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分明 四（清理，人外，指jian）

    被他压在床上舔舐，我感觉刚刚消下去的火又有冒头的迹象。

    我的额头撞上桌角，一摞书本掉在

    轻的像一片雪。

    哪怕我一向自诩脸皮厚，也无法安然地躺在一个男人怀里——还是衣不蔽体的样子。

    “闻人煌……你个畜生。”我擦了擦鼻血，咬牙站起，摇晃着向他走去。

    此时的他，完全没有蛇类的阴冷，倒像一只犬，毫无顾忌地吐露热情。

    一阵天旋地转，我只见一根根桌子腿和数双形态各异的靴子。

    “哎呦，摔的也太惨了吧！”

    “你说什么？”像是被一道惊雷劈在头上，我抓住他的肩膀追问道。

    “嘁，这谁不会啊，还要你这个老头子讲。”一个小童小声说道。

    “说实话，我想利用身边的人满足我的欲望——不论他是谁。”

    “阿煜，这是真的。”他发出一声叹息，覆上我的手背。

    一位老者拿着书本，在讲堂上摇头晃脑地讲道。

    其他小童不是眼睛半睁不睁，昏昏欲睡，就是在神游天外。

    黑白倾身靠近，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眼底的光亮让我心惊。

    我扒着窗框，踩在一张板凳上，双脚踮起，尽力望向室内。

    我抬起手盖住眼睛，手心一片湿润。

    “嗤——蠢货。”一个金红的身影踱进来，“这模样也好意思来听讲？”

    “哈哈哈……你看这闻人煜……”

    “好了？”我睁开眼睛。

    “里面还有东西，我帮你清出来。”黑白的指尖掐了掐我腿根的嫩肉。

    黑白的动作很利落，两指撑开穴口，另一只手借着水流把里面的白浊引出来，迅速地清理了一下。

    “黑白，我没想到那个人会是你，我对不住你。”

    “阿煜，你觉醒了。”

    最后黑白用牙尖在锁骨上咬了一记，把我从床上拉起。

    讲经堂一阵哄堂大笑。

    一只手游蛇般钻进两腿之间，我警铃大作，夹住了作乱的手。

    我攥紧拳头，顾不得疼痛，向着他冲去。

    “嗯。”黑白碰了碰我的唇。

    一间幽暗的屋子里蒸腾着乳白色的雾气，我靠着池壁，发出舒服的喟叹。

    我气得不想和他争论，突然想起了正事。

    在他还是一条蛇的时候，我们已经坦诚相待，更何况变成了人。

    闻人煌微微笑着，没有动作。

    .

    “今天的事，我……有私心。”我听见自己这样说。

    等到我走到他面前，他才像掸苍蝇一样弹了弹指头。

    我正色道：“以后不要那样抱我，像什么样子。”

    他弹一弹手指，一股红色的气流从他指尖爆开，直冲我的面门，将我掀翻在地。

    “你刚刚问我，我有没有发觉什么变化，是什么意思？”

    “人皆有灵，沉心静气，悟自然之道，感天地法则，观气海磅礴，灵力潮涨，流通经脉，神力自备，是为聚灵。”

    别人在我这年纪早已开蒙，摸到了修炼门槛，我还迟迟不见动静。然而家族规定只有入道子弟才能进入讲经堂，我现在只能藏在一旁听着。

    “你说清楚，我怎么了？”雷电响彻耳际，让我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一起身，我就感到后穴有股热流顺着腿根往下滑。

    他的手颤抖了一下，猛地看向我，眼睛如同深潭一样，要把人吸进去。

    模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一步步倒退回声音的来向，沿途的风景飞速划过。

    看着他那双翠金的眼，我说不出哄人的花言巧语，只能用言语的利剑，剖开我的心，露出内里的真实。

    “阿煜，能满足你，我很高兴。”他将我扑倒在床上，一边舔舐着我的脖颈，一边呢喃。

    “叫你踹我！叫你骂我！”我发了疯一样借着蛮力对他又踢又打。

    “差不多得了。”在他的额上印下一个吻作为安抚。

    “你站得起来么？”黑白闲闲应道，反手握住我的手，在掌心搔刮了一下。

    我的指甲掐进他的血肉，浑身颤抖。

    “没学会走就想飞？还来讲经堂？”

    “人与万物共通之性，谓之灵。”

    他撩起我被袍子覆盖的发，伸手要系胸前的带子，我握住他的手。

    回到方才，我刚开口说要洗澡，他不由分说就把我打横抱起，我只觉得眼前一花，在阁楼间几个起跃，就落到一间冒着热气的房间里。

    正听的入神，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力量，我只觉得脚下一空，顿时失去了支撑，双臂胡乱抓住窗框，一个不稳，倒头栽进窗内。

    “我要洗澡。”

    我哼了一声，松开腿，闭眼让身子沉入温热的水里，淹没脖颈。

起一件袍子抖了抖，披到我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