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求饶的声音亦随之颓靡下去。
待到独立从指挥官身上离开之时,已将近下午三点。
被当作餐点的青年两眼彻底失去了高光,淫液和种子牛奶的混合物正从餐桌的边缘不断滴下,青年的嘴角流出的亦是他和独立两人唾液共同组成的液体。
在去清除会让偷情一事暴露的痕迹前,尚未尽兴的独立还细心地舔吃着屹立不倒的男根,弄得倒在桌上的指挥官的身子一抽一抽的。
独立的奸淫仅是个开端。
自那天以来,指挥官的家和店面便接连被不同的舰娘光顾。
独立、普林斯顿、孟菲斯、哥伦比亚……她们要么趁海伦娜不在的时候,偷吃指挥官;要么就提前找好牵制海伦娜的同伴,在面包房里就按住指挥官并热火朝天地干起来。
对那些舰娘们而言,指挥官和海伦娜的婚姻关系就跟不存在一样,或者说顶多算是做爱时的调剂。
而今天来后厨玩的是无畏。
她在分开恋人裤裆周遭的布料后,便乖巧地把弄着男人那根从裆部开口跳出来的玉箫,布莱默顿则在前面的店铺里陪海伦娜聊天。
青年也不晓得自己该觉得幸运还是不幸,他确实有点害怕巴尔的摩级的两位亲自上阵,只是无畏给他带来的恐惧感亦不比那对姐妹少上多少。
「虽然无法轻易掌握星星,但是我可以很容易地掌握指挥官~」
即便隔着微泛潮意的棒球衫,无畏的雪峰仍然亲密黏着指挥官的后背。
被扎成单马尾的浅灰色长发一改往日的淘气,经由男人的左肩温顺地挂在他的胸前。
与埃塞克斯级这一名号相符的丰腴胴体从指挥官的后方对他发动了沉默的进攻,而无畏的粉脸以青年的右肩为支点,在凝视着前面那扇连接店铺的门时,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无畏衣服上的汗味非常浓郁,大约是刚运动过的缘故。
她那双用来揉捻秽根的纤手也因此有了一种略微粘滞的感觉。
如此多的汗液不但影响到了指挥官的衣物,还让他更明确地感受到了无畏身心的炙热。
浅灰发的少女不时用她的贝齿啃咬青年的耳朵,藏于莹润双唇内的舌头则上下挑动着被她含住的地方。
她的手也没有闲着,右手的大拇指像在挑逗似的复在马眼上,其余的手指同手掌以适当的力度握着已
然勃起的肉棒。
而左手摆成「C」
型的勾状捂住阴茎的根部,将指挥官的子孙袋一齐掌控住。
于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便只好在无畏的掌心中起舞。
颇具女人味的气息不断地飘进指挥官的鼻子,又香又软的触感令近来屡遭老部下出手的他忍得极其辛苦。
青年不得不讲几句话以转移注意力:「无畏你……你这是做什么去了……」
「我最近在练习投球。」
虽然清楚指挥官说话的目的,但无畏也乐意陪心爱的人讲几句无伤大雅的话,「不过看指挥官你当前的状况,我更应该去当一名捕手。你的『球棒』和『球』都很不得了。」
指挥官不禁发出了一声长叹:「……无畏,说实话,我只想专心经营我的小店。」
「是这样吗?」
无畏漫不经心地收了收左手,并突然快速地撸起了茎身,登时把青年的叹息转变为深吸气时的长长嘶声,「比起称赞你的勇敢,我更想揍你一顿。」
然而怀春少女的压迫并未持续多久:「指挥官,我以前和你说过,只要勇敢去做,就没有完成不了的事。我至今都如此相信着。可惜我的信条似乎并不适用于眼下这等情况。」
言及此处,无畏的笑意变淡不少,湖蓝色的瞳仁里亦少见地浮上了伤感:「无论是汪汪大洋,还是漫漫人海,我都能像找水星和双子星时一样,很快找到你。」
「可是,找到你又有什么用呢?即便我勇敢地向你告白,我也不可能用正常的方式和你结合。因为你是我所爱慕的那个指挥官,在关键时刻有勇气、直率而又认真。」
「在你说出和海伦娜的关系后,我便明白了:如果不用点强制性的手段的话,我连像现在这样和你抱在一起的机会都没有。或许我的运气真的很让人一言难尽吧。」
青年没有自顾自地于中途阐述自己的想法,而是安静地听完了身后旧部那充斥着埋怨之意的话语。
他随后长出一口气,仰面看着天花板。
「你不后悔就行。」
他说,「假如你愿意承担自己的做法产生的后果,且对此无怨无悔,那你就还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无畏。不能回应你的期待,我也很抱歉。但是,从我的角度来说,我不能接受你的做法。」
「所以说……无畏,放开我!」
说时迟,那时快,指挥官不知何时已把无畏的手从自己身上剥离开来。
尽管仅是稍微松开了些,可这也为他挣脱镣铐提供了一些机会。
青年当即准备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