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男子,我就要听老公!”
“好,”周嘉言说,“听老公的就听,老公不会害你的。”
“Enough,”方泽宇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老公会疼你的,”周嘉言说,“老婆听话。”
“呵,”方泽宇说,“确实挺疼的。”
“真疼啊?”周嘉言说,“不会裂了吧?”
“操!你别吓我!”
“老公摸摸,”周嘉言的手往方泽宇臀缝探去,“松一些啊老婆。”
“不准摸,”方泽宇把周嘉言的手放了回去,“没裂。”
“老公摸了才知道,”周嘉言说,“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不开不开就不开。”
“妈妈回来了,快开。”
“妈妈在哪儿啊?”
“心里,”周嘉言笑了,“快点儿。”
“不开不开就不开,”方泽宇笑着说,“你走吧。”
“走哪儿啊?”周嘉言又摸上了方泽宇的臀肉,“我还挺喜欢你屁股的。”
“我也喜欢你的,”方泽宇捏了一下周嘉言的屁股,“又白又软又滑又嫩。”
“你的特别有韧劲,”周嘉言说,“揉着很舒服。”
“你的就是一坨肉,”方泽宇笑了,“捏着挺舒服。”
“你身材特别好,”周嘉言说,“要不你去练练胸肌给我埋胸吧?”
“你怎么不练啊?”方泽宇切了一声,“你也给我埋啊。”
“你哭的时候我不是给你埋了吗?”
“那算什么埋啊,”方泽宇又哼了一声,“硬得要命。”
“那没办法,”周嘉言说,“我就这么硬。”
“硬汉周嘉言,”方泽宇笑着说,“上刀山下火海,一刻不停歇。”
“娇妻方泽宇,每天哭唧唧,时刻都在要老公抱。”
“你再说一遍?”
“娇媚人妻方泽宇,”周嘉言越说越来劲,“呻吟又骚又浪,让硬汉周嘉言欲罢不能。”
“你真搞笑,”方泽宇无语得笑出了声,“做的什么白日梦啊?”
“软弟方泽宇……”
“等会儿!为什么是软弟!”
“有个词叫软妹,你又不是女的,就软弟呗。”
“太难听了,”方泽宇说,“换一个。”
“御哥方泽宇。”
“为什么?”
“御姐。”
“也很难听,不要。”
“人间雕塑方泽宇,神仙下凡方泽宇。”
“这个可以,”方泽宇笑了,“以后你就这么说吧。”
“地球球草方泽宇,”周嘉言说,“周嘉言老婆方泽宇。”
“后面这句去掉。”
“哭也可爱方泽宇,最好多哭方泽宇。”
“闭嘴,”方泽宇说,“不必再说。”
“我特别喜欢把你欺负哭,”周嘉言说,“以后你能多哭几次吗?”
“不能,你这个变态。”
“老婆哭起来太可爱了怎么办?”周嘉言说,“我要被可爱死了。”
“够了,”方泽宇说,“闭嘴睡觉。”
“你再假哭一次。”
“啊……啊……”方泽宇马上又恢复了平淡,“行了。”
“我还是喜欢你真哭,”周嘉言说,“你掉眼泪的时候有种特别脆弱的美感,让我特别想呵护你。”
“你脑子有问题吗?”
“你掉的不是眼泪,是珍珠。”
“操!我被肉麻得起鸡皮疙瘩了!”
“你知道哪里是珍珠产地吗?方泽宇掉眼泪的地方就是。”
“你好恶心啊!”
“你知道最近博物馆里有雕像失踪了吗?因为方泽宇被人偷走放在心里了。”
“我靠!你从哪里学来的啊!”
“网上,”周嘉言笑着说,“我改编了一下。”
“别搞了!我听这些特别难受!”
“那你叫老公。”
“老公,”方泽宇说,“别搞了。”
“你叫老公的时候有种兄弟的感觉。”
“我们本来就是兄弟嘛,”方泽宇笑了,“也可以这么理解。”
“兄弟,”周嘉言说,“你在床上挺有风情的。”
“兄弟,你屁股挺好操的。”
“你也不赖啊兄弟,”周嘉言说,“挺会扭的。”
“别说了兄弟,快睡觉吧。”
“知道了老婆,”周嘉言说,“跟老公说晚安。”
方泽宇假装没听见,闭着眼睛就开始入睡。
“老婆的睡颜也这么可爱,”周嘉言说,“让我有犯罪的冲动。”
“你能看清什么啊?这么黑。”
“吹就完事儿,”周嘉言笑了,“管它黑不黑。”
“快睡吧,现在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