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怎么回事东方不败?太匪夷所思了!东方不败不是个男人吗?难道此笑傲江湖非彼笑傲江湖,若真是这样,那真是太坑人了?
为王殉疗了伤,朱怀珉累到了极点,头一歪,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醒来已是深夜,朱怀珉口干舌燥,起来倒杯水喝。小院是临时租来的,简陋的很,茶壶里连一滴水也没有。朱怀珉摸索这=着拿出火折子,点上煤油灯,幽暗的烛光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只那一小片忽暗忽明。但这点灯光对于朱怀珉来说已经足够了。放心不下王殉,朱怀珉端着煤油灯走向了西屋。
摸了摸额头,没有发烧,朱怀珉放下心来。独立小院,回想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朱怀珉没有了困意。此次失败,往后的路会更难走。母妃已经离她而去,她不能再失去父王。对于这个世界,她一直是陌生的,排斥的,至于父王和母妃才能让她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没有了他们,活着如行尸走肉,又有什么意思。只要能救出父王,让她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愿意。
“三弟,怎么不睡?”东方白回到小院,见朱怀珉失魂落魄地呆站着,忍不住官邸地问。
“大哥回来了!”朱怀珉狠下心,不管你是谁,我一定要让你为我所用,哪怕将来似在你的手里,我也无怨无悔。
想起白天的一幕,东方白问:“三弟怎么受伤了,落到如此地步?”
“大哥!”朱怀珉泪眼婆娑,清亮的眼眸泛着怨恨和不屈,单薄的身子在黑夜中愈发孤寂无助,“前几天,我去杭州处理生意,碰上了锦衣卫的首领彭发,他让我交出制作炉灶的图纸。那图纸是小弟父亲穷尽一生研究出来的,是我祝家的传家之宝。我不交,彭发便诬陷我刺杀皇上,牟发黑心财。我母亲因此自尽,父亲被抓,我在几个下人的掩护下拼死讨了出来。”说到伤心处,朱怀珉红了眼睛,狠狠地捶着胸脯,懊悔万分,“我无能,早知道会引来灭门之灾,当初就该交出图纸,如今……”
“三弟节哀!”东方白听得恼怒,这帮狗贼,一向欺压百姓,烧杀抢掠,岂有此理,“三弟放心,我帮你!”
“不,大哥!”朱怀珉感动地看着东方白,摇摇头,拒绝了,“锦衣卫代表的是皇上。正德帝一向纵情享乐,不思民间疾苦。我已经落到如此地步,不能再连累大哥。有大哥这句话,小弟已经铭感于内了。”
“我不怕连累!”东方白傲然地说,“我想杀谁就杀谁,别说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就是皇帝老儿,我若想取他性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不,大哥!”朱怀珉仍然不同意,“锦衣卫的武艺不凡,掌管天下各司各局,我不能让大哥身处险地。今生能与大哥这样的人结为兄弟,已是小弟前世修来的福分,小弟纵然命归九泉,也瞑目了。”
东方白的耐心被磨光了,冷声道:“我做的决定谁也改变不了。你若是认我这个大哥,便听我的。若是不从,从此恩断义绝。”
“这?”朱怀珉愣了,少顷,泪如雨下,对着朱怀珉深深作揖,“大哥的恩德,小弟永志不忘,他日大哥吩咐,小弟万死不辞。”
“好了,不要动不动就恩德,你是我的三弟,哥哥帮着弟弟是应该的。”东方白口气软了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幽幽地说,“我有个妹妹,十年前走散了,若是她活着,年龄跟你差不多。看到你,就好像看到了她一样。”
妹妹?难道她不是东方不败吗?感受到气氛的压抑,朱怀珉转移了话题:“大哥放心,等小弟救出父亲,一定帮大哥找到妹妹,让大哥一家团聚。”
第一次听到这样暖心的话,东方白有些感动,她微微一笑:“有这份心就行了!”
朱怀珉转移话题:“大哥怎么在华山?二哥呢?”
提到令狐冲,东方白的冰眸中浮现一丝柔情。自刘正风金盆洗手,令狐冲因为违逆师命被岳不群责罚在思过崖面壁一年。东方白日日给他送饭,陪他舞剑,给他唱歌,一个月相处下来,令狐冲的随意、正直、侠气以及对待感情的专一早已深深吸引了她,一颗心不知不觉陷了下去。
朱怀珉心下明白了,感情是一笔算不清的账,东方白和令狐冲是注定没有结果的。两个人都过于刚直,交朋友还好,结成夫妻怕是困难重重。不过,若是她提前破坏了令狐冲和任盈盈的相遇,事情是不是会有转机呢?可是,她不了解剧情,不知何时两人才会相遇呀?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只要东方白帮她救出父王,让她杀了任盈盈又如何?就当她回报东方白的恩情吧。
之后,东方白仍是日日去思过崖陪令狐冲,朱怀珉的伤也好了,跟着东方白也见了一次令狐冲,三人畅饮一番。王殉也恢复了身子,去了南阳怜惜旧部,遭此策划营救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破灭
一眨眼,半月过去,六月已尽底。朱怀珉、东方白和令狐冲商议好了营救计划,只等时机一到便着手闯皇宫。
这日,刚过午时,王殉一脸疲惫地回来了,一进门看见东方白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槐树下饮茶。他略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