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完又一起喝了会儿酒,方泽宇也真的就在和大家的碰杯中达到了微醺状态,甚至已经开始有些迷糊,说话的时候也黏黏糊糊的。周嘉言特别喜欢方泽宇这个样,万明煦还调侃着说他在用慈爱的目光看方泽宇。
好不容易夜场结束,周嘉言扶着方泽宇走出酒吧的时候都觉得世界安静了。等清醒的人把醉了的人都送上出租车后,周嘉言便开心地扶着方泽宇上了一辆新出租车。
酒店到了,周嘉言搂着方泽宇的腰和他一起走进大堂。
“不订房吗?”方泽宇虽然有些迷糊,但还是可以思考,“订完了吗?”
“订了,”周嘉言搂着方泽宇走向电梯,“我们直接去房间就行了。”
到房间后方泽宇直接想往床上扑,但周嘉言还是拦住他把他带向了浴室。方泽宇只好委屈巴巴地坐在浴缸里让周嘉言给他洗澡洗头,吹完头后方泽宇也清醒了很多,自己走到床边趴了上去。
“等不及了啊?”周嘉言笑着把方泽宇的浴袍往上一掀,伸手摸上方泽宇赤裸的臀肉,“你想灌肠吗?”
“哎,我们商量一下,今天要不算了吧?我还没准备好呢。”
“我操你干嘛!”臀肉被扒开的感觉让方泽宇浑身一麻,他立刻挥开周嘉言的手往另一边挪动着躲避,“先别弄!”
“答应就不能反悔啊,”周嘉言说,“你要是不听话我就直接开始了啊。”
“至少给我时间缓缓吧!”方泽宇把浴袍往下拉着盖住了屁股,“给我十分钟!”
“你灌不灌肠啊?你这心理准备可以在灌肠的时候做。”
“我就是觉得灌肠这一步很那个嘛!”方泽宇羞愤起来,“你不觉得往屁股里插管子很那个吗!”
“哪个啊?”周嘉言笑了,“不难受啊,你试了就知道了。”
“不是难不难受,我是心里过不了这个坎儿。”
“那我给你灌吧,”周嘉言说,“我去拿灌肠器了啊。”
“不用!”方泽宇立刻弹了起来,“我自己来!”
“我等你,”周嘉言笑着说,“你慢慢来。”
虽然是说慢慢来,但周嘉言还是觉得方泽宇用了太多时间,于是他去敲了浴室的门。
“老婆,你好了没啊?”
“我还是觉得好难受啊,”方泽宇隔着门说,“今天要不算了吧?”
“给你一分钟,”周嘉言平静地说,“我进去的话后果自负。”
“烦死了!”方泽宇猛地打开了门,无视着周嘉言扑到床上,“来来来,我今天就跟个死人一样任由你搞行了吧!”
“我喜欢你配合一些,”周嘉言脱掉方泽宇的浴袍,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撅起来。”
“撅不起来,”方泽宇把头埋在枕头上闷声说,“就这样搞就行了。”
“听话啊宝贝,”周嘉言放缓声音哄着方泽宇,“就撅一点儿就行了,你屈一下大腿,很容易的。”
“给我拿瓶啤酒吧,”方泽宇说,“我要壮胆。”
“哎,这儿刚好有朝日生啤,”周嘉言笑着拿来一罐啤酒,插上吸管递给方泽宇,“喝完再做。”
方泽宇一口气喝了大半瓶,又慢慢地喝完了最后几口。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周嘉言能立刻知道他喝完了,还一下就把空瓶子收走了。
“要不……”方泽宇清了清嗓子,“你把手机给我,我边玩斗地主你边弄怎么样?”
“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方泽宇有些慌乱,“我就是紧张嘛!”
“你下午明明答应过我的,”周嘉言坐在床边,“骗子。”
“我答应啊,我就是紧张嘛,你得给我时间缓缓啊。”
“我都不知道给了你多长时间了,你一下要这个一下要那个,还说要一边玩手机一边做,”周嘉言说,“那下次你操我的时候我也玩游戏行吧?”
“那不行,”方泽宇说,“我这次也没玩啊。”
“扭扭捏捏的,”周嘉言说,“你是不是男的啊?”
“操,”方泽宇被气笑了,“我是不是男的你心里没数啊?”
“以前有,从你今天唧唧歪歪后就没了。”
“我哪有唧唧歪歪!”
“下午答应的挺快,晚上就这个鬼样子,”周嘉言说,“不守信用的骗子。”
“我今天生日!我最大!不准你骂我!”
“那你别做欠骂的事儿啊,”周嘉言忍着笑意,“当了那啥还要立那啥。”
“那啥?”
“婊子和牌坊。”
“不应该啊,”方泽宇笑了,“你怎么不换个词啊!”
“我反套路,”周嘉言也笑了,“给不给操?”
“给,“方泽宇下定决心,“来吧。”
“放松点儿,”周嘉言拍了方泽宇的屁股,“你这样我怎么搞啊?”
“你别用搞字,”方泽宇把脸埋在枕头里,“最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