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便要走了。”
门外的身影躬身一应,便听见一串脚步声去了。
“我真的不能再多留了?”
南宫戍这话问下去,却只换来一阵沉默。
他终于放弃一般点了点头,起身道:“我过些日子再来看你”话未落,又是一阵咳嗽。
顾宛之停了手上的活计,几次张口,终于道:“天寒风冷你要来看我,也先保重自身。”
听他如此说,南宫戍回头看他,问道:“那下一次准备我的饭好不好?我好不容易赢了这一局,总该有些彩头吧?”
顾宛之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太好了!”南宫戍笑得想个孩子。
顾宛之第一次看南宫戍笑得如此。
南宫戍仍笑着道:“小宛,我拼力下这局棋,只是想告诉你,我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人。”
这个少年如冬日暖阳一般的笑容,看得顾宛之一时发了呆
屋里的炭盆噼啪响了两声,使这满屋气氛更暖许多
忽然有人在门外敲窗框,是那个去取鹞子的少年回来了。
南宫戍刚走开两步,又回身道:“小宛,我会听你的话好好养病,你也要好好保重身体。还有,记着,我下回来的时候,也多准备一份饭给我!”
说罢,去衣架上抄起披风,大踏步迈出了屋。
顾宛之目送他走了,低头看看桌上已经乱了的棋局。
他默默收起棋子,当他打算起身将棋具放回书架上时,因为跪坐太久,腿脚麻木,一下摔在了地毯上。
棋盒打翻,黑白子掺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