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失神的旖旎低语,渴求自己进入时的羞赧魅态,都无法隐藏,无法忘记,激起敏安王身体一次次的强烈反应和心底波澜,留下了让他刻骨铭心的深刻回忆,如野草蔓延般的生出更多欲望和念想,让二人一旦开始交合便极难停止。
千夙西的甬道紧热无比,湿黏顺滑,无论多久多粗暴的玩弄都紧紧的咬住阳物,如两人间的第一次交合一般,仿佛天生就是为敏安王而造,契合的缠绕包裹着狰狞的肉刃,异于常人的凶悍长度,上面血脉喷张的青色筋络和纹路,卵石一般圆硕坚硬的龟头,都被一一仔细的抚慰,一下一下的收缩吮吸着。
抽插了几百来下,千夙西已经是泄了两回,敏安王才刚刚好达到高潮,挺着腰将精液全数的射了进去,之后喘息着,阳物又一次在后穴内硬起,要将少年的身体翻转过去,以后入的姿势再开始新一轮的征战肏干。
敏安王年轻体壮,精力旺盛,遇见千夙西之前更是从未尝过情欲滋味,现在却只要看见少年便是欲火突起,呈燎原之势,几乎在每一次的交合中,他都会换上好几个姿势,以不同的方向和角度肏弄千夙西,四目相对的正面之姿,吻着光滑脊背的从后面进入,让人侧躺着抬起一条腿再次插入,抱在怀里从下往上顶弄,将腿架在肩头,圈在腰间,站着,坐着,跪着,躺着,趴着
今晚也不例外。
“不要趴着不要趴着”
带着哭腔的几声恳求,千夙西转过头,发丝已被汗水黏湿,凌乱的披在肩头,抱住了敏安王,汗湿绯红的脸颊贴着他的脸摩挲,摇着头恳求道。
渺小卑微的心愿,不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夜里,仍然以跪趴之姿,雌伏在男人身下被肏的神魂俱散。
“抱着我你抱着我求求你抱抱我”
千夙西眉头微微蹙着,呼吸急促凌乱,弥漫着水雾的眼睛看向敏安王,断续的乞求着。不知是因为体内蛊毒快要发作的缘故,还是胸口处赤红潮湿的汗意蒸腾,又或者是临死之前的不舍和眷恋心口很疼,很难受,觉得冷,想要被触碰,被拥抱。
在他身边的,只有敏安王一人。
敏安王吻了吻千夙西的眼睛,又轻轻用嘴唇触碰他的浓密的睫毛,红润的脸颊,湿润的唇瓣,不再执意于变换姿势,而是将握在千夙西腰间的手缓慢上移,紧紧的搂住他后背,将人抱在了自己怀中,安抚道:“宝贝,夙西,我会抱着你,一直都抱着你。”
过了一会儿敏安王干脆将千夙西从床上抱起,彻底的坐在了自己怀中,从下往上的顶弄他,同时手掌在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抚摸细腻敏感的腰侧和臀部,又将胸前两点乳粒玩弄的殷红挺立,如白雪地里的两朵红梅。
千夙西双眼已经被顶弄的失神迷离,被肏弄到高潮时更是全身都颤抖着啜泣,呻吟声染了浓浓的情欲和暧昧,低哑软腻,时不时的落下泪来。
敏安王在床笫间向来力道凶悍,霸道专制,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极强,往往要发泄完全才肯停止,千夙西虽然被囚禁以来,心情低落之下很少进食,身体也比以前瘦削虚弱不少,但因着习武之人的身体底子极好的缘故,仍是受得住那些粗暴的玩弄和索求,被肆意妄为的凶猛抽插也只是哭泣求饶。
敏安王几乎是不挑时间的宠幸于他,下午与夜间更是接连不停的玩弄,要么是亲自上阵,要么是取了玉势,串珠,角先生,塞到千夙西身体里,抱着少年在怀中抚摸亲吻,待含的时间够了,便让他自己主动敞着双腿排出,然后再次承受自己胯下的肉刃,几番云雨巫山。
千夙西虽然偶尔被肏得短暂的昏迷过去,却总是被体内的律动再次弄醒,直至他顺从哭泣的承受完一切,到最后连一根手指也无法动弹。
夜已深,月将圆。
千夙西眼睛上的布带已经成湿黏的一条,浸透了眼泪汗水的缘故,呈现出惨淡的深红色,与他脸上绯红晕染的脸颊,勾起红晕的眼角不同,让人莫名的有种怜惜心痛之感。
敏安王下午已释放过几回,到夜间仍是神勇过人,紧紧的抱着千夙西的腰,吻他,亲他,胯下的动作快的惊人,阳物已经在无数次的摩擦和高潮之后愈发肿胀挺立,如凶器利刃一般,剖开千夙西的身体,深入的几乎顶穿肠肺。
沉甸甸的囊袋里蓄满了精液,次次狠狠的拍在千夙西的臀肉之上,巨龙般的狰狞肉刃在甬道内肆意横行,左右前后的冲撞,直令千夙西的呻吟喘息被顶的破碎无比,一地的晶莹冰渣似的。
最后关头时,敏安王的腰胯向上颠到最高,同时将千夙西按紧,阳物与甬道无一丝缝隙的契合,几番低沉的喘息,腰身紧绷颤抖,十几股喷薄而出的,带着冲击力的精液依次射入千夙西体内,将他彻底的侵染。
后穴里紧紧含咬着粗大的阳物,又被灌入浓浊精液,酸涩发麻,小腹更是有些鼓胀异样,千夙西已经被弄的精疲力尽,身体却仍在茫茫然中被刺激着射了出来,却只是几股微弱的白浊。
敏安王抱着他喘了许久,才以相拥的姿势重新躺下,面对面的感受少年的呼吸和心跳,目光里一片温柔和餍足,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