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背对着我躺在那里,冰凉的脊背贴在我火热的胸膛上似乎微微发抖,好在
我事先打过手枪,小弟弟虽有反应,但并不凶相毕露,这很重要,如果吓着她,
她宁可挨冻也不过来的话,后面又将要要费许多周折。
我用一只手在她的肩膀和大腿上摩擦,一边用埋怨的口气说:「看,都冷成
这样,你怎幺不说呢,要是病了怎幺办?」妞没作声,在我的体温和摩擦下,她
的身体也暖和起来,我见状松开她,翻个身,用很平淡的声音说:「快睡吧,明
天去给你买被子。」
往后几天,我故意很晚才回家,买不成被子,她也只能半夜无奈地到我房间
里来,我同样用拥抱和摩擦去温暖她,但从不碰她的私处,虽然这时候我要做什
幺她根本无法抗拒。
如果只是为了简单的欲望,我大可不必费这许多心机,半夜直接过去插入裸
睡的身体应该不是什幺难事,但那样最多只能得到她无趣的顺从,我要的不是一
个仅仅可以发泄肉欲的空壳,而是有血有肉有灵魂的玩伴。
行百里路半九十,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更不能出错,天都亮了却尿床,这样的
傻事我才不会做的。
事情完全按照我的设计发展,就在妞到我房间的第五天,我半躺在床上看书,
妞洗完衣服上楼,脚步声直接往我房间而来,我抬抬头,妞站在门口,腼腆地喊
了一身:「爹。」
「唔,」我应了一声「来睡吧。」往床外挪动了一下妞噗的一笑:「爹,我
今天不冷。」
「哦,不冷?那我挠痒痒,好不?」说着去挠她胳肢窝。妞笑着,一边挣扎,
一边说:「爹,不要啊,咯咯,不要了,爹,咯咯咯…」
我停下手,妞脸上通红,大口地喘气。歇息了一下,她瞟了我一眼,看到我
正看着她,嗔了一声:「爹,你好坏」「竟敢说我坏,看我怎幺收拾你!」伸手
在妞的腰间又是一阵猛挠,霎时,银铃般的笑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看着她笑得
有点接不上气,我停了下来但手没有离开她的娇躯。妞软绵绵地躺着,好像用完
了所有力气。
我侧着身用肘支撑着枕头,俯视着妞,妞看了我一眼,鼓鼓腮帮,又嘟嘟嘴,
表示抗议。我一边笑着说:「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坏。」一边比较粗旷的抚摸她细
滑的小腹和大腿,来来回回总是扫过她的三角区,时不时还戳一下她的腰眼,或
者不轻不重地拧一下她的大腿和屁股,顺带着还捏一把她阴户上面的馒头肉,我
表情很自然,以此来告诉她,我和我她只是在嬉戏游戏,所做的这些只不过是游
戏的一部分而已。妞只是在我拧捏她的时候稍稍动一下,以表示反抗,抚摸的时
候她静静地躺着,眉宇间流露着欢愉,嘴角也有微微的笑意,我往她脸上吹气儿,
她或皱皱鼻子,或吐吐舌头,一副天真得透人心扉的样子,看来她喜欢这样的游
戏,既然喜欢,就要留有期待,想到这,我嘎然停了下来,忽然在她脸上亲了一
下,说:「不玩了,睡吧。」转身拉灭了灯。
饭煮到八九分熟的时候千万不要起锅,虽然已能充饥,味道却是大打折扣,
没熟透的饭回锅再煮,你会发现比生米更难熟。引导妞也应如此,我可不想千辛
万苦,费尽心机,到头来端着一碗夹生饭!嬉戏每天都在进行,过了几天,她开
始反击了,两只小手也伸向我的胳肢窝和腰眼,我当然让她拥有这样的权利,让
她感到一丝的放任。短暂的反击过后当然该我出招了:我把她的左手完全压在身
下,右手绕过她的后颈,再抓住她的右手,左脚放进她两腿之间,压住她的左腿,
左手就开始对她的腰眼、屁股、大腿进行攻击,或捏或挠,她努力挣扎想挣脱,
唯一不受控制的右腿象蹬车一样弹着,把被子都蹬到床脚去了,但一切还是属于
徒劳,剩下的只有笑和求饶的份了。
看着她有点受不了,我停了下来,开始抚摸她的身躯,并对着她的脸吹气,
逗她做鬼脸。歇了一会,她又开始做挣脱的尝试,我马上又用挠捏的方式让她投
降,然后又开始摸她,三番五次下来,妞终于筋疲力尽,只是望着天花板喘粗气,
鬼脸也不做了。
看到这,我也做累了状,把头靠在她平坦的胸部,听着她象小兔子蹦一样的
心跳,手再次游走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只不过从粗旷慢慢地变成轻柔,开始用
心去体会哪如丝绸一般的光滑。
渐渐的,我的手从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