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
“我至少坚持20分钟,”周嘉言缓缓抽插起来,“保证老婆满意。”
“我说你操的时候慢点儿!你这个黄人!”
“那你是白人吗?”
“也行,”方泽宇说,“那我接下来都讲英语。”
“How are you?”
“I,m fine,thank you.”
“那我加速了。”
“我操!你……”方泽宇虽然觉得被插的感觉很奇怪,但还是有了一丝快感,“嗯……”
“可以叫大声点儿,”周嘉言掐住方泽宇的腰,“越骚越好。”
“变态!”
“哎,”周嘉言笑着说,“你是良家妇女。”
“闭嘴……啊……”方泽宇觉得被操得叫出声有些丢人,于是又闭紧了嘴,“嗯……”
“叫啊,”周嘉言边操边说,“喊救命啊。”
方泽宇笑了:“你有病啊。”
“不喊说明你爱我,”周嘉言在方泽宇耳边说,“我也爱你。”
“别来这套,”方泽宇的脸一红,“烦死了。”
“爱不爱我?”周嘉言用力顶了方泽宇一下,“说话。”
“你就不能温柔点儿吗!”
“爱不爱我呀?我的猪猪宝贝。”
“干嘛叫我猪猪宝贝啊?”方泽宇笑了起来,“你不觉得这个称呼很好笑吗?”
“鸭鸭宝贝。”
“好烦啊!别提到鸭!”
“鸡鸡宝贝。”
“闭嘴!”方泽宇被气笑了,“你黄得过分了!”
“这样听起来是不是猪猪宝贝最可爱?”周嘉言也笑了,“你就是我的猪猪宝贝。”
“那你是什么啊?”
“我是你的金主,”周嘉言说,“接下来你都被我包了。”
“行啊,”方泽宇说,“给钱。”
“等会儿打到你卡上,”周嘉言说,“好好工作。”
“我啊?”
“是啊,”周嘉言笑了,“被操就是你的工作。”
“我又不是鸭!”
“被操还有钱拿,不好吗?”
“其实挺好的,”方泽宇突然说,“行吧。”
“我等会儿就给你投币。”
“投个屁啊,”方泽宇被气笑了,“一万!一分都不准少!”
“你是猪猪宝贝啊,”周嘉言说,“小猪罐子本来就是收硬币的。”
“纸币叠一叠也可以。”
“那样就没感觉了,”周嘉言笑着说,“两个硬币就行了。”
“这就是你嘴里的包养吗?”方泽宇冷笑一声,“你真穷。”
“猪不嫌家贫。”
“我嫌好吧?”方泽宇哼了一声,“等会儿我就离家出走。”
周嘉言笑着说:“那我把你操死在床上吧。”
“你这个狗逼……”方泽宇有气无力地张着腿,“都说了一次的……”
“但老婆很好吃啊,”周嘉言笑着亲了方泽宇一口,“我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每次做爱都是一种折磨……”精液从穴口流下,方泽宇难受起来,“给我纸巾。”
“真性感,”周嘉言盯着缓缓流下的精液,“我还想……”
“不准!”方泽宇立刻合上了腿,“别看了!”
“再给我欣赏一下嘛,”周嘉言又扒开了方泽宇的腿,“你好色情啊。”
“你才色,”方泽宇哼了一声,“都怪你。”
“你大腿内侧也挺白的,”周嘉言摸着方泽宇的大腿,“而且还很嫩。”
“你更嫩,”方泽宇说,“还很滑。”
“你屁股也挺翘的,”周嘉言说,“肩也好看。”
“接着夸,”方泽宇满足起来,“我听着。”
“我特别想在你打完篮球去换衣服的时候把你按在更衣室里操,那时候你肯定没什么力气,就只能由着我直接把你按在柜子上后入,门也没锁,你就会特别紧张,夹得也很紧……”
“闭嘴!”方泽宇的脸一下变得通红,“我让你夸我!不是让你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哪里乱七八糟了啊?”周嘉言笑了,“我在夸你性感呢。”
“不用这样夸,”方泽宇哼了一声,“不许再说这些。”
周嘉言突然搂着方泽宇的腰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我突然特别爱你。”
“干嘛非得突然啊?”方泽宇笑了,“你平时不爱我吗?”
“不是,”周嘉言说,“就是一瞬间的事儿,我就突然觉得我好爱你啊,好像除了爱你之外什么都不想做了。”
“语文学得不错,”方泽宇用调侃来掩饰着自己的害羞,“135给低了。”
“我真的特别爱你,”周嘉言说,“我可以为你去死。”
“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方泽宇立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