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被囚禁起来的时候,千夙西甚至连床也无法下,那铁链被放的极短,束缚着他的四肢和自由。后穴里主动含着粗大的玉势,提前做好润滑扩张,直到敏安王回来后才得以取出,然后再一次被滚烫坚硬的阳物填满。
湿热紧致的后穴含了许久的玉势,穴口处更是被撑开,一丝细褶皱缩也无,早已习惯了被撑开胀满,不满足的吮吸着捅进体内更粗大的肉柱,绞紧了缓慢缠绕,蠕动夹弄着。
每一次疯狂的索取之后,千夙西总是默默的转过身去,将自己被铁链覆着的四肢蜷缩起来,紧紧靠着床里侧的墙面。情事之后他本就没有衣物蔽体,又不拉被子盖好,只将一片留有揉捏痕迹的后背对着敏安王。
他的生命即将快要完结,在被迫顺从双白日里漆黑明亮的双眸,暗自思索,手已经熟悉的伸进了少年的衣摆之中摸索。
“去长廊,花园,湖边,什么地方都可以。”千夙西没有躲和满心不甘中走向毁灭,在屈指可数的几天后的夜里。
敏安王一无所知,也只愿意占有眼前人,他在乎期盼的是未来,而不是不可改变的,没有他存在的千夙西的过去,便不厌其烦的将千夙西拉转身,抱到自己怀里,若千夙西再挣扎,便会更紧密的搂住他,可在怀中的那双漆黑细长双眸,分明有时会含了泪的闭上。
望日,碧空如洗,万里无云,天朗气清,一派热烈欢闹的景象,万物都蕴藏着勃勃生机,互相竞争着吸取营养,生长的更高,更强壮。
“主人,你能带我去外面看看吗,我已经很久,很久没出去过了。”
千夙西坐在敏安王身旁的一把椅子上,盯着窗外看了一个上午,忍不住回头,看向皱着眉批阅公务的人,请求道。
算来才一月都未到,眼前的人莫非又生出了新的计谋?
敏安王放下毛笔,将千夙西拉到自己怀里抱着,去看那开在衣服里作乱玩弄的手,只是靠在敏安王肩头,抬头定定的看着,眸子里仿佛沉淀了一池水般清澈见底,黑白分明。
“主人若是要弄我,弄我也行。”少年咬着嘴唇,羞红了脸,面红耳赤,眼神窘迫躲闪,手指已在欣长的衣摆下绞紧,紧张的颤抖泛红。
那种小心翼翼却心怀渴望期盼的眼神,呈了最温暖的日光和暗夜里夺目的星辉,熟悉的卑微和讨好,无论再交合亲热多少回都容易羞怯泛红的脸颊,令敏安王莫名觉得温暖心软,水一般轻轻荡漾,春一般生机盎然。
答应他,让怀中少年的眼神不再失望暗淡,而是更明亮,更喜悦。
可是敏安王不敢再冒险,不敢再尝试,眼前的人无论再乖巧,再顺从于他,都不该再轻易托付信任。千夙西是一阵风,是一缕烟,是一捧沙,吹的他情思如麻,绕的他神智尽散,握紧了拳头,张开了手掌,都难以留下。
敏安王觉得有些热,身体里流窜着熟悉的欲火与躁动,咳嗽了一声,将千夙西从怀中抱起,分开他的双腿跨坐在自己怀中,同时手掌托住千夙西的臀瓣,慢揉缓捏,暧昧又色气,轻飘飘的转移了话题,道:“怎么,想做了?”
千夙西没有挣扎,浑圆柔软的臀瓣落在敏安王掌中被玩弄,配合的轻摆腰身,前后晃动,伸手攀住了男人的肩膀,无比亲密熟悉的姿势,脸颊靠近,精致的鼻尖几乎要贴上去,又恳求道:“主人,夙西想出去。”
眉目如画,那一双细眸里的浓浓向往之意几乎溢出,唇瓣红嫩,脸色白皙,撒娇似的低语,敏安王几乎是要答应了,可仍是强忍住,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稳了稳心神,吻住了千夙西,直至怀里的少年呼吸急促,才松开。
哪怕千夙西再多说一个字,鸦羽似的睫毛多扇动一下,攀着他的手臂再贴紧一分,敏安王便害怕自己会溃不成军,尽如他意。
最后,敏安王并没有满足千夙西的请求,只是压着他在窗边抽插操干,手掌托住柔软丰满的臀瓣,先插入手指细细润滑扩张,直至松软可行,再解开腰带,褪下自己的裤子,用那根炽热滚烫的昂扬肉刃填满千夙西。
下午的这场欢爱带着些无法自控的急切和莫名的占有欲,一开始敏安王还可控制着力道,缓慢坚定的顶入抽插,后来便亢奋无比,欲望勃发,每次力道都极重的顶进紧致甬道内,撑得穴口红肿大张,令千夙西低声哭泣。
单薄的衣物并未被完全褪下,敏安王只撩起千夙西的长袍下摆,上推着卷到腰间,堆叠成轻柔的一圈,露出饱满圆润的臀部和两条白皙长腿,按住他的腰,抵在窗边快速的抽动。
千夙西一开始还两手抓着窗沿,伏着上身,弯着腰,两腿发软打颤的站着,后来便被捉住双手,一起反剪着按到腰后,只靠胸膛支撑,被身后凶狠快速的冲刺欺负的断续呻吟,低吟喘叫。
雕花刻字的一扇窗户不知何时开了,风在外面若有若无的吹过,幽绿的树叶摇摆,灿烂的花枝鲜艳,却无一可以近观,可以触碰。云卷云舒,是在冷眼旁观,还是在无情嘲讽,亦或是惊讶不解于地上一双交合的人的缠绵炽热。
在千夙西体内泄过一回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