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满足不了,下面的只有更卖力了。
“可惜太傅这处不能自己产。”他念念不舍地放开林赊胸前的殷红。
他坐起来,将林赊的长腿大开着曲来叠在林赊胸前,龙根猛然进入林赊后穴深处,直顶向了他敏感的地方,林赊的眼神瞬间迷离起来,小声地求饶道:“不……不、别……慢,慢一点……嗯。”
“太傅,当真要慢些,可日上三竿了。”上三竿的时候,就意味着那容殷快醒了,容殷醒来是要见林赊的,也是要林赊哺乳,倘若慢些,那必又是要林赊便搂着那孩子,边被容厌作弄。
吃一堑长一智,前几日开过一次先例,林赊自然不会再放纵容厌那般顽劣性子。
“那……嗯……快些。”
林赊说出这话他就后悔了,那龙根似是为了响应他一般,在他体内胀大了些,一下下地撞击着让林赊全身酥麻的那个点,那股酥麻顺便穿过了林赊的全身,快感是要没顶一般无间歇地涌来。
林赊的玉茎也紧紧贴上了自己的小腹,容厌看着那精神的玉茎,调侃道:“太傅,到了吗?”
“嗯……嗯…嗯……”林赊的呻吟和着他的回应让人听不真切,却让容厌听得越发振奋了。
他猛得向林赊深处一撞,林赊“啊”了一身,后穴也跟着一紧,一直紧致的甬道更是在那一刻咬紧了容厌的龙根,容厌深吸了口气,将龙根送往更深处,才释放出来。
精液一股股地打在林赊地肠道内壁上,让林赊羞红了眼,容厌才射完的龙根,没一会儿又有了精神,林赊却扭动着:“不能……再来了。”他咬咬唇,小声地吐出一个字,“胀。”
容厌将林赊的腿放下来,龙根还埋在林赊的体内,听见林赊这般说,特地向他胸脯看去,看到那里平坦如初,眉间生了疑惑色。
林赊的目光向下看去,他以为是林赊嫌弃小腹上的那点白浊脏,笑了笑,抬手覆上了林赊的小腹,伺候着替林赊擦拭着被他cao射在小腹上的那些精液,却蓦地看着林赊的被自己的精液涨得小腹微鼓的模样。
“原是这处涨?”他轻轻地抬手摸了摸那似显怀了的小腹,道:“太傅,给孤生个皇长子吧。”
林赊闻言,那目光骤然一冷,帐内的氛围瞬间冷了下来。
“荒唐。”林赊的手紧紧攒着床单,他好不容易才安慰下自己,饲养容殷,是他为了还之前继后的情,雌伏在容厌身下,是为了那风月欲望,可这为容厌生儿育女,又要从哪里找借口说服自己。
林赊想抬手挣扎,才想起自己的手仍被容厌捆束着。眼里的神色更寒了几分。
“太傅,跟着孤不快乐吗?”容厌俯身下来,讨好地啄吻着林赊,“还是太傅的心里还装着继后?”
“容厌。”林赊突然正色地看向了容厌,想让他适可而止。
但在对上了容厌那如深渊般的一双眼时,他突然忘了自己的冷然。这双眼,他在容厌还小的时候就沉醉过,那时容厌才失了父后不久,林赊将他从那处丧败的孤独角落拉出来时,他的眼就是这样,像纳了无数的星子,无数黯淡去了的星子。
后来容厌去了雍国,他甚至在无数个夜里担心过这双眼的主人在雍国过的好还是不好。
林赊还是多余地辩解了一句:“我与继后,并无瓜葛。只是……”只是做不到为你生儿育女。
“只是什么?”容厌见林赊的气势软了几分,就更得寸进尺地靠近林赊的敏感的耳垂,带着几分怨气道,“可昨夜太傅明明应了孤。您当时说只要孤进来,你什么都应。”
说着他故意顶了顶容厌:“孤现在也还在里面,太傅却要反悔?”
嗯 彩蛋有两个,跟正文相关的 嘻嘻嘻 不知道为什么发重复了 我研究一下看能不能删。
评论区的小姐姐 我我我有问题的应该是回了的,
顺便一起感谢一波 啵啵啾
☆、太傅 不要离开孤 (蛋:试乳塞)
是夜短昼长时节,溽暑气盛。
林赊一席薄衫,立于殿内小木床边。那床上小婴儿也换上了小肚兜,连垫的被衾都换得更薄了。小婴儿咿呀了几声,冲林赊咯咯咯地笑起来。
林赊的手逗弄着他:“你呀,倒是比你那兄长乖巧。”小婴儿不知道林赊在说什么,就着口水吐起了泡泡,反是不理林赊了,林赊拿了小锦帕替他拭了嘴边的唾沫,又将那小帕垫在了小婴儿的下巴下。
“你可得好好长大,别向容厌一样,好的没学着,坏的倒是学了一堆。”话落,林赊的笑里生了几分无可奈何,“也别学了你母后,机关算尽,最后不也没什么好下场。”
林赊的话音才落,调教娘子就叩了门,领着御医来日常问脉。
小学徒看着那屋里长身玉立的人,不禁愣了愣。大抵是第一次见林赊是这般立整模样,往日来时,不是在床榻上深眠着,就是在镜池的榻上眠着。
御医冲小学徒招了招手,小学徒才回神,端着一碗药来,递给了林赊。他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