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之中,仕女素手拨弦,琴音一起,屋内的花香陡然又浓郁了几分。
季渊任上了床,倚着床沿坐下,好整以暇的开始欣赏。
林玉声清丽,风微秀妍,两人双股交叠,宛如一根藤上并蒂双生的鲜花。
粉嫩的女花彼此相贴,腴美的阴唇相接,如两只河蚌探出嫩肉彼此交缠,柔软的部位相互蹭弄,温暖湿热,宛如一张嘴贴在上面温柔的吮吸,两人都有些沉浸在这缠绵的抚触中,女花轻柔的摩挲彼此。
仕女缓缓奏琴,指下丝弦一颤,风微的女花也是一抖,花唇含住林玉声的,不由自主更加紧密的贴上去。
丰软的肉花厮磨着肉花,藏在软肉中的硬粒冒出头来,在另一片软嫩的地方摩擦。
忽然充血的花核触碰到另外一粒,两粒花核触碰在一起,措不及防彼此划过,风微和林玉声同时发出惊喘,两人都有些惶然,动作略顿了一顿,缓过神来,又舍不得这温存的快乐,继续交缠在一起。
琴音催逼着风微,温柔的厮磨无法再满足,他愈发向林玉声紧贴过去,挺弄的动作不复和缓,逐渐变得粗暴。肿胀的花核不再满足于嫩肉,游移着追逐对方敏感的硬粒,花核碰撞在一起抵死缠绵,快感刺激得阴唇嫩肉收缩,穴口一开一合。
淫水将彼此的花唇染得发亮,交合逐渐变得粗暴,缠绵之际水声啧啧作响。
黏腻的水声连成一片,意识模糊的两人,在快感的引诱下逐渐忘却廉耻。林玉声还有几分含羞,风微却已经被坠玉叮咚的琴声逼迫得受不了,媚肉抽搐甬道痉挛,淫痒的骚乱直透骨髓,双腿紧紧夹住林玉声,下体紧密贴合辗转,阴唇和花核都被挤压到扁薄如纸,穴口紧贴着穴口厮磨,如同快要渴死的人啜吸最后一口甘泉,大口大口吸吮对方穴中的蜜水。
琴音陡然拔高,弦重重一颤,风微绷紧腿根弓起腰:“住、住手不要再”
耳中听见的语声似乎有些熟悉,林玉声一惊,然而随即便感到媚穴被夹紧,花核被另一粒花核死死压迫住,快感如刀敲刮骨髓。
穴中一热,犹如被精液射满甬道,来自另一处淫穴的春潮喷满女花,连带周围的耻毛都湿了一片。
温热的淫液翻涌,媚肉一夹,就听见甬道之中水声黏腻。林玉声满脸潮红,深处也不禁一阵颤抖,热流涌动,淫水直喷出来,也浇在对面软热的阴户上。
躺着无力的喘息,朦朦胧胧,林玉声意识到那语声属于谁,问道:“风长老?”
“谁?”
风微茫然的回应,紧接着就感到一双手把他抱起来,下体的温热远去,他在一片黑暗中飘浮,最后被摆布着,趴在了什么不知名的地方。
季渊任抱起风微,把人从床上带到另一处。
从头到尾将季渊任的动作尽收眼底,流华啧啧两声,道:“你这个禽兽。”
“这东西你什么时候做的?”
语气妩媚,声息中流露出垂涎之意,流华说的,是安置在床头一侧,一匹中间掏空,可以开合的木马。
香木制成,色泽如脂,木料来自魔界,香味有催情致幻的作用。木马中间空心,有机括可以开合,腹中恰好容一人趴卧。
合拢之后,前端只留气孔呼吸,外侧看不见人,只有后端雕镂出的两个孔洞,紧贴肌肤,露出前后两处红嫩的小穴。
将风微固定在马腹中,将木马合拢,季渊任站在木马正后方,手指探进孔洞,捏住女花湿漉漉的花唇,将红嫩软烂的小穴拉扯出来。
动作稍大,木马便开始前后晃动,指尖不时擦过湿滑的嫩肉插进穴中,马腹中传来沉闷的淫响,女花衬着黑沉的木色愈发显得娇艳,湿漉水嫩,仿佛才被雨露洗过一般。
调整过女花,季渊任握住马尾,上下一摇,就见木马背上机括活动,裂开一道缝隙,两根乌黑粗大的假阳具直竖出来。
“啊!”流华软媚的惊叫一声,就像这两根阳具是插在了他的穴里。
季渊任轻笑,捏捏玉佩,问:“馋了?”
流华软绵绵的应声,季渊任捞起玉佩低头看去,就见流华半躺半坐在床上,长发银丝般铺了半床,腰后垫着软枕,自己将衣襟腰带扯散,自己揉捏着乳珠,两点红豆挺立,一副已经急不可耐,任君采撷的模样。
继承了上任妖皇可男可女的体质,流华亦可随性变幻。眼下正见了这阴阳同体的好处,也在腿间打开一朵艳媚的女花,指尖翻来覆去捏弄花核,把自己挑逗得淫水涟涟。
季渊任轻挑眉梢,道:“往日轻易不肯显出这副模样,我现人不在,你倒自己浪上了。”
显见这条淫荡的银蛇是有意为之,摩挲着玉佩,季渊任指尖现出一点黑芒,在玉佩背面迅速划了几道。
“喂!”
流华不满的呼唤,那满床银发忽然骚动起来,有几缕绕上他的双臂,齐肘至腕牢牢绑缚起来。
几缕横过胸膛,将原本平坦的胸部勒得生生隆起一块,如同少女的稚乳酥嫩可爱。只可惜乳头太艳,乳晕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