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喂养后几个月又不吃旁人奶水的您,也是用了这种将母乳灌入胸膛的法子。”
“按理说?”容厌眉头一拧。他只想听的是万无一失,毕竟他只有这么一个太傅。
老御医咽咽口水道:“只要每次补入的不过量,就不会对亚父大人有影响。”
“那若是过量,会如何?”
“那便是撑大了那处,想来亚父大人应该不太能接受。”老御医一板一眼地答道。
容厌偷偷瞄了向了林赊的胸膛,眼里生了份狡黠,可须臾狡黠又被掩盖了去:“亚父必不愿如此,可还有其他法子,让他做容殷的乳母。”
“别的法子,亚父大人当更不愿意。”老御医偷偷瞥了眼容厌,见容厌疑问的眼神,又叹了口气,甚为悲悯地看了榻上陷入睡眠的人,补充道:“别的法子,要么是刺激那处发育,这可能要几个月才能见成效,再要么便是如先帝皇后一般孕子,至后三月,总会出奶水的,但容殷殿下应该等不了。现在都是靠亚父的血吊着……”老御医顿了顿,跪了下来,“老臣斗胆一句,圣上不若直接给小殿下找个乳母?”
容厌睨了那老御医一眼,手却替林赊将薄纱衫子往高处捻了捻,才吩咐道:“让人准备母乳,灌吧。”
“那还请圣上回避一番。之前襄王那处有先例,老臣怕您也不忍心。这中途中断,反而伤身。”
说罢他特意俯首,避了容厌质疑目光。
容厌别无他法,离了镜台,走之前还不忘嘱咐一旁站着的调教娘子,“除了你们几个,不准旁人再来见他,也给孤看紧了那御医,他若是哪只手不安分了,就让人拿去砍了。”
老御医在一旁听得一骇,咬了咬唇,有苦难言地看了那调教娘子一眼,心想着便是给他千百个胆子,他也不敢不安分啊。
“是。”调教娘子憋着笑,应道。
容厌声音又冷了几分吩咐道:“灌好了再去长生偏殿唤孤。”
“是。”调教娘子也正色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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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乳母?(蛋:边喂边做)
那天容厌到时,林赊正呆躺在镜池的榻上,调教娘子已将他身下的缅铃取走,也涂了新的软膏抵了部分药效,想来不刺激,应当不会有欲望的。
只是林赊的模样显然像没了生气般。无论容厌说什么都不置一词,若不是林赊还睁着眼,而那之前的泪痕还挂在眼角,胸口还有起伏,那可能与之前城外的伏尸差不多了。
容厌跪坐在榻边,小心翼翼地替林赊擦了擦泪痕,才道:“不是您当初求孤的吗?要给小殿下一个乳母。嗯,乳母?”
林赊仍然一动不动,那眼里也没了神采,像叫冰霜封在湖底的躯壳一样,没了生气不说,反而寒人。
而容厌是卧冰抱雪的人,他凑近了些,像幼时一般轻声细语道:“太傅,你眼里就只有继后和容殷嘛?没有孤吗?孤在雍国过的好不好,太傅都不曾担忧过吗……”
容厌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还瘪了瘪嘴,一脸委屈地埋首在林赊的颈项蹭了蹭,虽然眼里没有半点委屈。
但林赊还是先偏了头,皱了皱眉,抬手推了推容厌的头。
“太傅!”容厌见状甚为灿烂地唤了一声,眼底陡生的惊喜色倒是真的。
林赊的嘴翕动了一下,到底什么都没说,只是往帘外投了目光去。帘外站着之前去接容殷的调教娘子,娘子说着小殿下抱来了,因着镜池的规矩,不敢随意入内,正在外间候着的话。那孩子大抵是哭累了,离着这么几步路,反倒没听到之前那般高亢的哭声了。
“知道了,一会儿出来。”容厌的笑容肉眼可见地消散了,林赊眼里的生气却好像是因着容殷而陡生来。
容厌将林赊扶坐起来。方才躺着还看不太出来的双乳,因着坐起来后,才向外鼓了出来,里面沉甸甸地,坠的林赊有些难受。
林赊低头看了看,显然不仅不能接受这种荒唐,更不能很好地适应这种胸口胀满的感觉,他迅速地把目光移开,看向了那个抱着襁褓来的调教娘子。
而容厌则将那罩衫给林赊穿来,林赊倒是不反对,只在容厌拉着前襟要绕过他胸前,在他胸下系衣带时被林赊拦住了,林赊撇撇嘴,欲言又止。
容厌抬眼便看见那被不小心溢出来的奶水打湿贴在了林赊仍挺立着的乳头上的布料,他却视若无睹地抬头,小声询问道:“怎么了?”
林赊踟躇了半天,才道:“它……流、流出来了。”
“那太傅要如何,不穿这罩衣,您浑身赤裸地在人前给那小混蛋哺乳?”
林赊抿抿嘴,到底什么都没说,容厌也收回目光,继续替他系好衣带,又取了一方小帕,在他那溢着奶的乳上拭了拭,小帕温软,似无意的刮过乳头,兀自道:“之后让人给您做些肚兜可好?”
林赊不知容厌的动作里的故意,听得他说要做肚兜的事,只想着不要搭话的好,不然林赊越说不要,容厌越要。这点孩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