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吃食,还要那血饲他?”容厌话里刻薄,手却慢慢攀上了林赊的胸部,那处是男子的平坦,他的手挑逗着乳头,在乳晕上打着圈,又揉捏着乳头,见乳头慢慢挺立起来,猛地掐了那乳头一把,那乳头霎时殷红可口。
容厌俯首下去,吸吮了一口,用牙叼着那乳头,向外扯了扯。而后问道:“不若亚父来做这个乳母?这样,您既是他的亚父乳母,也是孤的亚父乳母了,如此可好?”
林赊仰头,不肯看向容厌,也不敢扭身,他只要身体一动,那容厌的东西还在他身体里的异物感就会再次提醒来。
他一脸泪跟着淌下,不停地摇着头,道着“荒唐”。
“那孤就荒唐一次。”容厌笑说着,吻去了林赊眼角的泪,解开了林赊被绑着的玩意儿,在身下卖力起来地冲撞着,逼得林赊的前端因为快感断断续续出精,又更加凶猛起来。
☆、成为乳母的法子(蛋:灌乳)
长生殿的云雨方歇,容厌亲手将束着林赊的绑绳松开了。而后将他带往后间清池。
长生殿后有一汪汤泉,汤泉无名,但汤泉边的明台有名,唤做镜台,遂将这一汪汤泉也唤做了镜池。镜池仅供于帝后沐浴的,旁人不得涉足。
容厌打横抱着浑浑噩噩的林赊往镜池去,林赊却在容厌踏上镜台时,挣扎了起来。
“怎么了?”容厌抱着怀里的人微微用力,大抵是担心他掉下去。
林赊是听见婴儿哭声渐消,才缓缓挣了眼,却不想自己睁眼看到的周遭景时,心下一紧。
原来不是容厌谴了宫人去哄了那婴儿,而是他带他走到了殿后,远离了婴儿声。
“别。”他的话语似是因耗力太多,变得轻若蚊蚋,目光仍打量着周遭,这处是他不曾涉足的地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个外臣进此处是否合乎规矩。
容厌未听清他说了什么,只看他嘴唇翕合模样,凑近了些,吻在怀中人额上,眉眼似化雪东风一般,溢了温柔。
“亚父莫忧,不过洗洗罢了。”说着便搂着怀中人,入了镜池,让林赊靠壁而坐,水漫过林赊胸膛,那双锁骨在水汽氤氲里若隐若现,留在锁骨上的青紫却看得容厌龙颜大悦。
林赊靠着池壁,撑了撑身,二十多年的教养让他还是想坐得端严些。偏这一汪汤泉似有魔力一般,让他全身的劲力都被疲惫替代了。他靠着池壁,睁着欲合拢的双眼,自以为徒劳地出声:“哄哄殷儿。”
这一声不偏不倚落入了容厌贴来的耳里,容厌眼里的笑都僵在了脸上。他的手慢慢地探回了林赊身下,似乎不想让他消歇,故意下了重手扣弄清理着之前容厌留在他体内的那些种子。
镜池当如其名,一汪水澄明如镜,也照得人心明如镜。容厌看着身前精疲力竭的人不耐地皱了皱眉,又轻轻地扭动着身子,莫名地勾了嘴角。
“容殷,呵。”
林赊当年还是少年时,便因一篇文方治策而名动奉天城,让在奉天大族里渐渐说不上话的林氏一族又重掌了荣耀。
那时襄王曾想过赐他丞相之位,偏被他以年幼尚轻狂不知事拒绝了。而那时容厌也不过七八岁,正由父后亲自掌教。
容厌的父后是世家大族出来的仕子,有不同于一般后宫嫔妃的心思,他想的是襄王与天下。所以亲养容厌时,便教的他更大气磊落。
然变数就是在容厌十岁时发生的,容厌的父后受了小人诬害被赐死在皇宫内,容厌再是年幼不省事,也知是他人陷害,一时难以接受,悲痛欲绝。又逢继后入主长生殿,他不仅不应,还总以悲容唱反调,让襄王甚为头疼
而那时林赊本是赋闲奉天城,只邀一众文士,纵情山水的。襄王同意继后的意思,特召了林赊入宫,邀他为容厌的太傅,替先后掌教长子。
林赊应下后,待容厌是极好的,大抵是知道襄王这一生子嗣单薄,自然看重容厌,也就不敢怠慢。
而那时的林赊的千好万善,到了容厌眼里,都成了一束光,一束可以替代他父后在他心里位置的光。他爱跟着林赊学棋,爱跟着林赊读史,也爱林赊对着他欲言又止。
而这份欲言又止却并没有带来什么好东西。第一次林赊欲言又止,是为了化解继后与容厌的隔阂,甚至讲了继后与林赊幼时的年月,那段算作青梅竹马的日月,让容厌既羡又妒,但他还是应了林赊的想法,至少面上没有那么难堪了。
至于第二次林赊欲言又止,便是和廷上百官争执无用后,亲口来告诉容厌他被推去雍国做质子的事。那时林赊还对容厌说了他不想入朝为官的缘由,就是因着明知不能如此做,却无力阻拦。那时容厌问他,又为何要来做这个太傅。林赊但笑不语,容厌却满心以为林赊的这一笑,是在答他,是为了他。
所以容厌心甘情愿地去了雍国,去了那个四面楚歌地。最后在雍国天家与士族里苟延残喘到能带兵攻回岐国的日子。
“我的野心都在你这里了,你却还惦念着别人?”
容厌的手顺着入眠的林赊脸颊上慢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