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方泽宇屁股上揉了一把,“叫了我晚上好好喂饱你。”
“黄嘉言,你别乱开黄腔好吧?”
“你叫老公我就不跟你开黄腔了。”
“老公,”方泽宇快速地叫了一声,“行了吧?”
“不太行,没感情,”周嘉言说,“要撒娇的那种。”
“事儿逼,”方泽宇说,“你真的很麻烦。”
“快点儿啊,要不然你晚上求饶我都不放过你。”
“笑话,“方泽宇冷笑一声,“我向你求饶啊?你在做梦吗?”
“床上见分晓,”周嘉言说,“快叫。”
“老公~”方泽宇决定用不恶心人不罢休的那种甜腻的语调来叫,但真的叫出口时还是耳朵都红了,“行不行啊?”
“老公肯定行,“周嘉言又笑着抓揉了一把方泽宇的屁股,“晚上我肯定好好对你。”
“回去吧!”方泽宇愤愤地说,“别光天化日耍流氓。”
“行,”周嘉言又趁方泽宇不注意的时候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走吧。”
“黄嘉言!”
“哎,”周嘉言笑着推着方泽宇走向包厢,“走吧老婆,别叫了。”
“你才是老婆,”方泽宇嘴上反击着,“认清你的身份。”
“今天一整天我都是你老公,”周嘉言说,“老婆听话,回去唱歌。”
“你好意思吗!你比我矮!”
“比你矮晚上也会操你,”周嘉言贴在方泽宇耳边说,“而且还要射在你里面。”
“戴套,”方泽宇冷哼一声,“知道吗?”
“不知道,”周嘉言说,“我又没病。”
“注意安全,”方泽宇说,“你是不是忘记母亲的嘱咐了?”
“记得,”周嘉言笑了,“她是让你戴啊,那我晚上给你戴一个不就好了吗?”
“我戴有什么用啊?”方泽宇又是无语又是想笑,“我又没地方插。”
“哦,”周嘉言拉长语调,“你是不是想当夹心饼干?”
“什么叫夹心饼干啊?”
“就你夹在中间呗,我操你,你就……”周嘉言贴在方泽宇耳边说,“懂吗?”
“我靠!”方泽宇被这种玩法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好变态啊!”
“要是你想当的话我晚上给你买个飞机杯?”周嘉言笑着说,“没办法实现你的双飞梦,用飞机杯替代怎么样?”
“我不要!你好变态啊!”
“变态晚上要吃掉你了,”周嘉言笑着从背后搂住了方泽宇的腰,“期待吗?”
“不期待,”方泽宇扒开周嘉言的手,“我要唱歌了。”
“什么歌?”
“爱之初体验。”
于是周嘉言便一边喝可乐一边欣赏方泽宇咬牙切齿的歌声。
“是不是我的十八岁,注定要为爱掉眼泪。”
“你想掉眼泪啊?”等方泽宇唱完回来周嘉言贴在方泽宇身上说,“那我晚上试试能不能把你操哭吧。”
“天气热的夏天,心像寒冷冬夜。”
“我温暖你啊,”周嘉言环抱着方泽宇,“来,老公抱抱。”
万明煦也没告诉其他人他们在谈恋爱,因此其他人震惊于他们两个关系恢复得这么快,万明煦无语于他们居然真的毫不顾忌地在大庭广众下秀恩爱。
“操,”万明煦看他们旁若无人地调情,悲愤交加,“是人吗?干嘛在我面前啊?”
“万明煦,”方泽宇和周嘉言闹了半天也开心了很多,“再点个香槟吧。”
“行,”万明煦临走前还是压着声音嘱咐着,“你们注意点儿,我还没跟他们说呢。”
“除了你没人看出来啊,”方泽宇笑了,“你好好当单身狗吧,等会儿记得回来吃狗粮。”
万明煦被噎了一下,只好骂了句脏话离开了。
“老婆做的不错,”周嘉言又搂住了方泽宇,“晚上给你奖励。”
“别提晚上了,”方泽宇已经对老婆这个称呼麻木了,“晚上再说。”
“你到底想不想埋胸啊?”周嘉言说,“想的话我给你想想办法。”
“不想,”方泽宇说,“你要是不想我做的话就跟我说,真没必要因为什么做个爱就觉得我多付出了要回报,而且你不觉得用埋胸来作为被操的代价很物化做爱吗?就好像被操就低人一等需要补偿一样。”
“老婆真会说话,”周嘉言鼓了几下掌,“我也就是说说而已,没打算让你埋。”
“又来,”方泽宇冷哼一声,“你真狗。”
“网上估计有那种硅胶的假胸,埋那个应该也差不多,”周嘉言笑着说,“你以为我会让你去埋真人的啊?做梦吧。”
“假的和真的哪儿能比啊?你问万明煦有没有区别啊。”
“他尝试的都是真的,哪儿有假的啊?”
“万一有人隆胸了呢?”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