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的不陪玩,可不代表他会乖乖张着腿任玩他的穴。自从那一纸罚单的“孽缘”后,这男人不知怎么,就招了小的玩兴。从看自己时、那燃着烈火柴薪的眼神里,就知道,他在渴望着自己,而自己也渴望着他。既然如此,就越是要逼得他得不着、想得慌,想必待他发作起来,一定是格外的勇猛。
于是他从肩头轻盈地跳下来,以棉衫遮了肉臀,一挑细眉一勾小指道:“林队长,你想跟我玩么?来呀,有本事追到我”
他旋即一扭腰身,调动着两只纤白的小腿,就哒哒哒地往沙滩那边跑,边跑还不忘回过头来,煽风点火地说道:“先生,别忘了今晚是谁破坏了你的好事,难道,你不想也给他找点麻烦么”
银铃般的笑声,随着海风飘远了。刚想拔腿去追,胳膊就被扯住了,后者不依不饶,将被生生浇熄欲火的恼怒,全发泄到了身上。即便那烂扑扑的膀子上,挂的全是不着力的下垂肉,也阻止不了他要与矫健的救生队长,狠狠一搏的心。
毕竟是能负伤单挑两位壮汉的选手,他立即以惊人的臂力反握了的手腕,与他好一阵缠斗,直至气喘如牛地认了输。待再举目去望时,小尤物早已没了身影,就像魅惑的精灵一闪虹翅,便消失在了欲望的密林。不过好在,海滩上留了一串甜美的脚印,像是刻意埋下的欲望路标,引诱着前进。
脚印终止于海滩尽头的一块大石上。当赶到时,小美人并没有跑,而是背对着他,坐在平整的石上眺望着海景。绵密而深邃的夜色铺在地平线上,远处的灯塔,闪得忽暗互明,就像小令人捉摸不透的心。小美人的金发,在海风中轻扬,犹如蜜丝,沾了半苦的糖水,撩拨在心上,甫一触到,便如美丽的蛛网一般,捕住了他的心。
发狠一样冲了上去,将整个人抱起来,不由分说将他换了一个朝向,强迫他对着自己。小挂着棉衫的上半个身子,躺靠在冰凉的石上,下半身两条纤韧修长的美腿,被高高举起挂在了肩头。
居高临下望去,花穴大张,小小的肉茎翘在腹上,根本阻碍不了灼热的视线。那朵层层裹着肥厚媚肉的娇花,犹如一枚嵌在欲望沼沟里的珠蚌,涓吐着来自欲海深处的泪滴。
知道在盯着他的私处看,目光有如实质,像是能化目为剑,将他的娇穴穿透占有似的。他又兴奋又害怕,一下下收缩着精致的花唇,挤压着那颗嫣红饱满的肉蒂。那颗勾人的小东西,就像粉蚌孕育的珍珠,娇羞地立在沟壑深处、躲在花唇后头,像是红着脸的娇羞姑娘。
天知道有多想舔那小珠,可依然要折磨他,伸手一捂花沟,含着挑衅冷然说道:“不准看!先生是得到了我的允许,才有资格给我舔穴的,哼,而你呢?你连用舌头伺候我的资格都没有!”随着那句高扬的尾音,他的小脚丫,很自然地一踢胸口,而那正是心脏的位置。
心口遭了一击,目光却被吸引到那只无情、又漂亮的脚丫上。犹如玉笋般光滑细腻的脚背,璞绵软香的柔嫩脚心,还有十个白玉蒜瓣一样的脚趾。再也忍不住,低头一口含住了的脚趾,先是将那最大的三颗,犹如糖球一样叼住了猛吸。
一惊,不由自主想要收腿,可被捉住了脚踝,不许他动弹,像要安抚他似的,又更加忘情地舔舐起这串白玉的糖葫芦来。一颗又一颗,从左到右,再从右往左,温柔的两片唇,含裹着可口的脚趾,一点一滴,将他们纳入了取悦的范围。
长睫翕动,口角留香。越泌越多的津液,濡湿了的柔荑,就像拍在巨石上的潮水,卷起欲望的浅浪,淋湿了的心。吮得十分专注,就像在用心,吹奏一把玉制的口琴。只是那动人婉转的琴音,全自身下的可人儿口中溢出来——那是《夜来香》的淫艳旋律,是开在月下的花儿,吐露的馨甜芬芳。
挺起舌尖,突入了两根玉趾之间的窄缝。他忍着不可抑制的心痛,尽力去忽略脑中浮想起的、这道小缝曾含着别人手指的记忆。他想让从今往后,只夹着自己的东西,无论是舌尖,还是裆中忍得发疼的利剑。他忍耐着想要挺入肉穴中去占有的渴望,耐着性子,抽动湿滑的软舌,发出“滋滋”的声响。
灵活的肉舌,将小伺候得频频发颤。痒意混合着爽快,沿着他的肌线一路而上,朝着他的花心攀爬,潜进更湿热淫靡的深处。私处开始受不住诱惑地翕合蠕动,吐出情热的温泉,无声叫嚣着、想要吞入肉器的渴望。
该死,为什么还不操我?哪怕只是被那根该死的舌头舔一舔,戳一戳里面也好啊嗯,想要好想要他进来啊
他开始扭着身子暗示,甚至将手覆到自己的肉茎上抚动。当抬起头瞥过来时,他甚至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底下的花沟,不时地拨弄一下挺立的花蒂,勾引快些插入他。
眼里明明烧着隐忍的欲望,可他出口的言语,却像是个冷静的裁判,只短短几句,像是一阵报复的酸雨,浇酸在的心田:“想要了?瞧你的小嫩逼哭成什么样了,很想要我满足你是不是?呵呵,可惜了,我还没那个资格”
很想脱口而出“你有!”可他咬着唇瓣,痛苦地蹙眉,纠结了半天,终究是没把那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