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你更是了然于胸。耽搁不了殷总多少时间,腾出一天半天就行。”
殷媛一口答应,她别提多“有数”,什么狗P报告文学,早了早好。对色迷迷的老爸,她越来越受不了,以前老爸还有分寸,不会碰不该碰的妞,这几年大概到了男人更年期,脾气古怪老玩火,她跟后头收了多少烂摊子。
乔记者她是决心要交好的,谁也不会没事得罪记者,况且是有重要关系的记者,绝对不允许老爸胡来!于是她立即用大哥大联系老妈。
乔若茜走开几步以示回避,低头按BP机。
夹杂着广告的信息一条条翻过去,有条是杜搭挡发来的,约她一块吃夜宵。喳,无非查她有没有老实办差。
她想去就去吧——杜筒子为吸引她赴约,还巴巴约了驻东琯记者站的李站长。这位站长筒子是她的校友,笔名阿里,本名从来不用,因为本名上不了台面,叫什么“李春芳”,像姑娘家,其实是条糙汉。此君年过而立,未婚,和她一样持独身主义,不同的是她不恋不婚,而他奉行只恋不婚,曾想泡她,被她削了一顿。然后不打不成交,有过多次合作,这次商报承办的环保活动人家也给了不少支持。
同一时间,李晓蔓专心采访,十多天下来今天最有效率,可得抓紧机会,茜姐说了只要必不可少的要点采完,就能混出十万字。
专注的女孩不自觉地散发诱人气息,殷老板心痒痒,呲着暴突牙道:“我们南风灶烧出来的瓷器也不错,只是没有景派瓷器出名。那年我卖南风瓷器,想着怎么使个招。当时没有打广告的意识,摆摊叫卖都会。我找了几个妹崽,站在摊前拍巴掌叫唤:‘行过路过,过来睇下!瓷壶翘鸡,一个老细【注】几个姨,一只瓷壶四只杯。’大家都笑,我说没错嘛,男人是壶女人是杯……”
李晓蔓气得笔戳破纸,总是这样,借着说创业荤话不断!
负责监视的某主任重重咳嗽,殷老板浑似没察觉,提壶斟茶,一边道:“杯子就是用来装茶的,第一回装茶算破~处,谁用第一次有区别吗?喝完一洗,谁会知道……”
李晓蔓忍无可忍跳起,殷老板两只鱼泡眼纳闷地望向她。
小李筒子气笑了,断然宣布:“今天采访就到这儿!”
作者有话要说: 注:“睇下”是粤语“看一下”的意思,“老细”即老板。这荤话是炮灰在酒桌上听来的,恶心的差点喷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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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乔若茜凶念再起
殷老板浑话连篇,李晓蔓气得结束采访。
某主任忙缓和气氛:“哟,十点多了,是该休息了,女孩子不能缺觉。”
李晓蔓心生歉意,讨厌的是殷色鬼,某主任不过是打工的,顶着老板的压力坚强地守护她,不能不给人面子。于是笑道:“多谢体谅。茜姐明天要早起,我不能搞到太晚影响她休息。”
正此时敲门声响,殷媛、乔若茜相携而入。
殷老板心知没戏唱了,女儿够凶,霸王花更可怕,赶紧熄火吧。于是起身寒喧:“说曹操,曹操到!乔记者忙完了?李记者正要去找你呢。坐会喝杯茶,我给阿宗打一个电话,让他送你们回去。”说着话抓起竖在茶几上的大哥大。
乔若茜假笑道:“那就麻烦殷老板,我先复个机。”说着话拽了小助理往座机走,心里恨得想杀人。房里的猫腻哪能瞒过她的利眼,MD色令智昏!她算明白殷媛为什么如此客气,别人家都是长辈替晚辈操心,殷家反传统,小辈愁死。
殷媛小辈年近不惑,女肖父,牙齿也有点暴,脸一沉阴森森,眼神如刀狠狠剐向父亲。
不怪她恼怒,刚才和老妈通电话,得知老爸竟泡她亲三舅的小孙女!太恶心了,且不提那是隔了两辈的亲戚,那孩子才十三,而和十四岁以下女孩做那事,不论对方是不是愿意都属强X,老爸这是活腻了想坐监?而且,那还不是穷亲戚,三舅家比殷家富,只是对女孩子管得严些,零花钱给的不多,他就敢用几文小钱泡小姑娘!表甥女怒冲冲向她老妈告状,老妈不得不自掏腰包安抚,还被几个儿媳嘲笑。
可恨,真该阉了……阉了?殷媛心一沉,老爸会不会是那方面不行了?成了太监心理变~态,这毛病怕是没治。怎么办?总不能坐视殷家被老爸毁了。
殷老板厌烦地避开长女的目光,早年的乖女,如今怎么这样烦人呢?
对这个女儿他一直照顾有加、好吧,是十多年前个人做点小买卖都属违法,叫投机倒把,他怕将儿子折进牢房,便叫出了嫁的长女帮忙。后来用顺手,长女又识做,没让夫家人沾手殷家的生意,便这么一路下来了。长女离婚时带着孩子回娘家他也没太在意,不就多两张嘴吃饭。不料衰女心大了,霸着家里的材料生意不算,还敢对老爸管头管脚。哼,衰女即成了添堵的,很该收拾!
打电话的乔若茜一心多用,殷媛背对着她看不到表情,殷色鬼可没掩饰。
对此她表示喜闻乐见,父女相斗,多好的一场大戏,绝对比电视里的肥皂剧精彩,很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