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老油条了,可不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而比重修更尴尬的事情是,在重修课上碰到比自己低一级的情人,并且还正好占了同桌!
我一脸诡异地看着在旁边坐下的青年,他看到我也愣了一下。
随即弯起温柔的眉眼,带着一阵奶油蛋糕的香气在我旁边坐下。
“学姐来代课?”
我嘴角一抽,“重修。”
结果他抿嘴笑了:“学姐就是那个逃了两次课都被抓到的倒霉蛋?”
我:“……”
我皮笑肉不笑得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那可都是你们的功劳!”
江舒眨了眨那双漂亮的凤眼,环顾一圈,眼见周围人还不多,小腰一扭主动把肥软的屁股送到我手上。
“怎么能怪我们,我们每次都被学姐弄得没力气写作业了呢。”
说完还凑过来亲了我一口,青年柔软的嘴唇带着淡淡的奶油香气,整个人就像一块大蛋糕,都快把我闻饿了。
我眯着眼,将他上下扫了一遍。
江舒长得很漂亮,是我情人中罕见的温柔挂,头发和同色都是温柔的栗色,五官俊秀柔和,总是眉眼弯弯的笑着,虽说也是个身高腿长足有一米八的帅哥,可他是让女人见了就忍不住抱着他蹭蹭亲亲的类型。
我称之为女性专用猫薄荷。
但这种类型的男人,不出所料的,在被我搞到手之前,是个弯的。
当然严格来说是个双。
他和居承是本校出名的同性情侣,居承是双性人,江舒是男人,这俩搭配倒也过得不错。
可惜一个体育生一个艺术生,玩的太花,好死不死跑来招惹我,于是就成了夫夫双双弯掰直的局面。
什么天菜男同?上了我的床就都是我的男人!
我站起来,在他下巴上捏了一把汗,“你坐里面。”
他又是一愣,随即白皙俊秀的脸上晕起一层薄薄的红,水润的琉璃眸闪过一丝迷离的水光。
他乖乖地跟我换了位置,这一排只有我们两个,而前桌还没有人。
他主动握住我的手放到腿间,眯着眼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学姐轻点。”
他今天穿得休闲,下身是宽松的运动裤,我的手指轻轻用力就能扣到他的小逼。
“呜哼……”他猛地颤了颤。
我笑了:“这么敏感?中午不用休息?”
他趴在桌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水雾蒙蒙的,很是诱人。
“他新买了一根双头龙,中午刚到货,非缠着我要,我就……嗯啊……”
我听了也不觉得奇怪,只是隔着裤子勾他阴蒂逗着玩儿,居承自从被我操服了之后那根本该用来满足江舒的鸡巴也没用了,这俩现在天天拿各种道具互相玩。
江舒性格软总是纵着他,现在自讨苦吃,一个画画的体能那里比得上练田径的,别说他一个逼还要应付两个人,几乎天天肿着,这会儿隔着裤子摸起来得觉着烫。
“呜……嗯啊……学姐、别这么弄……会被发现的……”
他小声地表达着抗拒,抖着腰想躲,但肥软得不像个正常大学生的阴蒂骚的没边,中午刚被玩过的嫩逼也跟着哗哗流水。
眼见周围的学生渐渐坐满,老师也出现在了讲台上,我作为学校某个方面的名人,又是班里的生面孔,很多学弟学妹都忍不住往我这边看。
在重修课上被老师抓住性骚扰学弟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好玩的py,所以就算逗他很有意思,我也只能就此收手。
江舒自己埋着头喘了一会儿平复过来,又伸手来拉我。
“学姐别生气,今天没课啦,下了课就跟学姐走好不好?”他温温柔柔地说着,嘴唇红成玫瑰色,语气像哄小孩一样。
“哼。”
我本来想拍开这骚货,奈何他那双画画的手骨肉匀称又白又嫩,色批本能又让我忍不住反手捉住它把玩。
反正这骚货连手都是敏感点,玩不了逼,玩玩手也将就。
他乖乖让我捏,也不妨碍他左手打字,跟居承聊得飞起。
“学姐,阿承说他要晚上才能回来。”
课间休息时他便把屏幕递给我看,笑得眉眼盈盈。
——老子回家前敢让她跑了就抽烂你的骚逼!
这又凶又糙的语气,简直活灵活现,我似乎都听到了那位暴躁酷哥粗声粗气的骂声。
“怎么办学姐?你不能走呀,不然我又要被家暴了,你不知道他现在对我有多凶,动不动就打我,我都要被他玩坏了……”
他绵软甜蜜的声音说什么都像在跟女人撒娇,故意说这种话勾引人时也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绿茶样。
跟情人抱怨自己男朋友粗暴也是没谁了。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光是被欺负了?不会打回去?”
我挠了挠他的下巴,说得漫不经心。
果然他又用那委屈可怜的眼神瞪了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