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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chunshui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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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

    沈弃一向对付不来这种人他最清楚不过,要能对付得过来,也不至于当年栽到他这里。可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沈弃听他谦谦公子的语气便知又搭错哪根筋,点头没再答什么。

    果然,他们往后是有来有往说起话,齐怀文为数不多的几句话也是如此的语气。旁人听不出,但沈弃再清楚不过,这语气同他当年应付无甚兴致的纨绔与大人时如出一辙。沈弃从前听他这语气一发就暗勾嘴角,没想到如今自己被齐怀文对付自己。

    沈弃沉默看着齐怀文闲来没事就拿匕首出来转着玩,那匕首连着鞘都是通体银亮,转起来倒确实有几分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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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用得实在不熟,有几次玩脱了手,脱了鞘也不知是否有意,匕首径直往沈弃面门刺。沈弃偏身躲过,匕首畅通无阻地深深钉进那处木板上。齐怀文听见刺中木头的声音,这才慢悠悠的抬起眼皮看上一眼,向前倾身去,用了些力气将将匕首拔下来,原先的木板上便留下一道深深的刺痕。

    几天之后沈弃背后那块木板上的刺痕增至七八处,沈弃要躲过那幼稚到不行的刺太过简单,他倒也不介意与齐怀文玩这一躲一刺的游戏,只是有时候齐怀文用那匕首时候甚至会刺到他自己,手指上留下道血印。

    沈弃看他自己上药时才注意到他手指上这种即将淡到消失的伤痕并不少。鄢陵齐怀文的住处把守得较之监狱也不为过,齐怀文身份也从未泄露出一角,除了姜长千,貌似也没其他人值得他对付。

    沈弃忍了半晌,才没将怎么划伤的这句话问出口。

    他也没想到那柄匕首很快便会派上用场,更没想到姜长千的追兵找上来得如此之紧。

    一群布衣一股脑涌上来时沈弃抹了缠得紧的一人的脖子,这才有余暇去看齐怀文那边,好在一众人不敢上前去动他,只说些怀柔的话,都道公子随在下回去吧。

    齐怀文一句没听,一言不发利落地拔了腰边的匕首去挥,虽是毫无章法,却也撑到沈弃拨开一众人送他上了马车。四下冒出的人愈来愈多,有齐怀文在沈弃还要护着他,便让车夫先走,他对付完后再追上去。放下帘幕时将手边的鞘交给齐怀文,一句话没说便转身迎上背后握紧兵器严阵以待的人群。

    车夫听话地放开马蹄往前赶,齐怀文手中倒还捏着匕首,透过让风掀开到底帘幕看沈弃握紧剑迎上去的背影。手指攥紧了那柄剑鞘。

    沈弃追上的很快,当天夜里便循着放出去的识路的鸟雀追上来,来时乌黑的头发与身上都是血,剑刃上倒是银亮不沾尘土。他面色倒是不变,见到车夫的时候问了一通路上可还有伏兵,便扯着衣领要去洗浴,齐怀文在一旁将剑鞘扔给他,背过身去想抚随沈弃回来,此时跳在桌子上清理翎羽的雀鸟。

    雀鸟却抬头盯他一刻,忽得在他指尖重重啄了一下,回头昂首挺胸走了两步,振翅飞开了。

    齐怀文目送他飞出去,低头看着指尖沁出的血滴,喃喃道:“这鸟成精了吧。”

    一旁从不多言的车夫此刻竟也失笑,道:“可是山主养的,自然聪明。”

    齐怀文挑眉,转头对他道:“你也是大荒的?”

    “在山下做些杂事。”

    “怪不得中途生了那么些事也未见慌忙。”

    “公子过誉。”

    齐怀文凝神想了半刻,终于还是道:“此行要去何处?”

    那车夫一愣,继而笑道:“沈先生没有告诉过您?”

    齐怀文摇头。

    “去大荒山。”

    齐怀文拧起眉,“去那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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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先生没说,您也知道他话向来不多。只与我道万一他有什么不测,务必送您上大荒去。”

    齐怀文颔首道多谢,车夫连忙说受不起受不起,您应是沈先生的某位贵人吧,我在大荒这些年看他从小到大,就从未见他对人如此过。

    “姑且算是个”齐怀文抬眼往他离去处的楼梯处看过去,叹出一口气,收回目光垂眼:“纠葛不断的人。”

    车夫忍了半晌,终于对齐怀文道:“只是不知当不当讲,你与先生间实在有些怪先生话不多虽是常态,可公子您与其他人话并不少,与先生间却微微有些僵。饭都不在一桌吃”

    “这个啊?”齐怀文咽下半口开胃用的紫菜汤,云淡风轻地道:“之前他不想看见我,现在我不想看见他。因果轮回罢了。”

    车夫心觉这其中有事不是自己能掺和进的,更何况多说多失。于是告辞,去喂食马匹与客栈老板交涉饭菜咸淡。

    此后半月为逃离追兵,便加紧了赶路,只一次中午在城镇吃饭遇见几个扮作玉石商人骗姑娘的人贩子,齐怀文才让沈弃去救了一把耽搁一阵。

    到了车上齐怀文一改同姑娘的谈笑风生,阖眼装睡。

    又是一个多时辰。

    中午分桌吃饭就算了,沈弃明白齐怀文将从前他带着小梓时分桌吃饭记得清,现在是有意为之来呛他。与姑娘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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