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左廷隅,他面上毫无惊慌之色,一壁反射般地将腿心往井籍口中深入,一壁带着哭腔黏糊糊地唤了声:哥哥
井籍身形一滞,不自觉便要侧身,宁清彻却霍然重重踏下去,男人急喘一声,可即便是亲兄长,井籍对别人这样近距离观察宁清彻不着寸缕的模样也委实难以心无芥蒂。
井籍满以为是宁清彻的家人回来,却不料视线中轮椅迫近,佩着腕表的手珍而重之地捧住了宁清彻湿淋淋的面颊。
入侵者一般的男人,吻住了泪水涟涟的宁清彻。
这般捧着宁清彻的脸,左廷隅方真切地感受到他的脸实在小,不抵自己的巴掌大。
可是娇气漂亮的小猫香软可口的奶黄包
从不是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宁清彻迷迷瞪瞪地同左廷隅接着吻,因缺氧而外探的小舌正为男人大开方便之门,被霸道地含吮着反复品尝,津液交融的啧啧声在宽敞的厅中回荡。
宁清彻不喊停,井籍便纵满腹疑问,被他不轻不重地踩上一脚也顾不上旁的,只埋头专心取悦他。
他是宁清彻的狗,只会向饲主摇尾巴,至死都只环绕宁清彻团团转。
左廷隅轻啮宁清彻奶尖,可宁清彻下身还在井籍口中,上下双重刺激之下,宁清彻通身战栗不止,近乎失控的哭哑声自齿间溢出。
呜不哥哥
他这样无助地喊哥哥,井籍如何能不吃味,可左廷隅却得寸进尺,将宁清彻一条腿挪到了自己胯间,低声恳请:彻彻也踩一踩哥哥好不好?
宁清彻已不留几分神志,此刻舒爽的痒意比饮血时更甚,可他并不晓得的是,身前两个男人比他更为深陷泥沼,能将自尊全数撕碎了抛诸脑后,只求他施舍般的半分眷顾。
小猫无力地扯了下左廷隅松散的领带,慵懒地笑了笑:哥哥先回房休息吧,我想嗯再多玩一会
左廷隅脸色惨白,连夜不眠令他头痛欲裂,他垂死挣扎般央告:哥哥也能给彻彻玩不好吗
宁清彻不耐挥手:哥哥不好玩啊
左廷隅哑口无言,失魂落魄地转动轮椅上了二楼,对身后的淫靡声响只当充耳不闻。
他不敢回头。
井籍猛地吸了下茎尖,宁清彻委屈地呜咽着泄出来,脚趾都因此微微痉挛,井籍迫不及待地吞咽着他极致多次后仅剩的几滴,吐息凌乱道:主人,狗狗狗狗也要到了
宁清彻半点不留情道:你敢让你的脏东西出来,我就哈嗯就把你扔掉
井籍的短发毫无章法地在宁清彻柔腻白皙的腿心乱拱,不得释放的折磨令他语无伦次:狗狗不敢,都听主人的求求主人好不好,狗狗会舔干净,别、别扔掉
宁清彻也没兴趣养一只报废小狗,迷迷瞪瞪地准允:那你滚远点
井籍如蒙大赦地往后退了退,粗暴地套弄起涨得发紫的孽根,可激射时仍有几滴飞溅到宁清彻瓷白的脚背上,他急忙俯首舔舐掉,邀功般摇着并不存在的尾巴:都弄干净了狗狗会乖的
宁清彻只觉身在云巅,遍体唯一的支撑便是穴中深深钉入的那根巨物。
狭窄的沙发承载着一双恣意交缠的身影,仿若清霜凝成的莹白长腿挂在男人腰间,井籍双臂撑在宁清彻颈侧,凶狠地耸动着那根鸣金收兵后迅速重整旗鼓的畜生玩意儿。
交合处的震颤蔓延至四肢百骸,激起彼此灵魂深处一浪接一浪的嘶鸣。
宁清彻瞳仁涣散,深碧的幽光被撞成细碎的星火烟云,勾得井籍神魂颠倒,几欲将这一轮皎月搴撷而下,藏到谁也寻不见的红蓼白蘋深处去。
湿润的舌尖裹住宁清彻软嫩如膏脂般的耳垂,他为了新戏造型而特地打了耳洞,那截舌尖便肆意地往小洞里钻。
宁清彻在朦朦胧胧间细弱地抽泣着:不要呜不要顶那里嗯
井籍发了狠地往甬道内那颗小珍珠上撞,宁清彻被他弄得声音变了调,连小尾巴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也未发觉。
井籍凝望着宁清彻眸心,酸溜溜问他:主人有亲哥哥吗?
宁清彻手在空中无意识地乱抓,不经意便夹了下井籍痛痒得火辣辣的胸脯,男人喉间登时挤出沉闷如兽类的嘶吼,又听宁清彻慢悠悠地回答:不是亲哥哥嗯哈是邻居家啊轻
果然不是亲哥哥
井籍听不下去,只一门心思拢了他的窄腰往花心狠凿,掌心却不期然攫住了一点毛茸茸的触感。
宁清彻一下子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像条搁浅的可怜小鱼:放开啊呜呜呜放开
井籍恍恍惚惚地瞧着掌中粉嫩嫩的小尾巴尖,视线又漂移到宁清彻精致生动的面容上,下一秒,他一把将宁清彻打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向落地窗前而去。
窗台上铺了厚实洁白的羊绒毯,小猫光溜溜地被放上去也不会被大理石凉到,正值日暮,窗外芳草萋萋,西风挽着落红翩跹旋舞,仿佛能扑到房中人脸上来。
井籍借着夕光端视这条被染成暖金色的小尾巴,魂不守舍般呢喃:主人怎么会有尾巴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