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侵占欲。</h1>
狐狸的臀后软,将她臀翘起来,尾巴移上来,内里则是闭合紧密的后穴及紧致的前穴。
她们后入的时间多些,却并未有坦诚见那么几次。寻常时城主在乎面子,不肯叫祝棠红看她身。
如今却得以见着了。
面前的女人发丝缱绻,都披于她身,勾上她轮廓。
几散轻薄的白衣都斜斜地披她身上,却未能遮住全景。
“你是我的牡丹么?”
她将腰扭进去,那物便也顺交合点朝内里拍去。
她有力量。那一紧致的肌理,腹前些许覆着的肌肉,不咯人。
亦有美感。比之祝棠红大些的乳,翩然若飞的蝴蝶骨及极具骨感的锁骨。
她瘦削,嗓也淡。沉柔墨色眸子点染上祝棠红的影,便是极为深情。
又开始了。坏心的女人总要她答像是划分领土一样的问题。她暂且羽翼未满,来自民国的柔软君主便只好将领土一再割让。
全都被取走了,她的身,她的子民也要被取走。她要做一傀儡君主了。
此时,仿若身上所有都不属于她。祝棠红便只剩一颗心还未被取走了。
甚么时候取?
“我只剩一颗心了。先生。我是你的小狐狸,除此之外还是你的禁脔,你的小牡丹。下次你还要我做你的眼,你的腿,你的心么?”
办公桌上的女人发丝也铺至了桌上,她便似是一桌极为丰盛的餐品,待着人用尝。
周若寒未动,她便去动。周若寒动,她便去迎合。
她总风情,那双灰色的眼,将人魂也勾走。人总要怕这只不安于室的狐狸会将家室也抛。
这只狐狸如此贪欢,顶一下也柔柔地低低喘一下。她对别人也如此么?
“是我的。”
周若寒幽幽地道,语气中似掺杂了一丝隐约的酸。
“你。”
她续着道:“除非你死,不然此后你走去何地我便去何地缠着你。”
“这是威胁么?”
祝棠红抬起手,将肚腹上勾勒出的性器形状搁于手指之中按压,轻轻唔了一声。
“先生,好不公平。”
她在抱怨。
“何处不公?”
“你之前分明说过你不是我的,但是我却是你的。好不公平。狐狸要哭。”
“我反悔了。”周若寒朝深处一顶,拽上狐狸的两半腿便入她。
那一巨物捣入进去了,侧房内还有人。这一淡薄得出尘的女人便是如厮待自己学生,将她双腿也举起,架肩上cao弄。
“先……、”
祝棠红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到了,她的神经也未准备好承受这些,一瞬,便也尽都绷断了。
“先生、……你要同我做交易么?”
女人的声音被顶到发了颤,都要破碎的变成呻吟,情欲织成的网将她裹缚,那物什已然不再是横冲直撞,而是得了技巧。
此番,便似是有人不愿她将格外伤人的话说出。
“这次交易很公平。”
“内容是什么?”
“做我牡丹,再不许别人碰,不论是谁。”
周若寒的声自不论是谁叩得极重,她欺身上来,薄唇便剐蹭,自秀美的狐狸耳旁,一字也一顿地讲。
侵占欲,霸道。原这女人也有这一面么?她那般生得绝色,想要什么女人是没有的?
“你能给我什么?”
情欲这张网已愈织愈大了,将祝棠红牢牢困入其中。
她从未有挣扎,而是彻底投身进去,半阖着眼享受,及沉沦。她的手已然握住了身侧的桌角,一时,秀美的女人将手掌也攥紧,便缱绻地喘息。
好柔情。
她已不小了,按理该成熟,该被现实浸没。怎会还如此诱人缱绻?这般大了,身上带的气质除成熟外还有狡黠。
她的耳柔软,缚于她耳侧的唇更柔软。它的主吐着凉薄的息,将女人的耳垂吮入唇中好生对待。
“你想要甚么?”
“你会把你给我么?”祝棠红身上发了痒,只四处地躲般的去吞那根长物。
愈躲,它入愈深。直至周若寒再顶,只发觉更深入了一层。
这地陌生,四周皆比之前头紧致,紧至裹得人也发疼,周若寒便退出去,再以那物什顶入进去,再如厮退,反复如此。
那是甚地界?
祝棠红一时未料到如此,抓着女人,直直便喘息着泄了身,自那罕见褪了洁整的女人怀中扭腰躲难。
“若寒……”
自这时狐狸才褪去狡黠,只红了眼,眸子也湿了多半。
那根还顶入,于是她的子房便亲吻着那根长物,随再顶入,直至便穿入进去,这次再也未退,而是就着这处紧致从而开拓领土,将祝棠红的子房也捣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