顾宛之的颈间。
宫戍已经在衣带了,手也不老实地探进了他的衣裳
顾宛之显然已无余地可逃,仍不住求道:“不要,求你,不要唔”
“圣上他身长七尺,身材雄伟,壮冠虬髯,神采英毅”顾宛之急匆匆递出这些话来。
“啊!”顾宛之一声叫了出来。
南宫戍坐到床前,手从顾宛之衣领里深进去,直从他腋下滑到了背脊,这么轻轻一托,已被解开的衣裳就被剥落了;南宫戍又将手一带,赤裸着上身的顾宛之就整个落在了他的怀里,那身子虽然纤瘦,仍可见清晰的线条。
“他他我,我”顾宛之一时语塞,眼神也飘忽了,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南宫戍却偏偏歪过头去追他的目光,更调戏道:“若我不如此对你,又怎知这粗糙衣衫里,竟然裹着这样温润柔滑的身子?顾卿,你可知道,我有多喜欢?”
“这身重约有一百七八十斤须长该有三、三寸”
顾宛之躲避着,不过是扎进了这少年的臂弯。
霎时,肌肤相亲,少年那滚热的身子如乍出炉的铁,看着模样纤瘦,此时褪去衣衫,却有硬朗的线条,带着些这个年纪该有的体味,倒也不难闻。
果然,南宫戍僵了一下,只一瞬,又笑了。他捏着顾宛之的下颌,盯着他的眼睛,问道:“那你说说当今圣上长得什么模样?”
见
南宫戍把他放下,一手揽住顾宛之的腰侧,一手滑上顾宛之另一侧的胸膛,去拨弄乳首。他是在风月场厮混惯了的,这舌尖指头的几下挑弄,顾宛之纵然紧咬牙关,不肯松口,呼吸却也粗重起来。
“你这是哪里听得传闻,又拼凑些臆测?”
顾宛之极力挣扎,却哪里动得了半分,直告饶道:“你,你不要这样,求你了”
顾宛之身子一颤,轻哼一声:“唔”
南宫戍回头一笑,调戏道:“我见你羞涩神情,想必定然面有桃色,怎能不看清楚些”
顾宛之听他这些轻薄言语,只闭着双眼紧咬下唇,侧开头去避,却藏不住面上透出的绯红。
见得如此,南宫戍更加想要逗他,便在顾宛之那乳首上轻轻一咬。
眼见南宫戍已经顺着衣衫领子,吻到了他的胸口,顾宛之求道:“好郎君,你既然是为琴声来的,我再弹一曲以飨你可好?”
南宫戍在他胸口轻呵一声,抬头道:“若你早一点这样说,也许还有用到了此时,不知那个言必有防、行必有检的君子又去哪里了呢?”
语音未落,那要紧之处却已在南宫戍掌握之中了,他扭动身子躲避却是徒劳无功,转瞬就红了眼睛。
顾宛之睁眼看去,眼前亮起光来,那贼人竟然点了床头的灯。
南宫戍听到他的声音,不由笑了,这一笑,又呵在顾宛之敏感之处,他纵然咬住嘴唇不肯吭声,身子却忍不住颤抖。
这话送进顾宛之的耳朵,顾宛之也不抬眼,只一个劲儿的咬着嘴唇。
说着就在顾宛之颊上轻轻一啄,这一下又怎能停得下来,就此顺着脸畔耳垂脖颈一路下去,连绵勾缠至胸前,舌尖一卷,已将顾宛之的乳首裹在口中。
“你做什么?”顾宛之不解问道。
“你何必这样奚落我”顾宛之皱着眉,也不敢看南宫戍的眼睛。
顾宛之无处躲避,脸不由往南宫戍怀里藏去。南宫戍就顺势抱紧了他,还问道:“冷不冷?”
却忽然觉得身上一轻,那小贼似乎下了床。
“你怎知我说得就不对?”顾宛之回得倒快。
也不等顾宛之回答,他就褪去上衣,以体温去暖顾宛之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