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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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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萦不管君不封的微弱求饶,她支起林声竹,偏让君不封把林声竹身上的变化看个通透。

    两下功夫,林声竹胸前的两个小凸起便被夹子内含的银针贯穿,眨眼间,他的胸前多了两个精巧的银环,上面坠着宝石,一个祖母绿,一个红玛瑙。

    项圈上的锁链自然也与银环相连,解萦和燕云交替地拨弄着银环,听着林声竹不时难耐的哼声,她们交头接耳,燕云最后取下了自己腰间悬着的慑心铃,将镯子上的两个小铃铛依次悬在了林声竹胸前的银环上。

    解萦故作不经意地弹一弹他的胸肌,那震颤的肌肉果然带动着铃铛响了起来。

    铃声清脆,解萦扬起手,注视着自己手腕上的铃铛手镯。

    那是君不封新替她编织的践别礼。

    她瞥了面色铁青的他一眼,朝着他洋洋得意地晃了晃手腕。

    随后迎来的,是君不封毫不客气地一啐。

    林声竹的骄傲已在顷刻间被她践踏得一干二净,不说是君不封,只怕是任何一个与林声竹相识的故交,见此场景,都会认为是奇耻大辱。

    君不封也不跟她客气,他不再试图回避她的目光,甚至不再暗暗地记恨燕云。他的眼里有的仅是纯然的仇恨。他就是要与她对视,他就是要声嘶力竭地骂她,骂她蛇蝎心肠,骂她狼心狗肺,骂她五毒俱全。

    如果不是因为被点了穴道,君不封怕是会迫不及待地冲上前一口咬死她。

    解萦捂着小腹,在君不封的谩骂声中大笑不止,笑累了,她捞起短锥,挥手一劈,林声竹脸上的面具应声而碎,待看清了他侧脸的伤疤,解萦冲着那不可名状的疤痕又一次大笑起来。

    燕云不解其意,也上前去凑热闹,看清他脸上的纹样,燕云啧啧称奇,再度望向林声竹的目光,少了色心,多了怀念。

    解萦收好玫花锥,又拖着林声竹来到君不封面前。她提着林声竹的脑袋,指着他脸上的刺字问君不封:你不识字,我的姓名你也从未写对过一次,但我想这两个字,你应该一辈子都不会忘。

    那两个歪歪斜斜的字,赫然是茹心。

    都说林声竹脸上的伤疤是留芳谷一役的战利品。未经毁容前,他一直是武林里赫赫有名的美男子,便是之后只戴着半边面具行事,风采不减当年。久而久之,那张面具下藏着的东西也被人们越传越歪,连君不封在江湖上走动时都颇为好奇,林声竹在留芳谷时究竟撞到了何等奇遇。

    可原来,林声竹身上留下的,也不过是女子临终前的印记。

    她要让这男人一辈子都属于她,她固然恨他恨到恨不能与他同归于尽,也绝不肯放他被他人染指,于是便将自己的名字镌刻在他最为貌美的侧脸上。她由此成了他不可告人的秘密,见不得光的温情。

    解萦轻声道:人人都说这林声竹是天大的负心汉,可我看最后,茹心姐姐也没生他的气。换做其他男人,也许早就找了个法子,把脸上的伤疤盖住了。可林声竹一直对我说,这是茹心留给他的宝物。他自始至终还是把自己看成是茹心的男人。她轻蔑地望着君不封,可他是茹心的男人,你是什么?

    她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脸:认识燕云姐之后,她同我讲过茹心之前对你的算计。我记得密室里你的言行,很明显,你清楚茹心对你所做的一切,你知道她自始至终都要杀你,还一直在出卖你的消息,可你还是救她,还是愿意为她赴死。君不封,人不能这么下贱。林声竹固然要杀她不假,可他是茹心的男人,而你呢?你只配当茹心的狗。上赶着献媚,她还不惜得要。她凑近他,眼里是前所未有的恶毒,这样,要不我也在你身上找个合适的位置,也学着茹心姐姐,给你刻几个字?兄弟俩讲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是爱侣,而你是狗。你看,我要不要给你刻到鸡

    君不封心口抽痛,吐出数口鲜血。他与茹心的故事固然是笔糊涂账,可也容不得解萦这么构陷。他的作为虽有私心,但本意还是在贯彻自己的侠道。

    可这一切在解萦看来,只剩下了下贱,他活该做一条没人要的野狗。

    多好笑啊,茹心也用一模一样的话语骂过他。

    他不奢求茹心懂自己,可为什么到头来,连小丫头也要这样羞辱他?

    君不封一口气喘不上来,竟歇斯底里地笑起来。

    解萦看不过眼,还是打他。君不封被她抽得满脸是血,笑声依旧不止。

    解萦也冷笑:好,你诚心和我作对是吧?

    她踩着林声竹的两膝,让他在君不封面前敞开身体,而她操持短锥,在他大腿内侧最为柔软的地方,一边留下了一个字。

    她薅着君不封的头发,逼他直视林声竹腿间血淋淋的伤口。她一板一眼地告诉他:我知道你不认识这两个字,没关系,我来教你。这个字呢,念贱,这个字呢,念狗。合起来呢,就是贱狗,你看,是不是很合适他?是不是也很适合你?你不要羡慕,过两天,他身上有的,你都会有。你还会拥有的更多。她轻笑着地探进他的衣襟,颠了颠他沉睡的要害,又死命攥着那柔软的小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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