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从未将海伦娜以外的舰娘视作能够相伴终生的对象。
不甘心。
这是港区内几乎所有舰娘的共同感想。
在某种意义上说,身为最早和指挥官结伴的舰娘之一,圣路易斯的怨念要更为深重。
复杂的情感凝聚在一起,在开闸后就衍生为后来各种巧立名目的诱奸、迷奸、睡奸和不讲道理的强暴。
性爱成为了她们为数不多的、能确认自己和指挥官的关系的方法。
指挥官衣服上的全部纽扣很快都被解开,圣路易斯迫不及待地用妖冶的手法抚摸着指挥官「干净如纸」、没有一颗草莓的脖颈。
一想到这具身体即将重新染上自己的颜色,她的内心便无比兴奋。
「纵然指挥官选择了拒绝,我也还是很疼爱指挥官的。您不妨告诉路易斯。」
圣路易斯俏皮地在男人的耳边呵了一口气,「您是想破破烂烂地去见海伦娜呢,还是想正常地见海伦娜呢?」
「毕竟指挥官应该很久没畅快地射过一次精了吧?」
青年登时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圣路易斯的话正戳在他内心最脆弱的一点上。
作为被港区众舰娘所爱之人,指挥官的肉体在那几年可以说是被她们玩了个遍。
即便是在找借口外出作战时,亦是如此。
而当指挥官在陪伴爱妻时,他这才悲哀地发现清水般的性爱早已不能满足自己,自己被老部下们调教成了她们渴望的形状:倘若不是被舰娘强奸,他就无法顺畅地抵达高潮。
更甚者,他察觉到自己不知何时还有了性瘾的毛病,这令他在逃亡的一年里痛苦不堪。
这种事是不能对海伦娜说的。
这般想着的指挥官的内心因此饱受煎熬。
「指挥官您不是没想到,只是想欺骗自己。」
圣路易斯得意地轻哼出声。
她已然悄悄地褪下青年的裤子,炽热的主炮早就违背青年的意愿,进入了战斗状态。
而散发着那份热度的玉杵似乎随时都能在圣路易斯的小腹上挤压出一道大小相彷的轮廓。
「觉得欺骗自己,这一切都会过去,自己就能安享幸福的生活。」
得寸进尺的蓝发舰娘轻佻地舔弄着男人的乳首。
她的手则在搓弄着爱人的阳物,轻柔缓慢得就像是她用以引诱指挥官再次堕落的话语。
「可您也不想想,连最爱的妻子都要欺骗的人,有什么资格谈论美满的爱情?」
柔媚入骨的声音不停地刨挖指挥官内心深处的伤口,他的心、他的嘴唇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干涸,他的下体、他的裤子却由于圣路易斯变得湿漉漉的。
那是自己的体液?还是圣路易斯的……指挥官的思考很快就被中断。
他感觉圣路易斯潮湿温热的某处正紧贴着自己因对方的压制而仆倒在腹部上的性器。
「呜……还不如继续和我们住在一起。欢愉、爱情、荣耀、财富……这些我们都能给你、我们都会给你的。」
圣路易斯的娇喘声细长而又富有一种勾人犯罪的魔力,她的胸前正由于接连不断的起伏而波涛汹涌,蜜汁已随着她的挑逗涂遍了肉棒的上上下下。
「来嘛~指挥官,这里就有个一年没吃过鸡巴的小骚屄哦~」
「我、我才不要——呜!」
在直入花房的一瞬间,指挥官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那是他曾经最熟悉的感觉,那是他久违了的快感。
对现在贫弱的他来讲,能在插入后忍住不射精已是十分不容易。
大约是受之前那些发言影响的缘故,指挥官完全没察觉到圣路易斯是在何时做好强奸自己的准备的。
「呃啊……不好意思哦,指挥官。你的……你的声音太小,人家没听见。」
看着流泪的指挥官,圣路易斯一边嬉笑着,一边急速地抖动翘臀,「但是……唔……但是鸡鸡很大,我体会到了您想要给子宫灌满精液的强烈欲望……您舒服得都哭出来了吧?」
「没有……我没有……」
指挥官还想争辩几句,然而圣路易斯立马便封住他的嘴唇,让他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淫靡的接吻声随即代替了男人的一切抗争。
圣路易斯的丁香小舌在这短短的数分钟里,就驾轻就熟地将爱人的口腔内外都「清理」
了两三遍。
指挥官现今的脸上尽是她的香涎,而嘴里亦满是她的香味。
在蓝发的美人品味心爱之人的双唇的同时,她的秘缝已放缓步调,把肉棒细致地裹住。
因为车后座空间狭小,圣路易斯在经过起初的狂乱之后,没有再急于进行抽插,而是像摇晃牛乳瓶一样激烈地扭动着腰肢。
阴茎随之一同滚动,在肉壶内横冲直撞,尽情地拓宽子宫和花径。
它每次撞到肉壁,都会烫得圣路易斯浇下一次花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