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可饿了一年的下面还没有。因此,我的行为可谓正当之举。」
「况且,您不必害怕什么,这也算不上是背叛。您只不过是射在我的黑丝上,并没有射在小穴里。当然,若是真的怀孕了,那就是概率问题。」
在栗发舰娘说话的时候,重复拨动龟头的阴唇已为主人找准了最适合阳具插入的位置。
「说到底,这种事谁知道呢~」
捅进花穴的玉杵牵扯着周遭的纤维,致使独立的下半身都绷紧了些。
复盖在黑丝外侧的精液接下来就受到了来自秘径深处的润泽,马眼漏出的前列腺汁则加剧了这份混乱。
而肉壁浑然不顾黑丝被撕破的可能性,将粗长的阴茎与套着它的织物全数收纳,那份紧凑感和温暖让青年不禁萌生出自己的下身快要溶解了的错觉。
「指挥官,您每天早上就是在这张桌子旁,和海伦娜一同开始美妙的新生活的吧?」
而独立这句明知故问的问话把男人即将消融的心灵彻底扯裂。
这一年所保有的温馨回忆尽皆泄露出来,被栗发少女控制的玉杵给碾碎,进而融入她的淫液中,最后被排出、被践踏。
这张餐桌是指挥官和海伦娜凑钱为这个小家添置的第一批家具中的一件。
他曾在这张桌前,为海伦娜奉上乔迁后的第一份早餐。
他曾在这张桌前,与海伦娜商量有关开面包房的事。
他曾在这张桌前,和海伦娜畅想过开店后的生活。
海伦娜、海伦娜、海伦娜……………………美好的记忆愈多,指挥官就愈痛苦。
独立则俯视着下方无力逞强的指挥官,脸上泛着幸福的笑意。
纵使有外物的拘束,秽根亦还是勇猛地朝内突进。
肥美多汁的淫肉则对这等粗暴的进犯表示欢迎,热烈地吸附而上,并啮咬每一寸能够触及到的皮肉。
「嗯……哈……您这一年……不曾享受的……唔……夜间演习……我现在……现在就补偿给您!」
独立急不可待地抬起腰臀,开始了自己迟来了一年的性爱。
蜜壶强大的绞劲一方面使男人忍受不住焚身的欲火,光是被夹住,马眼就在时断时续地朝外冒出汁水;另一方面,这也令黑丝和两具肉体连成一体。
一旦独立想要向上抽出,她的名器便会恋恋不舍地将黑丝连带还未完全脱离的男根一道拖曳起来,进而把指挥官的部分身体吊在半空。
当她的淫穴想要吞下阳物的时候,阳物就会因重力和落下时的反冲击承受莫大的痛苦,同时挟着余力捣入花房。
痛楚和快乐交错,睾丸如同失控般为缓解生理的不适感而制造着「麻药」,「麻药」
却反过来凸显出了痛楚和快乐的存在感。
黑丝所产生的不通畅感亦叫指挥官敏感的性器大感吃不消,肉竿有时会受张力十足的黑丝的影响,难以继续深入。
不过这些对独立来说都不是问题。
由于经常锻炼,她的柔韧性相当不错,而舰娘强悍的身体素质也是支持她强奸指挥官的主要因素。
轻母小姐只要有那个想法,薄薄的黑丝基本构不成内射的障碍。
只是她较为贪恋那种体验罢了。
「哈……指挥官……指挥官就在我的小浪屄里……」
泡过淫水的黑丝在媚肉的协助下围裹住即将爆发的阴茎,一步步收紧包围网,最后把青年艰难产出的精浆一滴不剩地榨出来。
一时吸收不了的种子汁则从阴唇流出,顺着耻毛、阴阜滴下,化作遍布独立腿上的精斑——同时也是港区舰娘们眼中的荣耀象征。
除开对新玩法的尝试外,眼前的场景亦激起了独立的性欲,让她想慢慢地品味名为「指挥官」
的餐点。
兴致上来的她在强暴指挥官时,甚至有闲心吃海伦娜留下的面包。
在海伦娜的小家里,吃着海伦娜做的早餐。
在海伦娜的餐桌上,肏着海伦娜的丈夫。
在独立看来,这种用身体去感受「指挥官属于自己」
的感觉真的是不能再棒了。
作为这曲淫乱乐章的伴奏,餐桌正发出「嘎吱嘎吱」
的狂躁声响。
栗发舰娘彻彻底底地将指挥官给压在身下,她的臀肉像是澎湃的波涛一样频频击打着男人的下阴,迅猛而强力。
雄根则宛若翻江倒海的黑龙,搅动着肉壶里的一切。
愈加高昂的娇喘宣告着对有妇之夫的占有,粗野狂放的腰技则把青年蹂躏到两腿发软。
指挥官被她干得只能连连讨饶,可独立反而肏得越发起劲,乃至于她附在男人的耳边说出了这样的话。
「指挥官给舰娘提供精液……不就跟给舰船提供燃油一样合情合理吗?」
她刚一说完,甬道的软肉旋即勒紧了肉茎。
男人不及答话便又在轻母小姐的体内满满地射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