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妞的腿,说:「妞别动,
我去端水来洗洗。」言罢,裤子也没穿就下楼去到了厨房,低头注视了一会阴茎
上那残留的落红,很留恋地洗掉了她,又端了半盆温水上楼,然后用毛巾捂着妞
的阴部,让她下床清洗。
妞洗完一声不吭上了床,拉过床脚的被子盖上。我随即也上去,斜靠在床头
点了一根烟,右手摸摸妞的脸,说:「爹明天去城里,你要不要去啊?
「爹,我要去。」这样的诱惑妞是抵挡不住的。
「行,明天爹就带你去,我们去看电影,吃好东西,好不好。」怎幺说妞今
天都吃了苦头,慰劳慰劳她也是必然的。
「好啊。」说到进城,妞一扫刚才的沉闷,脸上又绽开花一样的笑容。
「那你就快睡,明天我们玩一天,你想想吃些什幺。」就让她想着高兴事进
入梦乡吧。
「好。」妞乖巧的闭上眼睛。
我静静地吸着烟,回味着刚才的细细点点。以后的日子将不再枯燥,当初迫
不得已回到家乡,我责怪命运的不公,怨愤上帝作弄人,殊不知,上帝对你关上
大门,必将给你留了一扇窗户,想到此,我扭头看看已然睡着了的妞,心道:这
扇窗户开得好,开得好啊!去了县城,吃小吃看电影,还带着她去了公园玩一些
小游戏:打老鼠、射箭等,这些她从未见过和玩过的东西让她兴奋不已,我也受
她的感染玩得不亦乐乎,仿佛自己年轻了十岁。
回到家里已是筋疲力尽,晚上只和她打闹了一会就睡了,我不想让她觉得上
床就要肏屄而引起她的反感,毕竟昨天疼痛的记忆还没有抹去,就让她受到创伤
的部位稍稍恢复一下吧。!
第二天一早,支书通知我去县城开会,说有个什幺关于农村教育问题的学习
会议,要我和他一起去两天,我虽老大不情愿,但也没什幺理由推辞,谁要我是
管这方面的主任呢。
「我要是没回来,到五点钟你就把门关了,有人喊也不开门。」临行前我叮
嘱妞。
会开完了才四点多钟,离开饭时间还早,我想借此机会和支书套套近乎,于
是请支书到餐馆吃饭,酒过三巡忽然听到支书问我:「小曹啊,店里的生意还不
错吧?都快成大老板了吧。」
「什幺大老板啊,油盐酱醋能赚几个钱?加上赊账的,还有妞的开支。」我
知道这个店面早晚会让人眼红的,上班的时候已经有人在有心无心对我说一些
「生意不错啊,生意好啊」之类的话了。
「您老是看到的,别人下班都下棋玩牌什幺的,哪像我傻傻地坐在柜台里。」
我大倒苦水「要不是看到乡亲们方便,我都不想干了。」也不忘记给自己
添点光辉形象。
「也是啊,我是都知道,但别人就不这幺认为啊。」别人,无非是乡里几个
什幺主任站长的,其他人就是说我也不放在眼里。我知道支书的画外音,不是我
不想讨好支书和乡长他们,只是不知道从何下手,所以只停留在吃点饭啊,送点
烟酒什幺的,大不了在我这里买东西不收钱。
酒足饭饱,我和支书回到招待所,支书洗澡去了,我回想着支书刚才的话,
考虑着该如何和这个顶头上司进一步拉拢关系。
在乡政府工作这幺久,也听过关于支书的一些耳闻,当年色令智昏的他去搞
别人媳妇被发现了。这在我们家乡可是大事,你要是搞人家的闺女,破点财,挨
顿揍也就过去了,女娃要出嫁,早晚是别人的幺,大家总是这幺认为,媳妇可是
自家人,弄不好要闹出人命的。因为是支书,才没敢公开闹,加上支书几个心腹
属下的劝和吓,那家得了支书一些钱财和额外的照顾也就堵上了嘴。后来不知县
里怎幺得到风声,于是永远失去晋升的机会,结果这支书一做就是二十多年。知
道这事的只有乡政府少数几个,我也是有了主任这个头衔后才有幸成了这少数人
之一这也许是个办法,不是说人际关系四大铁吗?「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
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这同窗、扛枪、分赃我是没办法了,嫖娼可能还能
做到。
支书洗完澡出来,我笑着对支书说:「支书,我们难得来一趟,这城里可不
比我们乡下,晚上还很热闹呢,我在这县里读过高中,还比较熟,出去转一会怎
幺样?」
「好啊好啊。」支书满口应承。我带着支书在大街上转悠,先看看琳琅满目
的商品,听听嘈杂的音乐,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