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丝寒气。我深深舒了一口气,重新躺在床上。摸过私[处的手,在光线下可以看见晶莹的手指间有被拉成丝的液体,让人羞涩又隐隐期待。
我想起她纤细修长的手,光滑细腻的肌肤,她美好而柔软的唇,她笨拙却吻得专心一意的舌,她在我手下变得坚[挺的饱满,还有她抚在后背滚烫的温度。
突然好想要她……
好想,狠狠地要她……
作者有话要说: 因17章被锁,而我好像也不能解锁,17章就在此了。
☆、第 19 章
性[欲旺盛的人大多不挑剔对象,挑剔的原因大抵是性[欲乏弱,于是为了掩饰乏弱的结果,要用一个理由来弥补,这个理由就叫做[爱情。
我想,我大概是个性[欲旺盛的人。
因为在那一天,我竟然在病痛中做了那样一个春光旖旎又倍感真实的梦,好像我身体里所有的性[欲细胞全都苏醒过来了。我的双手多么渴望抚摸她完美的胴体和丰腴的乳[房,我的双唇多么渴望亲吻她柔软的唇瓣,她的脸颊,她细长的手,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还有我的身体,多么渴望与她融为一体承那鱼水之欢。我甚至不顾羞耻地抚摸自己的私[处,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因为想象她的欢愉而引起的兴奋。这在过去十七年里,都是从未有过的。我想着这隐晦的感情,竟隐藏了十七年之久,真是……狡猾啊!我一定是没救了。我大概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更不可救药的是,我竟然为这样的淫[荡而兴奋着。但我随即又想到身为女人的我,是不配拥有幸福或性福的。这又令我无比的绝望。
我恍恍惚惚地想了很多,又发了半宿的烧和那场旖旎的春梦,我竟像泄了身般飘飘忽忽脚步不稳,后来我心念着她,辗转了很久终于拖着沉重的身体起来了。我以为她一定会在练功场。她那么热爱歌仔戏,我以为她一定会早早起来,笨拙地挥舞着她手中的长[枪,会嘴角噙着两枚浅浅的酒窝对我说早上好,像前一天一样。
然而没有!熙熙攘攘的数十人,我一一看过,却没有找到她的身影。我心上的那个缺口好似一点一点的撕开。我以为她可能在厨房,从练功场到厨房短短的几十步路,每一步我都像踩在自己心尖的撕口一样,走得步履维艰。厨房里也没有,我到处都找不到她,她就像凭空消失了,就连丁建国也不见了。我恍恍惚惚的,像做了一场梦,练功的时候竟被自己的长[枪擦伤了手臂。嫣红的血液泅湿了我的衣衫。丁建业惊呼一声,才把我的魂叫回来。我便静静地看着那血沿着我的手臂流成一条暗黑色的轨迹。
“你干什么呀!”他略带怒气的责备。那天之后,我们几乎没再说过话,见面的时候也只是微笑示好。
“没事。”我说,“不疼。”
“都流血了还说没事,到那边坐下,我帮你包扎。”他拉着我在旁边坐下,我便任由他拉着。他跑到屋里拿了纱布回来仍在埋怨着,“你啊,这么大个人了,怎么都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呢。”
伤口的血渐渐止住了,远端的血迹越发暗沉了,像一条粘附在皮肤表面的蚯蚓。想到这,我竟恶心得干呕起来。
丁建业又问:“你怎么了?”
“没事。”我还是这样说。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永远只会问你怎么了,却永远看不出你有多痛。又觉得自己实在很可笑,对于他,我又在希冀他懂什么呢。这根本不关他什么事。最后,我还是忐忑地问了一句,“阿秀他们,去了哪里?”
他一愣,道:“他们去镇上领结婚证了。”
是了,我怎么把这件事忘了呢。他们原本就是要回来领结婚证的,我怎么就忘得一干二净的呢。我听说丁建国在台北经营一家建材公司,事业蒸蒸日上。她婚后一定会很幸福的。我算哪根葱呢?我仿佛看见心里那道裂口又撕开了几寸,只疼得我倒抽了一口冷气。我甚至忘了丁建业,只木然地转身离开了。
我独自坐了一天。丁永昌又出门找戏去了。除了下午的演出,没有人找我。手臂上的血迹,被我擦掉了。其余时间,我就坐在木箱上面。我想起毓敏秀。我认识她不过短短三天,短暂又漫长的三天,我的心忽悲忽喜,大起大落。见到她的时候会忘却所有的烦恼,不见她的时候觉得天都塌下来了,而她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我也不知道。
傍晚时分,他们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大袋东西。我仍然坐在木箱上面,从下午的演出之后脸上还没有卸妆。夜场的演出又准备开始了。我不知道该如何跟她招呼,该笑着若无其事,或者默默就好,抑或暗暗落泪,我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
王玉桂问他们去了哪里。
“阿秀说想去山上看日落,我看今天是个好天,就带她去了。你记得吗阿母,小时候我们演戏路过这里,山上就有一大片杨桃林,没想到今天都还有哦,我们摘了好多”丁建国兴奋地说着,将袋子里的杨桃递给王玉桂,“阿母,你尝尝。”
王玉桂嗔怨道:“你啊,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贪玩,山路难行,小心伤着阿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