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勾起,不自觉的沉迷。?
他伸出手,解开千夙西眼间的遮蔽物,吻上那双颤抖的眉眼,舔去滚落的泪珠,一只手却抚到了少年的小腹,感受着情事前后的变化,那处略微的鼓着,随着呼吸轻微起伏。
过了一会儿,敏安王才起身,将阳物从千夙西抽出,红肿的穴口立马翻出一圈嫩肉,绽放的花一般无法合拢,又有精液缓慢的往外溢出。
敏安王探手,抹了一把后穴里流出的汁水,又抚到千夙西臀上,涂抹,摩挲,笑道:“做完了水也这么多。”
千夙西面色上的潮红未褪,闻言更是难堪至极,脊背颤抖着,缩成圆弓一般,又蜷了蜷腿,抱紧了自己的双臂。
“羞什么,我就喜欢你这样,喜欢你被我干到流水。”敏安王俯下身,手搂住千夙西后背,调戏完之后接着道:“我带你去洗澡。”
千夙西却摇了摇头,扯了旁边的被角盖住了自己的腰,之后握住敏安王的手腕拉住,顿了顿,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敏安王,眼眸里流转过万千种情绪滋味,却均是没有诉说,只是轻轻的开口,道:“我好累,你一个人去罢。”
之后千夙西却并没有马上松手,仍然是紧紧的拉着敏安王的手,不舍他离开一般,眼神定定的盯着人发愣,却有很明显的悲戚情绪在里面。
敏安王自然是看不得千夙西这样,他反握住少年的手,怜爱的抬起,送到唇边落下一吻,问道:“怎么了?”
千夙西缓慢的摇了摇头,才松开手,又看向黑漆漆的窗外,低低的喑哑嗓音响起,道:“你可以洗的久一些。”
敏安王见千夙西今晚有些异样,只道是被欺负的太狠了需要休息,便也没多做询问,随手披了件宽大的长袍,快步走向外室。
浴桶里的水早已被准备妥当,温暖的散着热气,敏安王将衣物扯落,抬脚步入其中,胡乱的撩水在身上擦洗。
突然,哗啦啦的水花轻响里,内室传来一声极低的,被刻意压制的呼痛声,之后一切便重新归于沉寂,仿若刚才的只是错觉一般。
可敏安王却仿佛心有灵犀,也感觉到了那突如其来的痛苦,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之后神情瞬间变得铁青焦急,极度的恐惧和慌张,心脏跳动的砰砰直响,身体下意识的站起,大步快速的跨出浴桶,连衣服都来不及披上,朝床边飞一般的奔了过去。
一切都未变,层叠轻动的淡蓝色轻纱床帏,墙壁上闪耀着冷漠寒光的细长铁钩,盖住少年腹部及腰间狼藉状况的半片柔软被角,裸露在外的吻痕密布的肩头,被吮吸透了,红肿挺立的乳尖和瘦弱胸膛,线条流畅的两条手臂,修长白皙的双腿,手腕脚踝均被反光发亮的金环束缚住,再连上沉重的铁链。
却又变了许多,千夙西白皙好看的脖子上此时正缠绕着一根细长的腰带,被他用双手分别扯住,十分大力的拉向两边,腰带应该是刚才情事中用来遮覆他双眼的,上面还留着情热难耐时千夙西落下的眼泪和汗水。
两只手仍在缓慢而坚定的用力,在掌心里将腰带缠了几圈,各扯住一端,往两边使劲拉扯着,千夙西的脸因为逐渐窒息而变的通红,细月似的眉毛和光滑的额头都皱缩颤抖,一双长而漆黑的星眸紧闭,嘴唇微张,可以看见红嫩的舌尖颤缩,却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敏安王才跑进内室,离床帐五六步远,见此间猝不及防的变故,原先焦急担心的神色顿时变的面如死灰,惊恐至极,快步扑到了床边,心头如刀割一般,莫名的恐惧和害怕袭上心头,手已先于脑中意识去抢夺千夙西手中的腰带。
千夙西眼角沁出两行清泪,手拽的死紧,一边晃着身体挣扎躲避,一边仍在继续收紧手中的布带。
敏安王不得不爬上床,骑在他腰间,用腿压制住千夙西上身的挣扎,两只手一起去掰开千夙西的手指,扯掉他手中的布带。
铁链“哐啷哐啷”的不停响动,千夙西拼了命的反抗,蹬着腿,扭着腰,手臂往两边不停的拉扯,收紧。几番波折之后,敏安王终于气喘吁吁的将布带从千夙西的脖子上解了下来,远远的扔了开去,抱着人在怀里喘息。
“你这是做什么?”
敏安王俯下身体,用两只手牢牢的按住千夙西,如牢笼一般,不敢再让他乱动,去胡乱伤害自己的身体,粗喘了片刻,胆战心惊的感觉才稍有缓解,声音明显的发着颤,满含震惊和后怕,怒道。
只是这一次,他却未能如往常一般的如愿,千夙西的低哑求饶和示弱很久都未响,反而是被他按住的手臂又开始挣扎起来。
千夙西脖子上的束缚被解开后,无法忍受的疼痛和折磨便从四肢百骸传来,一寸寸碾过他的所有神经,仿佛被重锤千百遍击打一般,又仿佛是皮肤底下钻进了数不尽的小虫,在撕咬啃食他的血肉,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抽搐,四肢扯着铁链不断挣动。
那铁链沉重又极牢靠,金环也被固定的紧密,几番扯动之下便磨的少年的脚踝手腕出血通红,千夙西却仍不知疼痛的挣扎着。
敏安王不知为何转眼之间千夙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