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包哪里值一万啊?”方泽宇啧啧感叹着,“就一个包而已,干嘛不去买电脑呢?”
“买几十台电脑每天换着用吗?”
“包一个就够了,但电脑可以要最顶配的啊,还有耳机键盘鼠标音响,”方泽宇说,“台式的就买个最好的显示器,笔记本就买外星人。”
“所以你爱我吗?”
“我超爱你!”
“叫老公。”
“老公,”方泽宇说,“我拿人手软。”
”吃人嘴短,”周嘉言说,“要不要吃?”
“这样就太像交易了,”方泽宇说,“不吃。”
“作为一个鸭,你不合格。”
“作为一个金主,你不合格。”
“你还想要什么?”
“拿钱砸我,”方泽宇说,“我要现金,砸我身上那种。”
“我舍不得,”周嘉言笑了,“不砸。”
“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现金啊?”
“你,”周嘉言说,“钱算什么啊?”
“你有吗?”
“明天我就去取五千出来砸你。”
“谢谢金主,”方泽宇说,“我很期待。”
“小鸭,”周嘉言说,“叫我爸爸。”
“你有病啊?”方泽宇笑了,“不许乱叫。”
“鸭鸭,快叫爸爸。”
“爸爸,”方泽宇说,“我要欢乐豆。”
“给你充,”周嘉言说,“叫老公。”
“还挺押韵,”方泽宇笑了,“要不要考虑去当rapper?”
“写词太难了,”周嘉言也笑了,“我就偶尔写一两句就行了。”
“快点儿叫老公,我的猪猪宝贝。”
“老公,”方泽宇说,“我生日这天还得满足你愿望,我可真好。”
“你生日过了老婆,”周嘉言说,“今天是普通的一天。”
“不,是我生日的纪念日。”
“小方18岁第一天啦,我来采访你几个问题。”
“说。”
“被操的感觉爽吗?”
“操,”方泽宇羞愤起来,“不许问这些!”
“爽吗?A爽,B很爽,C特别爽,D爽得要命。”
“E一般吧。”
“我不信,”周嘉言说,“我们来看看视频。”
“不看!”方泽宇立刻按住了周嘉言,“不准拿手机!”
“爽吗?”
“爽!”
“好的,”周嘉言说,“被内射的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方泽宇说,“有点儿凉。”
“有没有特别满足的感觉?”
“精液量有多少你心里没数吗?”
“有没有老公射给我了好开心啊的感觉?”
“我要在你心里种下一棵树。”
“高数。”
“哎,”方泽宇突然开心起来,“美术生是不是不学高数啊?”
“是吧,”周嘉言笑了,“你挺开心啊?”
“我超开心!”方泽宇笑着说,“我再也不用学数学啦!”
“你还得学英语。”
“你好烦啊,非要在我开心的时候来这么一出。”
“但你不用学语文啦!开心吗!”
“我不想学英语,”方泽宇哼哼唧唧的,“好烦啊,干嘛还跟文化生一个要求啊?”
“据说清华体育要求也挺严的,”周嘉言说,“我们一起退学吧。”
“好,”方泽宇说,“就这么决定了。”
“不去报道了,”周嘉言说,“我们从今天起待业在家。”
“你去奶茶店打工赚钱养我。”
“你在家里写数学题好好等我。”
“那算了,”方泽宇说,“我们还是去报道吧。”
“报道完你就是清华的学生了。”
“感觉有点儿像做梦,”方泽宇说,“清华诶,小时候才会考虑的东西,我居然真的考上了。”
“说明你牛逼,”周嘉言说,“老婆牛逼。”
“还是你比较牛逼,”方泽宇说,“725听起来太恐怖了。”
“你要说老公牛逼。”
“你别趁机占我便宜,”方泽宇说,“老婆牛逼。”
“老婆,”周嘉言说,“我爱你,你爱我吗?”
“爱,”方泽宇说,“再给你叫一小时你就恢复正常。”
“你这种只能被叫老公的思想是很不对的,”周嘉言说,“你应该接受一切我对你带着爱意的称呼。”
“你应该接受我喜欢被叫老公这个事实。”
“这是大男子主义,你应该放弃。”
“不,这是个人喜好。”
“是不是你心里有数,”周嘉言笑着说,“我就不说了。”
“大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