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着身子跪伏在床上,抬着一对浑圆挺翘的臀丘,徐徐摇摆着花沟。渴望的汁水正像蜜雨一样盈出来,顺着小美人纤细柔韧的大腿,一直涓滴到床单上。
不行了想要啊、好想要他插进来
在脑海中,反复回想着白天在沙滩上、偶然瞥见的那座坚实峰麓。那段肉刃熨帖在布料底下、被紧紧束缚在裆中,就有那样傲人的尺寸,这若是将那野兽释放出来,任其肆意地攻击花穴,放它在自己体内驰骋贯穿,那还不是要爽上天去?
嗯林队长啊,我的小嫩逼,想要吸你的大鸡巴,唔
的肉臀,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想象着此刻有一柄肉刃,无情地从后方将自己柔嫩的花唇顶开,“滋——”地一下,就着那淫靡的花液,挺占到不堪一击的嫩穴里头去。自己大叫着“不要、轻一点、我恨你”,却一下下如饥似渴抬着臀,以两个圆球似的肉屁股,迎接那无情的撞击。
两个又大又圆的赤红肉球,“啪啪啪”地拍打在,他嫩得快要滴出水来的花穴口。他蹙着眉扬着脖颈,凄凄哀哀地转过头去喊“痛、求你慢一点”,可队长凝着欲望的眸子里,闪耀的尽是凶悍的占有欲。
不发一言,却捉着他的腰,拼命地挺动着胯部,将对自己蓄意勾引他、引至失身的惩罚,继续借由狂猛如排山倒海的抽插、肉刃的疯狂鞭笞挺近,加诸于那无辜又淫荡的小嫩逼之内
如此尽情幻想着,小尤物的花穴,随着想象中被迫张开、吞吐阳物的节奏,一张一翕缩合着。他甚至感到了处子膜被顶破的疼痛,错觉中,又热又烫的鲜血,沾染在狂暴施虐的大肉棒上,随着交合的摩擦,在柱身上染了一层艳丽的血衣,像是红艳的战利品,又像是珍贵的勋章,随后在白皙的腿根,盘旋着流淌而下
不行了!一合花沟从床上跳下,甚至来不及找一张纸巾,抹去腿间的粘稠泥泞,便随意地套了一件、长至膝弯的棉布汗衫,往他常光顾的酒吧走去。
呵,你林队长不是受了命、要保护我洛乔伊的“安全”么?那么今天晚上,我还偏要做一些、相当“危险”的事情。我就不信,你还能无动于衷,不挺身而出,落入我的“陷阱”。
的算盘打得精妙:到时候,自己不仅可以吃到美味的大肉棒,还能以被强迫失去了第一次为借口,把状告到父亲面前,叫他威风八面的林队长,好好地受一点教训。
哼,谁让他明明喜欢我,却不知道来巴结讨好我,还把我当成和那些的女人一样,以为只要说几句没羞没臊的骚话,就能随意得手了?活该!
可怜的林队长,明明情深似海,就差把心给人掏出来了,却落不着好,被小美人百般挑剔,还要设计陷害。再说了,某些人明明,在人家说出那几句骚话、和“为爱负伤”之前,光只看了一眼那个阳光帅气的颜,就已经心动了啊
灯光暧昧的爵士酒吧中,独自坐在吧台边、一口口灌着闷酒,这已经成了他这几日、疗愈情伤的标配日常。他一边拒绝了各色美女、火辣辣的挑逗,一边咕嘟咕嘟地,将烈火威士忌,硬是喝成了黄牛饮水,还不时打个酒嗝,迷迷糊糊地望着杯中晃动的涟漪,思念着某个小狠心,黯然神伤。
实际上来这里表演失意,他也存了一份灵活的小心思。他希冀着小能够适时出现,看到自己的模样,能够再做点什么。至于做什么呢?不管是再赏他一个忽扇着疾风的巴掌,还是吊着他的脖子、给他种一颗嫣红的草莓种子,又或是像对可怜的“杰克”一样,并着玲珑的脚趾头、将他的手指整根夹断咯,他都开心,他都乐意
当然这只是夸张的比喻哈,现实中,还是要留着这根残肢,为主动朝他献身的小美人,温柔地拓张从未遭巨物入侵过的花穴。
正这样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着,一阵混合着è“屋顶花园”清新果木气息的香风,突袭了他敏感的鼻腔。自从遭了那蓝白纱巾的一蒙,林队长的鼻子,就始终在追寻那阵撩人凌乱的幽香。此刻就如猎物忽然在林中出现了一样,本已喝得浑浑噩噩的,立刻端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搜寻起小的身影。
金发小美人白玉似的臂弯上,缠着一根藤蔓似的暗红领带,那东西就是他出来捕食的猎鞭。鞭身甩动,“咻”地一下套住了一个男人的脖颈——管他是谁的,反正不是的。炮灰男目含着中彩票了的欣喜,磨拳擦裆地,就被小美人拽牲口一样一路牵着,往酒吧后巷漆黑的夜色里去了。
路过身边时,还特地增加了这么一句,以示自己所处境地的“危险”:“呵呵,你真是个幸运的家伙呢今天晚上我想要一个特别的‘成人礼’,如果你给我舔得舒服,我待会儿就让你插进去”
血气上涌,心口遭了重击一样,站都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