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藤伸长,将风微从高处放低,依旧没有松开,把人送到季渊任面前。
双臂高举吊在头顶,双腿大开几乎被掰成横的一字,腿间再没有任何遮挡,完全暴露出媚肉外翻,被cao成艳粉色的女花。
身体的重量完全吊在花藤上,没有半点可供倚靠的重心,花灵本就轻盈,吊在藤蔓里摇摇晃晃,风微不大习惯,有些不安的扭了扭。
将一根手指探入,不去理会纠缠上来的媚肉直抵深处,指甲搔刮着软嫩的骚心,风微“嘶”了一声,蹙眉道:“痒。”
老实得可爱,季渊任一笑,道:“这样呢?”
抽出手指,拨开潮乎乎,热得仿佛在温水里泡过的红肉,小果般的骚核露出来,颤巍巍的蒙着水光,被指尖捉住,时而以指腹画圈摩挲,时而用指甲抵住掐按,粗暴和柔情交相更迭。
花藤颤动,密集的藤蔓互相摩挲,发出落雨般的沙沙声。
风微的脸色完全红透,在花藤里轻晃,凌乱的黑发和花穗从肩上垂下,他低着头忽轻忽重的喘息了一阵,回答道:“好热,更痒了。”
偏过头额角倚住花藤,风微深深吸了口气,再慢慢吐出,道:“里面难受,热得厉害你进不进来,我快射了。”
“这就快射了?”
季渊任一边问,一边毫不留情的捏住那粒熟果,刻意要榨出更多甘甜的汁水,揉在指间轻轻重重的搓磨。
龟头抵住花蕊,肉棒上湿漉漉的一层,尽是林玉声穴里流出的淫水。
眼前的女花早和另外一朵互相品尝过,半点都不介意,媚肉裹住龟头往里一吸,毫不费力的吞吃进去,与此同时甬道一阵收缩,新鲜的热流喷出将才进了个头的阴茎前端浇得湿透。
风微“嗯——”的哼吟,回味高潮甘美的同时反应有些迟钝,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轻声道:“好胀虽说之前吞过一次了,再来果然还是有点辛苦不过全部都cao到了啊再深一点、里面、呼里面,你进来之后更痒了。”
抵住骚心的软嫩,扶住风微晃晃悠悠的腰,往前一步进入得更深,粗硬的龟头彻底钻开湿热的软肉,季渊任问风微:“想要我cao哪里?”
风微说不出话,腰被按住动不了,四肢的肌肉无声的痉挛了片刻,穴如濒死般夹得死紧,仿佛此时抽出会将整个小穴都cao翻过来。
过了好一阵,风微才放松下来,花穗滴下馥郁香露,有些疲惫的道:“cao、cao到了,不行,干高潮好累”
直接曲解风微话里的意思,将风微的腰又按紧几分,季渊任道:“想射还不容易,风长老有什么话,不妨趁现在都告诉本座,再过片刻,可就没有开口的机会了。”
“嗯知道,”两只淫穴同时收缩,身体回忆起之前的交媾,开始动情的泛红,风微道,“就这样做吗?有点太深了,我、唔!”
时间到。
不再给这只饶舌的花灵继续废话的机会,肉棒猛地抽出再迅速顶入,截断风微的话,将喋喋的语声化作情热的呻吟。
慕千华踏足风微的房间的时候,这场情事还没有完全结束。
季渊任撤去花藤,风微的重心完全落在两人交合的一点上,媚穴犹如被钉在阴茎上,魔皇浅出深进,几乎将他骚心cao成柔滑软脂。
滚烫的精液持续灌入,风微倦得睁不开眼,搂着季渊任的颈项“唔唔啊啊”乱叫,直到魔皇终于抽出阴茎放过他,才如融化一般瘫软下来,大张的穴口兜不住精液,被放着平躺在床上,穴中仍淋淋漓漓淌下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身下的床单渐渐湿了一块。
腿根无法自控的轻轻抽搐,肌肉酸痛,呻吟了太久以至于口干舌燥,风微摘掉蒙眼的绸带,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察觉到慕千华的到来,勉强转头向门口看去。
“宗主”凌云剑宗的长老想爬起来见礼,动了动指尖身子就酸得直颤,不得不继续躺着,哑着嗓子道,“太乏了,起不来宗主见谅。”
转眼看到正在整衣的季渊任,觉得这小子眼熟,风微回忆片刻想起来,道:“是你啊,捏着嗓子装深沉,我都没听出来。”
想了想,他又道:“也是,最近入门的只有你一个,宗主当时不想收你,得知你的名姓之后才改变主意你用的本名?”
慕千华微微变了脸色,正要开口,季渊任扫了他一眼,道:“本座的真名知晓的人不多,慕仙主恰是其中一个。”
“纵然知道,依旧引狼入室,”季渊任向慕千华笑道,“真不知道慕仙主是太过自信,还是太不小心。”
“唔?”
风微露出疑惑的神色,看看慕千华又看看季渊任。魔皇理好了衣衫,屈指敲敲木马,道“林师兄在这”,越过慕千华,迤迤然走出房间。
风微和慕千华相识,屈指算来,也已近千年之久。
彼时还没有凌云剑宗,风微也尚未化形,还只是一株刚开灵智的紫藤,扎根于灵山一角,盘虬在古木枝丫间,静静的长叶开花,花落叶落。
如风微这般拥有神智的弱小仙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