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泽宇顿时萎靡起来。
“两女一男。”
“挺会享受的啊,”周嘉言微笑着说,“玩得这么大啊?”
“没玩过好吧?我第一次不是跟你做的吗?”
“有这个想法就很危险,”周嘉言说,“我得给你纠正过来。”
“在你的指导下我再也不会有这种危险的想法了,”方泽宇说,“现在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不行,”周嘉言说,“得有实际行动。”
“你想干嘛啊?”
“干你啊。”
“你别总是有这种危险的想法,”方泽宇努力维持着镇定,“我得给你……”
“你现在没资格纠正我,你做错太多事了。”
“我又做错什么了啊?”方泽宇又是无奈又是想笑,“请指示。”
“你骂我狗逼。”
“那你还不回我消息呢。”
“你先骂我的。”
“你先不理我的。”
“你先让我不开心的。”
“你先……”方泽宇思考了一会儿,“莫名其妙不开心的。”
“我告诉过你原因了啊,你又没提出解决办法。”
“那也不会你操我一次你就有安全感了啊。”
“你现在有没有安全感?”
“没有。”
“没有?”
“对啊,刚才万明煦说你提到分手了我就在想你是不是要和我分手,反正就是越想越委屈,我今天生日诶,结果你又不理我又对我很凶,我觉得吃醋和嫉妒也不是这样表现的吧,就想着你是不是要让我先提分手。”
“但我没有要和你分手啊,我当时就是突然编了个女朋友出来,但我觉得越编越不爽,就想着还是先分了再说,我没想到万明煦跟你说这个了啊。”
”反正我就是委屈,”方泽宇撅着嘴,“超级委屈。”
“没事儿,”周嘉言搂着方泽宇,在他屁股上揉了一把,“操一顿你就老实了。”
“周嘉言,”方泽宇被气笑了,“你要是说自己委屈的时候我可不会说操你一顿你就老实了啊,你给我认真点儿。”
“哎哟我的宝贝为什么委屈了呀?原来是因为我说错话了啊,那我向你道歉好不好呀?”
“说吧。”
“关键词错了。”
“好呀,”方泽宇笑了,“你好烦啊。”
“后面这一句可以不加。”
”好呀!”
“对不起哦我的宝贝,”周嘉言亲了方泽宇一口,“有什么委屈的就跟老公说。”
“谁是老公?”
“我啊。”
“你可真不要脸,”方泽宇被气笑了,“我才是好不好!”
“想当我儿子还是想当我老婆,挑一个。”
“都不挑。”
“那只能被我操了。”
“你疯了吧?”方泽宇笑了起来,“你是有执念吗?”
“这样,”周嘉言下定决心,“你给我操一次,我让你去埋胸,怎么样?”
“不必,我对埋胸也没这么深的欲望。”
“埋两次?”
”不必。”
“三次。”
“我真不是那种为了埋胸就出卖身体的人。”
“我又没给你钱,怎么就卖了啊?”
“那你给吗?”
“行啊,”周嘉言说,“价位如何?”
“包夜一万。”
“成交,”周嘉言说,“随便玩吗?”
“怎么可能!就一次就行了!”
“比市场价贵这么多,才一次啊?”
“你怎么知道市场价啊?”
“猜的,”周嘉言说,“一般都是1000多一点吧。”
“我是清华美院的,长得好看身材又好,贵点儿怎么啦?”
“看在我们是校友的份儿上打个折呗。”
“9.5折。”
“8折。”
“9折。”
“8.5折。”
“行了行了,”方泽宇笑了,“免费,行了吧?”
“不限次数吗?”
“一次。”
“给你买鞋,听话,”周嘉言揉了揉方泽宇的头发,“我能做几次就几次。”
“也行,”方泽宇说,“反正你体力不行。”
“你这么一说我就得吃点儿药了,让你见识一下言哥的威力。”
“别闹了老婆,”方泽宇说,“走吧回去吧。”
“我刚才听你了这么多你的丰功伟绩,”周嘉言说,“现在听你叫声老公不过分吧?”
“过分。“
周嘉言伸手挠了挠方泽宇的下巴:“叫老公。”
“哎呀!”方泽宇耳朵一红,“你好烦啊!”
“叫啊,”周嘉言的手又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