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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马上结婚。

    彻彻

    左廷隅仍欲挽回,宁清彻却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困,我要睡了。

    左廷隅喉头一哽,垂眸低声道,好。

    起飞前,宁清彻戴着颈枕,对身侧男人示意道:哥哥给我拍张照吧。

    两分钟后,@宁清彻V:回家。[图片]

    青年侧倚着舷窗笑看镜头,粉色独角兽图案的U形颈枕遮了一小半下巴,衬得人温软稚嫩,还没长大似的。

    评论里粉丝大多在欢呼他沉寂半年的微博账号终于有了动静并输出爱意,也有眼尖的人察觉画面角落里、宁清彻的座椅靠背上,似乎有旁人的手指。

    只是位置太靠近外缘,机舱内光线又昏暗,哪怕将图片亮度调高也无法确定究竟是否有一只手。

    宁清彻游离在娱乐圈边缘,没必要立什么单身人设,楼中楼的猜测里工作人员和恋人约莫各占一半,然已身处万米高空的宁清彻浑然未觉。

    直至落地出了机场上了车,见热评上讨论得如火如荼,才简短回复:朋友。

    模棱两可的答案。

    左廷隅只关注了宁清彻,还设置了特别关注,宁清彻回复的下一秒,口袋里的手机便振动了下。

    见到消息通知里博主回复的评论,左廷隅偏头望着身侧昏昏欲睡的小猫,展臂将人带进怀里,唇瓣不厌其烦地在宁清彻额头一下下吻着,力度却轻柔如蜻蜓点水。

    这样的触碰不啻于饮鸩止渴,仅能略略安抚下他焦灼的情绪,须臾后心头便会被更深的低落与自厌占据。

    他和宁清彻这样不清不楚地纠缠了两年,期间他曾无数次意图开口向宁清彻乞求一个名分,又无数次死死压下妄念。

    他甚至不敢开口问宁清彻这样同他在一处,是否有当年相救的缘故倘若宁清彻给出肯定的答复,左廷隅无法设想,自己是否还会这样卑劣地挟恩图报下去。

    自己所拥有的、令旁人歆羡的财富、地位,宁清彻都有,可除却这些身外之物,自己还有一副残破不堪的躯壳,注定一生只能在暗夜中踽踽独行,如何值得让光彩照人的宁清彻堂堂正正地同旁人介绍,自己是他的男朋友?

    沟渠泥淖是不配玷染月光的。

    他绝不能成为宁清彻的污点,演艺界的天才,怎能因一个瘸子男友,成为大街小巷茶余饭后的谈资?

    能做宁清彻的朋友,能这样亲密无间地吻他,已然是梦寐难求的施予。

    宁清彻的相亲初体验已提上日程,据说对方是宁家世交路家的独子路驰烨,路母与宁母怀孕时还有老掉牙的指腹为婚桥段可酉城能有多大,上流圈大都彼此相识,宁家哪来的什么世交?

    宁母给出的解释是两家原是在宁清彻出生前往来甚密,只是后来宁家搬去了酉城,山遥路远的,渐渐便疏于联系,数月前偶然聊到才察觉原来两家的孩子均在赟城念书,路家遂提出让二人见一面。

    彤云游弋,光铺晓曦,正是约好的相见之日。

    宁清彻昨夜被左廷隅折腾得几乎散架,坐都坐不起来,男人还在他耳旁隐含期待地问:彻彻这么累,今天就不去了吧?

    宁清彻有气无力地搡开他:滚。

    宁清彻随手挑了身T恤短裤便要赴约,见宁清彻衣着与取快递拿外卖时别无二致,左廷隅心下稍稍安定,可一想到他要同人单独见面,还是相亲这样引人遐想的名义,男人脑海中便疯狂叫嚣着要留住他。

    彻彻左廷隅寸步不离地送到玄关,宁清彻见他那副患得患失的贱样,意味不明地翘了翘唇角,丢下一句话后便潇洒地扬长而去。

    放心吧哥哥,不至于第一次见面就把人领回来的。

    咖啡厅包厢内。

    宁清彻似笑非笑地望着对面的男人:解释一下?

    井籍忐忑道:路驰烨,他是我舍友。

    所以?宁清彻扬眉,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

    我许了他一些好处。

    宁清彻大致能够推测出来,无非是两家生意上的利益相关,从井家在赟城的财力与地位来看这倒并不稀奇,故而他只是饶有兴致问:你许了他多少?

    井籍嗫嚅着说了个数字。

    宁清彻促狭道:井少下血本砸钱买我?

    当然不是!井籍涨红了脸连忙解释,主

    宁清彻眼梢斜斜掠过来,井籍噎了下,识趣地改了称呼:小彻,你已经很久没回我消息也不接我电话,我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什么,去剧组找你总是扑空

    他声音愈来愈没底气:我连你住在哪都不知道,可是我好想你,我没有办法,听路驰烨说要来和你相亲,我才和他做了笔交易。

    宁清彻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井籍迫不及待地朝他跑过去,屈膝前征询似的望了宁清彻一眼,见他并无反对之意,才放心地跪在他脚边,依赖地垂首蹭蹭他的小腿。

    宁清彻侧头好整以暇地打量井籍,男人被他上下扫视的眼波撩得耳根红透,却又不由自主地向他挪进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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