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小牡丹。</h1>
“占用我罢?”
她像是一私人定制的情人,脾气温润不常生气,各方面也突出优秀,总温和的,唯一的缺点就是缺人要很长时间的满足她,不然她会跑的。
祝棠红的分寸长得都合周若寒的意,不论是面上,是脖颈,是锁骨,是胸乳,是肚脐,是私密处。
她都叫人满意。
情至深处的哭泣,寻常时的内敛含蓄,讨欢时的大胆放肆。
“她还在侧房。”
周若寒便若是低喃般,气音若有若无地剐。她的唇都贴于祝棠红的耳畔。
行动却不如说得那般自持,都沾染上情欲味道。
祝棠红的耳遭凉薄的唇齿卷走,柔软的的耳便也被卷入那女人的唇中,以齿轻咬着。
不止是耳垂,耳廓也卷入,舔舐也吐息着。
“那只蝙蝠还在侧房。”
祝棠红也学着她,压低了声音,状若警惕,微微顾虑地推搡。可不过半刻便笑得将眉目也温开一团柔意,变成一柔润的笑面白狐狸。
出尘的人吐息声浅,她耳畔便尽都是被无数放大过后淡且低柔的耳语。
“嗯,我们小些声,不叫她听见。”
昔日的冷城主现下要吃狐狸了,她将那一遭发带束住的狐狸剥开,以手探入进去,便将这一睡裙也替她脱下去。
女人是舒适的,她的面柔,便连尾也轻柔,若有若无地拍扫过去。
这初生的恶魔拥有一细细长长的嫩尾,摆起总显人纤瘦。
衣裳褪下去了,祝棠红便也全然赤裸了。细瘦紧衬的腰,鼓起的粉包子。她内里甚也未穿,现代中的那托着胸的她早搁入房里了。
“怎么未穿?”
那双手游移,一根指便也抹揉过去,她的右胸比左胸更敏感,那女人便将指搁于右胸,捻起那颗挑揉。
“那物什太大了,包不住胸,总要掉。若寒。我的胸未有你那般大的。”
祝棠红轻微地道:“我还是小孩子呢。”
她还是一初生恶魔,是小孩子,要多担待担待。
“几岁了?”
女人只反问,却迟迟未召出她那物什,只是挑逗。她手指揽进祝棠红的下身,去穿过那团稀疏,抵至那人穴口。
“唔。”
祝棠红略微轻喘些许,眉眼含润地讲:“一岁了。”
“一岁不得讨欢。”周若寒淡道。
祝棠红便改口:“自然是我身份证件上写着几岁,那便是几岁。”
那根指刺入进去,也轻缓地插。祝棠红便讲:“明知我是小孩子,还要刺进去,明知故犯。先生该打。”
这般,周若寒便停了。她一瞬只似笑非笑地斜斜飘着祝棠红。
手指不再推入,仅停隔至穴内。
太揶揄。
“我是来检查。”
意味深长地顿了顿,女人便又不紧不慢地续道:“检查小孩子的处还有未有。”
祝棠红未有红脸,仅是轻轻地讲:“这是只有我爱人才得以检查的……”
“怎么?我作为先生,不得检查么?”
周若寒反问太过犀利,也避重就轻。她将那指又朝内里推入,便道:“现下已无了,谁夺你处?”
祝棠红仅将自己埋过去,埋至周若寒的肩,充成是一只小狐狸团子,以长尾讨好似的缠至女人的腕。
是她败下阵,这女人心眼也忒坏,总揪一件事不放。
那秀美的低声讲:“小心眼。”
“哦?”
那根细长的指动,将女人内里的水尽数勾出来,抹揉入穴口湿润:“那你讲。我以我的处,换不到学生的,不该生气么?”
周若寒动得慢,怀中的那女人便轻微地动,连腰也一耸一耸地送与立:“若寒……”
“一岁,尚还不会讲话,噤声。”
祝棠红湿着一双眼,似是被凶到了。
女人有凶么?并未。便是作戏,逢场作戏的本事仅有这一柔面的影后才有。
啪嗒啪嗒,小棠红掉眼泪了。她的嗓好哽咽,也要闹起来。
“你要同我如此么?你不要我讲话了么?”
哄人还是需专人来哄,那一专人是甚?周若寒拉着女人的手,便朝身下去触。叫她感受那捧炙热的温度。
“棠红,莫哭。吃些糖。”
那根糖长,是夹心的,初尝时便甜。后而经人咬开,其内的夹心便也会流出来。
呲的一声落下来,整一口腔便都是这一糖的糖心流出来。
祝棠红以手将那根物什隔着衣物掌住,将便将女人身上衣裳也解。边解,边也笑起来提醒:“先生,cao学生时切记cao浅些,不然学生会叫好大声,会玷污名誉的。”
衣裳落下,余下便是亵裤。这是祝棠红初次未蒙着眼去看周若寒肌理。想起唯一得见还是窥见了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