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木深棕的木色发亮,如同被把玩到包浆,马臀处氤润光滑,尽是淫水的光泽。
肉棒退出女穴,啵一声轻响,还在快感中沉沦的小穴颤抖不已,阴唇恋恋不舍的含着龟头挽留,淫水勾连,牵扯出细长的银丝。
暗沉的深木色之中,女花格外娇艳,媚肉被cao得外翻,艳红肥嫩,如同湿木上长出的肥嫩菌耳,鲜美无比。
嫩肉如花朵绽开,再藏不住靡熟的艳果,花核颤巍巍的露在外面,肉棒离开之后,坏心眼的再度折返回来,粗大的龟头抵住小果,连同娇嫩的软肉一起旋转碾磨。
女花不堪欺凌,穴口开合收缩,失禁般喷出大量温热的蜜液。龟头被浇得透湿,往上移动,抵住露滴颤颤的牡丹上方,那朵仍含羞拢合的雏菊。
轻拍马腹,季渊任笑道:“风长老不愧是花灵,这淫穴也生得花一般,叫人赏心悦目。”
肉棒抵住穴口,借着女花蜜液的润滑,慢慢插入进去。
只吃进龟头,紧密的褶皱就已经被完全撑开抚平,紧紧箍在肉棒上,马腹中传来风微沉闷的哼声。
完全没入之后,季渊任没有马上动作,留给风微适应的时间。
毕竟是第一次,原本以为需要多一点耐心,然而没想到,菊穴软化的速度远远超过想象。肉棒带进来的淫液全部涂抹在肠肉上,濡湿的肉壁蠕动挤压肉棒,如同无数张鱼嘴在小口啜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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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微的身躯之淫荡,甚至在林玉声之上,起码这菊穴是比魔皇cao过的任何一个都更能夹会吸,完全看不出来是第一次。
耸腰抽动,开始还有些紧涩,数次之后就变得顺畅无比。
季渊任不再顾忌,开始由着性子开疆拓土。木马前摇后晃,如同千里之驹在旷野驰骋。马背上,林玉声被颠得几乎要掉下马背,每一次晃动,都把他的臀颠得将两根假阳吐出三四寸,然后再回落下来重吃到底。
女穴蓄满汁水,如同盛裹着蜜液的花苞,每一次落下被木棒深深捅开,盛装的汁液便飞溅出来,水声稠腻,臀部拍打着马背啪啪作响,晶亮的水光溅散得到处都是。
“饶、啊请、请饶了我”
哭得喘不过气,双腿无力的抽搐,在高潮中昏死过去再生生被cao醒,木制的假阳粗硬无情,柔嫩的媚穴几乎要被生生贯穿捣烂,再如何挣扎,绵软无力的身子也无法自行从木马上逃开。
无力承受的快感和痛苦都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并非一场荒唐的春梦,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连唯一可以依赖的师尊都没有办法对付,林玉声只能啜泣着,在呻吟的间隙哀哀的求饶。
不知道是不是哭求终于起了作用,过了一会儿,木马的摇摆逐渐变得和缓,最终完全停下来。
一双手扶住他的腰,将他抱离木马背上,将他从那两根折磨他许久的假阳上解救下来。林玉声来不及放心,就认出了这个怀抱的温度,在季渊任怀里抖个不住,轻声道:“不、不要再”
实在怕狠了那让人无法自控的快感,仿佛要抹消所有理智,化身只懂贪欢的淫兽,林玉声胡乱挣动四肢,想要从季渊任怀里逃开。
回应他的是滑动至腿间的手,男人的手指捏住他被cao熟的花唇,惩罚似的用力一捏那蚌肉似的软嫩,指尖勾挑出红肿的蜜核,让其瑟瑟的暴露在外,忽地甩手重重一巴掌,打得软肉直颤,花核又痛又痒,男人的手掌抚过他的后腰,掌心将黏滑的淫液全部涂抹在那里。
将风微淫荡的菊穴彻底cao开,季渊任忽然再度抽出,对准那还未闭合的女花直插入花心,龟头戳进深处软烂的嫩肉里,直直侵入到最深处,破开花灵稚嫩的宫口,将积蓄已久的滚烫浓精毫无保留的浇灌进青涩的子宫。
尽兴之后便不再留恋,季渊任毫不犹豫的抽出阳物,将林玉声从木马背上抱下来,打开马腹,让被假阳cao熟,和被自己cao得趴在马腹里浑身抽搐的两个人,交换了位置。
开启机括的瞬间,简直犹如打开了香盒。
风微浑身大汗淋漓,犹如刚从水中出来,黑发湿成一缕一缕黏在赤裸的身躯上,如同浸在水中的黑白玉石,发间花叶也汪着水迹,犹在点点滴滴往外渗着芬芳如花露般的汗珠。
把人抱出来,马腹之内已经完全潮了。浸透了芬芳的体液,下方精斑点点,大片大片透明的水迹黏连,全是风微高潮时,在马腹内射出的痕迹。
林玉声被馥郁的香气包裹,就在这片淫糜的污渍上趴好,马腹机关合拢。
风微坐上马背,胯下的两根假阳早已被林玉声的淫水浸泡得乌黑发亮,假阳虽然粗大,较魔皇的尺寸还是小了些许,风微沉着腰缓缓吞吃下去,只微微轻哼一声,不怎么费力便吞到了底。
于是季渊任确定,这风长老的本性,比炉鼎体质的林玉声还要淫荡得多。
木马前后晃动,马尾摇摆。风微骑在马背上,夹着马腹前颠后荡,腿根沾满林玉声留下的淫水,又混入自己的,大腿臀瓣如同融化的油脂,在颠簸中快速的颤动,拍打着潮湿的香木啪啪作响,两根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