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那南风吹来清凉,那夜莺啼声凄怆,月下的花儿都已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
此刻正是南风送暖、夜幕落得暧昧又苍茫的时分,酒吧后街逼仄的窄巷里,暖絮一般绵密的夜色中,掩着一对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小的两腿像缠藤柳似的,高高剪在那陌生男人的脖颈上,棉衫被卷起推至嫣红的乳首,下身的淫靡暴露无遗。那道柔嫩的肉沟间,尚且挂着适才性幻想时、溢出的淋漓花液,真是堪比月下的花儿般娇美,那包裹在层层媚肉间的花蒂,正如歌词里唱的夜来香,吐露着勾人舔尝的芬芳。
那急色的美国佬,将架在脖上、抵在墙上,一颗呼哧呼哧喷着热气的脑袋,就近在咫尺地凑在的花穴前喘息,他恨不得立刻埋进这尤物的腿间,将那根贪婪的舌头,戳进肉穴里去舔舐。
可只是还有一样物什,比较碍事。而他把在美人臀丘玉球上的两手,哪一只也不得闲。于是他抬起头,向女王一般张着肉穴喂自己、居高临下投来怜悯目光的美人央求道:“宝贝儿,小,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美丽的手,帮我抬起你的那一根小细鸟啊?”接着他又淫邪一笑:“嘿嘿,待会儿我帮你舔逼的时候,你就那样撸,对,就跟我们男人打飞机一样。”
一只纤美的玉手,虚虚地覆到了他的花根之上,依着男人的话语,做了一下轻抚至肉冠的手势。双性人不能储精,因而他没有寻常男人的玉丸,稍稍一捋,小肉根便轻巧地弹动一下,完全不似挂着两只沉甸甸肉蛋的笨拙,倒像是拂摆的玉枝那般轻盈。
那隔靴搔痒的轻柔手势,真真是撩拨到了那美国佬的欲望。原本身为直男的他,只对那个谁都没有插入过的骚穴感兴趣。可这一拨弄,叫他头一回,对传说中双性尤物的身体,起了犹如侍奉神物一样的虔诚之心。他觉得,今晚能选中自己为他开苞,是神主的眷顾,是天使传来的福音。
实际上他当然是想多了,小之所以选中他,自然不是要赐给他什么稀有的福利,而只是因为,当时的酒吧大厅里,就他长得最磕碜、看起来也最老实。思索着,如果他把这么一个丑家伙牵走了,等于一朵鲜花主动插在了牛粪上,那么旁观了一切的,肯定要想不通气得直跳脚吧。
话说,他怎么还没追出来呢?东张西望着。他估计再老实的男人,也受不了这湿漉漉、近在眼前的花穴诱惑。死要是再不来,估计他真要被一条恶心的舌头,给占走便宜了。
只得尽可能地拖延一些时间。于是他伸着指头、用力点开那男人凑上来的额头道:“那要是待会儿我被你舔得舒服了,忍不住射出来怎么办?你介意么,先生?”
“不介意不介意,”名叫的炮灰赶紧拨浪鼓似的摇头,“宝贝儿你想射就射,就算浇了我满头满脸也没关系,我就当是洗发的香波了哈哈。被美人赐浴是我的荣幸!”
的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却不是因为的殷勤——笨,找了一大圈之后,总算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巷口了。他立刻起了表演的兴致,抓起的耳朵,半勾引半蹂躏地揉握着,像在指间卷动两个无足轻重的葱饼,但远远看起来,就像是在亲昵调情。
待凝着杀人一般的目光靠近了,他妩媚地一瞟正主儿,腻着婉转的甜音似笑非笑道:“哦,可是我一高潮,就忍不住想要撒尿。若是待会儿我的穴里,被你的舌头顶爽了,我怕我会忍不住尿出来”
乍然听闻了这句,被话里描述的旖旎画面,给撩得腹下抽紧。他仿佛已经看到美艳动人的小,眼角挂着两滴晶莹,高声哭求着“不要——不要再舔了——我要、尿出来了啊啊——”随后一股腥骚的黄液,从他漂亮的小肉茎里浇出一根玉弧来。如斯美景。
那头的显然也是一样,他迫不及待、眼里放光地道:“尿出来,那就尿出来!不介意的话,就尿在我口里”说着,他张开了粗厚的嘴唇,露出了一根蠕动着讨好的长舌。望了一眼那舌苔上的粗粒子,有点犯恶心。
,男主角已经就位,这剧本已经准备好上演反转了。于是他媚笑了一声,白了一眼身后、直愣愣瞪着两人的,随后装得委委屈屈道:“好是好,可是我不习惯被第三个人看着尿出来。那种事我也会不好意思的”
沉浸在“天降喜事”中的,若不经这么一提醒,还真没注意到身后有人。他立刻警惕地转过头去,看见这片海滩上大名鼎鼎的救生队长,正用寒锋似的的目刀对着自己。他先是吃了一惊,随后想到,这里是开放的加州,只要小是你情我愿地与自己发生关系,那就算上了法庭自己也吃不了亏。
“嘿,哥们儿,这么晚了你来这小巷干嘛呢?哈,既然让你撞见了我和的好事,那就请你帮我们做个见证吧,”他又转头问,“宝贝儿,说,你是不是自愿与我快活的?我可没强迫你吧?”
略顿了几秒,眯起眼来观察的反应,见他眸中怒火依旧,不像是轻易会打退堂鼓的样子,于是放心道:“是啊,我是自愿的。林队长,你听见了吧?既然这样,就烦请你回避一下吧?毕竟,我还不习惯玩3呢,我怕待会儿场面太刺激,你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