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要道歉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弓梓郢门还没进去就被人兜头套了袋子好一顿打。
弓梓郢捂着嘴都气笑了,现在干坏事都兴实名制的吗?
弓大少爷什么人?为非作歹还得让对方低头认错的主,不可能吃这么大的亏还忍得了。
令东玉回家没见到人有些头疼,因为一般晚上他回家了弓梓郢还没回家,或者早上他出门前弓梓郢就出门了,多半是惹事去了。
弓梓郢跟他爹的关系因为他们俩谈恋爱降到了冰点,令东玉自然而然承担了弓梓郢人生中“父亲”的角色——换言之,弓梓郢惹事,兜不住了令东玉承担。
令东言多次规劝过恋爱脑弟弟,“东玉,财大气粗也不是这么个败法,弓陕怎么可能真的不管弓梓郢?”
令东玉不这么认为,因为他亲眼见过弓陕袖手旁观。
上学的时候,令东玉曾撞见弓梓郢一身是血从小树林里跑出来,一头扎进他怀里。当时两个人不熟,弓梓郢还挺有礼貌,伸手去擦他蹭到令东玉身上的血,结果手上也是血,越擦越脏。
擦了没几下人就软了下去,晕了。
许是见人晕过去了,后面小树林里的人也没再追出来。
令东玉把人打横抱起,迎面走过来一个上了些年纪的男人,穿着不俗,擦肩而过时令东玉想,应该是某个他不认识的教授吧。
后来令东玉才知道那个人是弓梓郢他爹。
令东玉想想都觉得后怕。
电话响了两声后被挂断,紧接着门铃响了。
一开门,鼻青脸肿的弓梓郢试图笑出来,结果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令东玉傻眼,小树林那次之后他带着弓梓郢学了些散打,以一敌十不敢说,逃跑还是绰绰有余,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疼吗?我带你去医院。”弓梓郢右边脸颊肿得老高,令东玉想摸他又不敢下手。
疼啊,怎么会不疼。
但弓梓郢还是握着令东玉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谁干的?”令东玉眼睛都红了,声音打着颤问。
“干什么呀?别哭啊,你一哭我就要硬了,诶诶,金豆子掉下来了。”
“你、啊呀…我不疼的,真的不疼,这些伤就是看着唬人,我给你看点解气的。”
弓梓郢说着开始掏手机,相册里存了条视频,两个多小时。
令东玉心疼是真的,但哭出来不至于,弓梓郢多半会自己报复回来。
果不其然,那两个小时的视频,全是孟纯枫和胡验林被爆菊的片段。
“其实那天我没真干坏事,就找了几个人吓唬他俩,喂了点春药不假,但是什么都没做。我老爹找我来着,我本来想去道歉,结果这样了。”弓梓郢指指自己的脸。
“骑到我脖子上来拉屎了,我总得巴拉巴拉吧?”
令东玉摸了摸弓梓郢脑袋,“那你气消了吗?”
“消了消了,这顿打不亏嘿嘿。”
弓梓郢说了一半,吓唬他们那天不止喂了春药,还找了几个膀大腰圆的大猛一对着他们撸,射出的精液喷了一身,没哪个男人,而且还是直男受得了这种侮辱。偏偏在药物的作用下,身体是渴望被填满的,心理和生理双重折磨,据说两个人回家后开始癫癫的。
弓梓郢受伤这段时间,弓陕一次都没出现过,弓梓郢百无聊赖,用脚尖戳着令东玉问:“你说我老爹怎么没提着刀来砍我?”
令东玉拨开弓梓郢的脚,把食指放在手边比了个嘘的动作。
然后眨眨眼睛用口型说:“当然是因为我会拦着呀。”
令东玉拿起桌上的眼镜带上,去了书房。
为了方便照顾弓梓郢,令东玉已经居家办公了挺长一段时间了,虽然已经尽可能在陪着弓梓郢,但有时候还是会忙到需要弓梓郢自己安静待会儿。
弓梓郢跟在令东玉屁股后面,扒着门框往里看。
令东玉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弓梓郢眼珠一转,想起前些天凑单买的跳跳糖。
弓梓郢轻手轻脚靠近,自进书房门起就用爬的,令东玉正在全神贯注开会,没发现弓梓郢进来。他钻进桌子底下,用手拽令东玉裤子。
令东玉坐着不稳当,感觉裤子被人往下拽,微微低头看到始作俑者嘴里叼着一个拆开的安全套。
弓梓郢用气声说:“老公工作辛苦,我帮你放松放松。”
令东玉清咳一声,面上恢复正常,实际上裤子已经被弓梓郢扒下来了。
性器隐隐有立起来的趋势,弓梓郢用手圈着柱身上下撸动。
令东玉抽空低头看一眼,只见弓梓郢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的性器,唇边沾着安全套上的润滑液,亮晶晶一片滑下来。
在这种视觉冲击下很难不硬,令东玉用双腿圈住弓梓郢往前带,弓梓郢没跪稳一个踉跄扑到令东玉身上,令东玉轻轻耸动腰身,示意弓梓郢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