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上,抬头望望奇险的华山,心底的寒气直往上冒。在现代,她来过华山一次,是跟着团旅游,那个时候,有车接送,有人引路,除了累些,没有多大的感受,现在……朱怀珉咬咬牙,还是靠自己吧!
华山岳不群不是个善类。朱怀珉想了想,不能贸然前去,若是岳不群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被赶下山事小,下黑手献给朝廷才大为不妙。思来想去,她决定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令王殉暗地里打探消息。
“王殉,我们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华山高耸入云,山路险阻,我根本上不去。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是个伪君子,不会收留我们的,你只能偷偷打听令狐冲的消息。”
“是,主子。”
商量好了事宜,朱怀珉的伤口已经开始复发。她与王殉从北京逃出后,一路逃亡,根本来不及好好疗伤,若不是两人身上有自备的伤药,恐怕早就化脓了。时至炎夏,天热的吓人,希望不要发炎才好。拾起一旁的木棍,在王殉的搀扶下,朱怀珉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
“呦,这位小哥细皮嫩肉的,当男人太可惜了。”一个尖嘴猴腮的老男人挡在朱怀珉面前淫笑着,邪恶的目光好似蛇信子在脸上舔来舔去,令人恶心。
考虑到眼下情势,朱怀珉只能忍气吞声,默默绕过老男人走开。老男人似乎不想放过她,伸手在朱怀珉脸上摸了一把:“啧啧,真滑,就是这身粗布衣裳太碍眼了,不如脱了吧。”
“滚开!”王殉大怒,一把推开了老男人。
“他娘的,给脸不要脸。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老男人恼怒。
朱怀珉不想节外生枝,拉拉王殉,示意不要多事。王殉也觉得现在不宜生事,只好咽下这口气,扶着朱怀珉转身离去。
可惜两人越想忍气避事,别人越认为他们软弱好欺。老男人奸笑一声,一枚梅花镖朝王殉的后心射去,王殉察觉,身子一偏,射在了肩上。
“王殉!”朱怀珉大怒,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是可忍孰不可忍,手臂一伸,射出一支利剑。
老男人倒是有些功夫,轻轻松松便躲了过去:“小美人,这等雕虫小技难不倒大爷,还是回去洗干净伺候我吧,哈哈!”
王殉怒极,拔出长剑,欲要开战,刚一用力。身子突然一软,直直地到了下去,全身提不起半分力气。
“王殉!”朱怀珉大惊,忙接住他,“怎么回事?”
“哈哈!小美人还不知道吧,那镖上有毒,越是动气,毒就散开的越快。”老男人洋洋得意。
“好好!”朱怀珉连赞几声,“到了入土的年纪还这么缺德,想必是无人教养的野种。”
“你找死!”老男人恼羞成怒,顿时没了怜香惜玉之心,手一抖,梅花镖射向朱怀珉。
朱怀珉长剑一挡,打掉一枚,眼内闪过一丝阴狠:“老东西,你既然连畜生都不如,就别怪我下手无情。”
老男人见她脸色苍白,腿上有伤,想必是个绣花枕头,也没有放在眼里,只想教训教训,带回家去玩弄,所以没有使出全力。朱怀珉趁其大意,扔出一颗催泪弹。
“咳咳!这是什么东西?”老男人泪流不止,鼻腔里呛得难受。
朱怀珉紧接着一颗流火弹扔出,顿时老男人身上升起一簇火苗。若不是手中没有了毒药,今天她势必将这老淫贼毒的七窍流血,穿肠而死。
“哎呦!痛死我了!臭婊子!”老男人身上着了火,急的在地上打滚,“他妈的,老子的徒弟怎么还不来,想烧死老子啊!”
朱怀珉一听不妙,原来他还有同伙,于是不再恋战,用力托起王殉向前迈步。
“想走?”老男人不死心,老子得不到的,就得毁了,想着又扔出一把毒镖。
看着齐发而来的毒镖,朱怀珉有些不甘心,死在这些人手里,太不值了。
“我的兄弟,你也敢动!”浑厚的内力充斥而来,毒镖被打落在地,朱怀珉惊回头,大喜过望,那山顶处临风而立的人不正是东方白吗?
“大哥!”终于看到了希望,朱怀珉心里顿时轻松了很多。
东方白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凌厉的目光射向满身狼狈的老男人。老男人有些心惊,江湖经验多年,他自然明白眼前俊美的男子武功在他之上。
不想在气势上输给对方,老男人强撑这面子叫嚷:“老子是五仙门的掌门人,得罪了老子就是和五仙门为敌。”
“五仙门?”东方白不屑地轻笑,“一群鼠辈!”
老男人有些慌了,鼠眼四处勘测,想要寻找退路。东方白冷笑一声,普天之下,还没有人能够从她的手里逃出去。
“师父!”十几个唇红齿白的年轻男子匆匆赶来,跑到老男人跟前施礼。老男人见状,顿时一震,倨傲地看着东方白,“识相的快滚,让我得了小美人,不然,连你一块收。”
动荡白嗤笑一声,厌恶地看着老男人:“听闻五仙门的掌门是个见色起意的老淫贼,一只脚都要踏进棺材里了,还没玩招男人侍奉,其恶心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