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令他对开口有抵触心态。
「叮铃!叮铃!」
怕什么就来什么,门铃声忽然清晰地走进指挥官的耳朵里,使得他蜷缩着的身子为之一滞。
为了规避接下来可能出现的麻烦,青年在铃声响起后便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然而,门口的访客貌似晓得指挥官人就在屋内,只是不肯应答。
是故门铃的响声很有规律,每过一段时间就会闯入男人的脑海,完全没有厌倦的意思。
指挥官没有刻意去看钟表上的时间。
在铃声连续响了十五六次后,他就大致猜到站在自家门口的客人可能是自己的老部下。
尽管指挥官有点害怕,可一想到对方并不是像海伦娜那样卸去舰装的舰娘,他便只能振作精神,穿好睡衣,老实地去开门。
「不好意思,我开门不太方便。」
指挥官首先看了看门镜,不过似是有什么东西堵着门镜,他根本看不到门外的景象。
指挥官只好再次开口问:「请问您是谁呀?」
「是我,指挥官。」
那是独立的声音。
闻得此话的青年不由得叹了口气,随后怯生生地将家门稍稍推开那么一些。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门才在「吱呀」
声里刚露出一丝缝,但见一道蓝影旋起一阵风,猛然张开大嘴的门板就于「砰」
的一声巨响中又被关上了。
指挥官只觉眼前一花。
待到他能看清眼前的美丽舰娘时,独立早已把他
压在屋内过道的墙上。
今天的独立穿的非是之前的礼服,而是同以前风格迥异的新衣服。
她那靓丽的胴体大半都为颇有质感的黑丝所包裹,外面则罩着一件以红、蓝、白为主色调的衬衣。
和上衣相连的褶裙不长不短,正好掩住连体黑丝「相连处」
的一抹风光,透着些微白鹰舰娘鲜见的端庄以及与之相伴而生的骚媚感。
宛如鹰翼的披风被落在了地上,鞋子也被脱到了一旁,而独立梳理出的那条发辫在欢快地摆动着。
「……海伦娜出门上班了吗?」
独立的这句问话立刻使指挥官血液冻结。
海伦娜的丈夫见势不妙,唯有连忙否认:「没有的事,她过会儿就回来。」
独立吃吃一笑,薄薄的一层黑丝根本没法隐去她满溢着美感的身形,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此时正亲昵地贴着指挥官:「指挥官,我就是问了一句海伦娜的行踪,何必那么紧张。您应该还记得我不太擅长察言观色。能否告诉我,您是因为什么才露出这副畏怯的表情?」
「只是……」
指挥官看着独立用以束缚住他双肩的那两只秀气的手,于犹豫片刻后还是选择回答独立的提问,「只是由于看见你,感到有些吃惊罢了。」
「我前些日子方与故人重逢,今天来拜访故人现今的居所,请问这有什么好吃惊的?」
独立很快放开了男人的左肩。
她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像是一只小精灵的两条腿,熟练地从青年的上身出发,接着一蹦一跳地往下身走去。
「不过海伦娜不在这里真是很可惜,我本来还有些事想向她打听打听。」
栗发少女的右手撩开了心上人的睡裤,摸上那还未完全苏醒的巨蟒,并小幅度地搓弄起来。
微凉的感觉令指挥官立时打了个激灵,而爱抚产生的温度不久便把这份不适感给融化。
勉力宁定心神的男人强撑着开口道:「……海伦娜过会儿就会回来。请独立你稍待片刻。」
可惜少女立马揭破了他的谎言:「过会儿和片刻指的是十个小时之后?那您说得真对,春宵苦短。十个小时对我来说怎么会够呢?」
「毕竟,」
独立微微用力攥住了指挥官的阴茎,「指挥官的这里还跟往常一样,需要我来担心担心。」
她一面将秀颌抵在男人的左肩上,一面仔细地撸动着那根紧靠下腹的长枪。
少女的葱指来回抚弄着充血的肉棒,有时会用指肚在冠状沟附近转几个圈圈,有时会像把玩文玩核桃那样轻柔地揉捏青年的阴囊,还有的时候会故意以指甲划动、拨弄肉茎柔弱的表皮。
和独立吹弹可破的肌肤相比,她戴着的半指手套则显得冰冷且粗糙。
冷与热、软与硬的交替使得指挥官油然生出一分对温软小手的眷恋。
受到关爱的阳具不消多长时间,就记起了舰娘的美味。
「您的主炮也和以前一样,装填得很顺利。」
栗发舰娘的语气分明是始终如一的一本正经,但在指挥官听来,这更像是「一本正经地挑逗」。
作为佐证,独立在发话的同时,用手托着硬挺的玉杵穿过了两腿内侧中间那道幽深的缝隙。
然而,为黑丝所笼罩的匀称大腿不仅是单纯地夹住雄性性器,还有意上下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