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道:是借位,还是
宁清彻摇头否认:王导的戏,他可不允许借位。
男人闻言,心头五味杂陈,宁清彻却已捧住他的脸,缓缓贴上了他的唇角。
湿红小舌掠过冷硬的双唇,轻轻一挑,左廷隅便极度顺从地张开了唇,任由舌尖寸寸舔过齿关,二人舌尖相触一刻,左廷隅终是按捺不住反客为主,重重吮住了宁清彻软滑的唇。
口腔中的空气似乎在刹那间被人掠夺殆尽,舌尖残余的血腥味渐渐消散,宁清彻勉力承受着男人猛烈的攻势,晕晕乎乎地仿佛听见男人问道:明天,彻彻就是要这样亲别人吗?
是啊宁清彻眯起眼睛笑,同他的小猫咪本体简直一模一样,要慢慢地、细致地亲很久呢,如果不能一条过,还可能唔
左廷隅直接将他余下的话都封缄于深吻中,扣着他后脑将人吻得气喘吁吁仍不肯作罢,大掌摩挲着宁清彻单薄的脊背,落在几乎可生双翼的蝴蝶骨上,沿着边缘恋恋不舍地抚触着。
宁清彻被他撩拨得有些腿软,左廷隅胯下愈发炽热,体温仿似毫无阻滞地传递到宁清彻腿心,宁清彻细细喘着,委婉道:还没洗澡。
左廷隅咬了下他头顶的小猫耳尖,闻得宁清彻嘤咛一声,男人方沉声道:一起洗。
浴缸是树脂材质,整体呈现剔透的湖蓝色,宁清彻置身其中,瞳仁在亮如白昼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点若隐若现的碧色,唇角干涸着一点殷红血迹,衬得他如深海中妖冶惑人的塞壬,姝异非常。
饱满浑圆的臀尖落在左廷隅大腿根部,男人背倚着浴缸边沿,火热的唇舌正含着宁清彻左胸中央的柔嫩蓓蕾恣意享用,宁清彻凝脂般的雪肤染上情动的潮红,他忍不住握住左廷隅肌肉虬结的上臂,微微后仰着轻轻吸气。
左廷隅稍稍松开左边这一颗,转而用沾湿的双唇若即若离地蹭着右边,大掌悄无声息地移上来,揉捻嫩生生挺立着的左侧。
男人湿热的呼吸与胸前的娇嫩近在咫尺,时不时便伸舌舔一下,奶尖尖便随之颤一下,宁清彻被他弄得红了眼。忽听左廷隅低哑着嗓音问:出来了吗?
小猫摇摇头,有点可怜:还没
左廷隅笑了下:看来我还不够努力。
言罢,男人虎口钳住宁清彻轻软的腰侧将人略略提起,粗硬的巨刃抵住宁清彻湿软的穴口,缓缓没入翕张的花径内,被温热紧致的触感激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
宁清彻猫耳抖了抖,旋即被左廷隅收紧的双臂困在男人身前,下身相连处开始疯狂律动起来,左廷隅一壁暴风骤雨般挺胯凿动,一壁伸手掰开两瓣挺翘的臀,揉弄被撑开的洞口。
宁清彻伏在他身前,张着唇嘤嘤呜呜的低吟,左廷隅叼住他精巧的喉结安抚般吮着,小猫却仿佛被人按住了命门,哭得越发娇气。
左廷隅凝着他的眼瞳幽深,孽根向他甬道中的敏感点凶狠碾着,五指上行,搓揉着他尾椎骨外那一小块有些发烫的细腻肌肤。
啊呜要出来了啊
宁清彻嗓音颤栗,眼泪融进浴缸中的温水里,随后,一条细长纯白、唯有尖端一撮桃粉色的猫尾倏然出现。
左廷隅顶弄的力度丝毫不减,大掌擒住柔软的尾巴根,粗喘满含欲念:可算出来了。
由根部顺势向下摸索,宁清彻小腿颤得厉害,语调也是脆弱而破碎:嗯哈别,我的、尾巴,尾巴呜呜
左廷隅对小猫尾巴简直爱不释手,胯下的畜生玩意儿愈发灼热如烙铁,一下下将宁清彻钉在自己身上,拙劣地哄骗道:哥哥给宝宝把尾巴洗一洗,好不好?
话中是与人商量,手却早已搁在尾巴上了,宁清彻一面被他撞得穴中水液汩汩,一面被他捋着平日里藏得牢牢的小尾巴,整个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甬道也随着他的抽噎而不可抑制地痉挛着。
上、上次不是说嗯不动,啊我的尾巴呜骗人
左廷隅被穴肉的剧烈紧缩吸得险些失守,抽送间狰狞巨根益发横行无忌,宁清彻的啜泣被插得断断续续,辨不清几度身处顶峰,抑或其实一直持续着极致状态,只觉软绵绵的小尾巴可能都被男人摸秃了。
浴缸中的清水渐渐浑浊,小猫的幽咽不知不觉间变得弱而哑,意识早已难以维持清醒,若非左廷隅臂弯揽着他后腰,只怕要软着腰倒在浴缸里。
浓稠的浊液打在红嫩湿濡的内壁,宁清彻眼泪登时汹涌,饱受摧残的玉柱溢出一点透明水液,发不出声音,只得崩溃地在意乱情迷中被抛上顶点。
宁清彻高考结束后那个暑假,某日拂晓左廷隅一开门,便瞧见院中摇摇晃晃走进来一只小醉鬼。
想来宁清彻是出去同朋友彻夜庆祝,酩酊大醉后不敢回宁家惊扰父母,才跑来他这里。
将人安置在床上,左廷隅不过去倒了杯温水的工夫,回来时便不见了人影,正自焦炙,便见厚重窗帘后仿似有一团一团毛茸茸的
左廷隅踟蹰着靠近,便见是一只巴掌大的小奶猫背对自己,通体雪白,唯有尾巴尖上有一撮水蜜桃似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