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推他,身子也往后缩开。
南宫戍怎肯就此放开,嘴上说着“别生气嘛”,一边抓住顾宛之的手,身下紧跟着急送几下进顾宛之的秘穴中去,只听见水声涟涟。
顾宛之的脸倏地红透了,喉头却哼出声来。
南宫戍一边抽送,一边调戏道:“这奴仆是否也与顾郎有情?否则怎这深夜还如此挂怀?”
“你胡说嗯快放开我”说罢他一边向后缩身子,一边缩脚去踹南宫戍的胸膛。
南宫戍一把攥住他的脚踝,压在他身上插到最深处,狡黠笑道:“我是不是惯你惯得太过分了?”说罢,又连着狠狠抽送几次。
顾宛之几声喘息跟出来:“啊、哦啊”
南宫戍却不再给他回神的机会,以分身在顾宛之身子里冲突不止,直折腾得顾宛之连连呻吟。
见顾宛之已无力挣扎,南宫戍又加上一层劲力,逼得他喘息间直夹杂着求饶:“唔不要我我不行了啊、啊”
月色如银,透过窗纱朦胧洒落,映着顾宛之身上细密的汗滴,眼中模糊一片
南宫戍只觉得顾宛之的穴内骤然一紧,便看着一道晶莹的汁液从顾宛之的玉茎里射出来,落在肚腹上。
他笑了,松开顾宛之的身子,扶住他的腰,自己也加急了速度,随着急促的抽插,和顾宛之穴内肉壁高潮余韵的抽搐,他顺势将自己的精元射入了顾宛之的身子,直溢出了穴口
面色迷离的顾宛之在南宫戍臂弯里颤抖着,紧紧抓着他的胳膊。
看着怀里的美人,南宫戍吻了吻他的脖颈,从顾宛之的秘穴内抽出自己的分身,带下一道浊液
揽着顾宛之的腰,南宫戍吻了吻他的额头,看他身上有汗,便抄起衣衫,盖在他的身上。
打量着顾宛之无力地靠在自己肩窝里,乌黑的头发落在自己身上,纤长的睫毛缝隙里,闪动着晶莹的眸光
南宫戍轻柔地抚着顾宛之的身子,良久,笑道:“你这副身子,怎么这么美?”
“很好么?受人欺凌罢了”顾宛之怨着。
“对我而言很好啊!”南宫戍调笑。
“你”顾宛之的这一个字里,似含着许多情愫,除了显而易见的愧疚、羞赧,内里还一点说不清道不明
半晌,南宫戍收敛心神,趁顾宛之不备,又点了他的穴道。
顾宛之幽怨地看他。
他只是笑着,拿起床边衣服,道:“这穴道我点得轻,两个时辰内就可以解开,你就好好睡一觉吧。我今天就先走了,咱们改日再会。”
顾宛之急道:“你还要再来?你不是说”
“我信口胡诌你也信,真惹人怜爱,你这样的罕物,我恨不得夜夜来用!”他话说得流氓气十足,眼里却不去看顾宛之,把气得顾宛之正要嗔怪
南宫戍忽地回身增点了顾宛之的一处穴道,顾宛之立时昏晕过去了。
穿好衣服,南宫戍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打量床上人许久
回了神,他给顾宛之盖好了绸被,掖得不漏风了,终于返身推窗而去,隐没在黑夜里。
回城路上,云复遮月,夜色越发深沉,风瑟瑟地起了,又要下雨的样子。
似是被天气所感,南宫戍心口憋闷难受。
刚到灼灼居的屋顶上,忽闻几声闷雷,雨又下起来了。
南宫戍就在屋顶上坐了,任雨打在自己身上。
忽然屋子的后窗支开了,有人声幽然道:“下雨了,还不进屋吗?”
南宫戍听出是桃夭,便翻身跃下,进了屋里。
“你还没睡呢?”他问道。
“您不回来我心里不踏实。”
说着,桃夭端出干净衣裳来给南宫戍换上。
南宫戍一边换衣服,一边吩咐道:“查查安东顾氏还有什么人在世上。”
“殿下是说那人是安东顾氏的后人?”
南宫戍不置可否。
“这一脉不是被前朝幽帝污以谋逆大罪灭族了么?男子皆杀灭了,女子则沦为官妓,还有后人么?”桃夭又再追问。
“先查查再说。”
“好。”
换毕衣衫,南宫戍与桃夭和衣同榻而卧。
他本想睡的,可是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就一夜未眠。
听着窗外几声闷雷响过,顾宛之忽地醒过来。
这一醒,就难入眠了。
外头似是要下雨的样子,风声不断。
床铺上还留着那少年的味道,淡淡的,久久不散
恍惚间,门声“吱呀”一响,有人探头进来。
“郎君郎君”来人以气声试探着。
声音像是那个刚刚敲过门的奴仆。
平时服侍顾宛之的,是两个又聋又哑的老宦奴。照规矩,两个人该轮流守夜,只是老仆年迈,顾宛之便遣他们早休息了。
而这些外院的小奴只是做粗话的,别说进房来,就是这后园也是不许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