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梓郢受伤这段时间,弓陕一次都没出现过,弓梓郢百无聊赖,用脚尖戳着令东玉问:“你说我老爹怎么没提着刀来砍我?”
令东玉拨开弓梓郢的脚,把食指放在手边比了个嘘的动作。
然后眨眨眼睛用口型说:“当然是因为我会拦着呀。”
令东玉拿起桌上的眼镜带上,去了书房。
为了方便照顾弓梓郢,令东玉已经居家办公了挺长一段时间了,虽然已经尽可能在陪着弓梓郢,但有时候还是会忙到需要弓梓郢自己安静待会儿。
弓梓郢跟在令东玉屁股后面,扒着门框往里看。
令东玉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弓梓郢眼珠一转,想起前些天凑单买的跳跳糖。
弓梓郢轻手轻脚靠近,自进书房门起就用爬的,令东玉正在全神贯注开会,没发现弓梓郢进来。他钻进桌子底下,用手拽令东玉裤子。
令东玉坐着不稳当,感觉裤子被人往下拽,微微低头看到始作俑者嘴里叼着一个拆开的安全套。
弓梓郢用气声说:“老公工作辛苦,我帮你放松放松。”
令东玉清咳一声,面上恢复正常,实际上裤子已经被弓梓郢扒下来了。
性器隐隐有立起来的趋势,弓梓郢用手圈着柱身上下撸动。
令东玉抽空低头看一眼,只见弓梓郢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的性器,唇边沾着安全套上的润滑液,亮晶晶一片滑下来。
在这种视觉冲击下很难不硬,令东玉用双腿圈住弓梓郢往前带,弓梓郢没跪稳一个踉跄扑到令东玉身上,令东玉轻轻耸动腰身,示意弓梓郢把眼前的性器含进去。
弓梓郢用牙齿卡着安全套的边,一点一点套到阴茎上。牙齿不可避免地刮蹭到柱身,惹得那根阴茎不断跳动。
会议还在进行,弓梓郢好不容易给他带上安全套却停下了动作,令东玉不解地望过去,看到弓梓郢正在往嘴里倒跳跳糖。
难怪要带安全套。
距离太近,加上弓梓郢没有闭嘴,跳跳糖噼里啪啦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弓梓郢一手团着囊袋,一手摸着令东玉的腹肌,把龟头含了进去。
舌头聚成一个小小的凹,跳跳糖大都堆在凹底,弓梓郢贴着舔上去,将龟头整个包裹在凹下去的舌间。
跳跳糖在舌头与阴茎间噼里啪啦。
弓梓郢能感觉到令东玉大腿上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等唾液完全融化跳跳糖,那股直窜天灵盖的麻意过去,余下的是绵延而深邃的快感。
对面的人还在侃侃而谈,令东玉攥着拳头抵在下巴上,表情明显在隐忍。
弓梓郢看得出来,所以用舌头卷起来抵着马眼使劲吸了一下。
令东玉猝不及防,爽得闷哼一声。
“小令总,我的方案……”
令东玉勉强直起脑袋,声音低沉:“你的方案可以,安排人去做吧。”
方案被通过,喜悦盖过上司的异常。
“好,我这就着手安排。”
令东玉合上电脑,弓梓郢把阴茎吐出来,嘴唇被摩擦得很红,令东玉大拇指抹了下弓梓郢嘴唇。
“舒服吗老公?”
弓梓郢像个讨要夸奖的小孩。
令东玉手从弓梓郢嘴唇上滑下去,拇指和食指掐着他的下巴,“舒服,还想更舒服。”
弓梓郢起身,跨坐在令东玉身上。
“那我摘了安全套给你口?”
葡萄味的气息喷洒在令东玉脸上,令东玉笑起来,顺手摘了安全套。
“用下面口吧宝贝儿。”
弓梓郢掐着令东玉脖子坐了下去,令东玉不仅不摆脱弓梓郢的手,还怕他摔了扶着他的腰。
难得的艳阳天,只是温度依旧不高。树上麻雀窝里缩着两只毛绒团子,伸着脑袋看向窗内说话的人。
弓陕和令培两人手里各燃着一支香烟。
“怎么不见东玉那孩子?”弓陕吐出一个烟圈问。
令培则直接把烟按进烟灰缸里,装出一副吃惊模样:“梓郢受伤了,你不知道吗?”
弓陕不甚在意,“一点小伤而已,不值得东玉耽误工作。”
“哦?”令培挑眉,“梓郢和东玉在一起这么久,没结婚也算半个令家人,东玉照顾他是应该的。”
站在令培身后的令东言被他爹这句话呛得咳嗽起来,令培回头看了一眼,“怎么了?身体不好回去就多练。”
令东言立马噤声。
令培这话表面看着在关心弓梓郢,实际上是连带着弓陕一块数落进去了,自己的儿子自己都不上心,还要麻烦别人的儿子照顾。
弓陕也不生气,打着哈哈继续道:“这些年东言、东玉一直跟着你谈生意,我们年纪大了,小辈们也逐渐成长起来。可惜梓郢不争气,将来弓家的产业说不定也要交到东玉手里。到时候就要麻烦东玉能者多劳咯。”
令东言心里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