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次为自己戴好了手铐,脚镣。
两年过去了,密室还多了一道独属脖颈的枷锁。
他拿起项圈,又下意识朝她看了一眼。
阴影中的女孩,双眸分外明亮,那眼里闪耀的光辉,甚至让他心惊。
咔哒一声脆响,他将自己尽数锁在了这不见天日的密室中。
迎着她饱含下流的目光审视,他又下意识遮住了羞便是到现在,她也没有丝毫要让他着片缕的意图。
君不封两手捂着胯,低着头站在原地,也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解萦突然冷冷地笑了:这是还在等着我给你穿衣服?畜生配穿人的衣服?几天没教你规矩,这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随手抄来几股藤条,直接打到他手上。
因为疼痛,君不封本能缩回手,解萦顺势朝着他下腹一踢,君不封疼得弯了腰,解萦又用了暗劲,直接踹他双膝。
君不封力不能支,直直砸在地上,本就受伤的膝盖又添新伤。
女孩对他毫无怜悯,挠了挠他的下巴,就接连着抽了他四十下耳光。
她让他背负双手,蹬掉了自己绣花鞋,踩着他的大腿,迫使他的两腿大开,重心压低,再压低。
最后,她一脚踩到了他隐私的脆弱上。
薄薄一层罗袜难以阻滞她足尖的余温,他能感受到那柔韧的温暖。
因为疼痛,君不封不住地颤抖,而女孩却不顾忌,像是踩着什么新奇的玩具,力道时重时轻,时踩时跺。
君不封在疼痛中仰起头,到底泄出几声疼痛的呼喊,女孩这时却鬼迷心窍地搂住他,将他整个人都纳入她怀中。
她出神又着迷地望着他,轻轻亲吻他的眼睛。
大哥,不用怕会拖累我了,我带你回家了。往后的日子,就算是牲口过的日子,也都会是好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