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赏着美人被快感逼溃的美景,却还想看更多,不给他缓冲时间直接握着鸡巴就上。
他那被跳蛋弄得只会抽搐痉挛的骚逼现在就像个充满电的飞机杯,鸡巴一进去就被牢牢裹住疯狂吮吸,每一寸软肉都发了疯似的恨不得将鸡巴嚼碎吞进去。
“嗬——呜啊、啊呜、嗬——不要、死了、要死了呜啊啊!”
他翻来覆去地叫着那两句,却也像被打断了筋骨一样浑身瘫软在床上,修长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却没有对我这个入侵者发起反击。
他就是抽抽着,哭叫着,抖着两条被快感刺激得快要抽筋的长腿,任由女人在上面留下指印齿痕。
事实上他除了这样张着腿敞着逼,让女人的性器在已经湿肿得只能用于交配的肉穴里随便乱操以外,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而子宫里那两个还在辛勤运作的跳蛋给他带来的已经不只是那点刺激了,比起被折磨宫腔,更让男人崩溃的是它们又一次激起了情人施虐的欲望!
他那小小的子宫被跳蛋害得整个宫腔都在跟着震颤,龟头撞上去碾磨时能感受到鲜明的酥麻感。
这感觉跟直接在逼里塞跳蛋让龟头直接贴上去不一样,隔着一层肉膜更让人难耐,让我忍不住摁着他的小腹加强摩擦和刺激。
“啊!呜啊!啊啊!不、不要呜!”
他都快从床上扑腾起来了,可被我用力揪了一下阴蒂又重新重重倒下去,继续敞着被操得外翻的小逼任我进出。
“呜、呜呜……荔荔……荔荔不要……求你了啊呜……”
他拱着胸膛再次试图逃离,手臂终于抬了起来,似乎想要圈住我,但被我压着腿根反手打开。
林绥柔韧性不错,虽然比不上舞蹈生出身的司阳,但将腿根完全压开也是轻松的。
我喜欢握着他那细软的腰,用力操他的逼的时候看他两只漂亮的脚丫在半空一荡一荡。
男人有一双漂亮的脚是很不容易的,我虽然不恋足,但我是腿控啊,他的腿那么漂亮,再配上两只好看的脚就更完美了,让人根本忍不住不去操他。
“一直喊不要,你的子宫可是一直在喊我进去,你看……嘶——”
我笑着,握着他的胯往下一摁,半个龟头轻松埋进那紧窄却防守不牢的宫颈,龟头最敏感的部分立刻触及高速运转的跳蛋,即便是我也忍不住浑身一哆嗦。
“呜!!!你、呜!我、啊、我真的不行、嗬嗯——子宫、呜、子宫真的会坏掉的呜……”
他又一次被日得翻起了白眼,口水直接兜不住地从嘴角滑落,但这依旧挡不住我进攻的步伐,他那没骨气的子宫还是那么轻松地就被攻破了。
眼看着他小腹上出现三星连珠的景象,我的欲望也终于忍无可忍地开闸。
我从来不是能在床上做旁观者的人,折腾男人固然有趣,但归根到底他们躺在这还是要被我操的。
他那没安歇多久的小逼再次被操得啪啪作响,不管多努力夹紧收缩也不能阻碍我粗暴的攻击。
两片肥软的肉唇一下下在我小腹上被压平摩擦,媚红的软肉被粗壮的茎身带进带出,被激烈的啪打抽插弄得黏糊糊堆了一泡白色粘液。
快被玩坏的小子宫更是无处可逃,本就只能勉强吃下我的龟头,现在非但要承受跳蛋的折磨,还要被生生扩张到三倍大。
双重刺激下的宫颈充血下沉得也比平时要快,任他面上怎么扭腰要躲,可他作为男人的本能彻底出卖了他,子宫就算被操得发出沉闷的‘噗咕’声,也依旧热情地欢迎着女人的性器进入。
“啊!啊!呜啊!救、救命……呜!死了、要死了呜……唔唔!”
他翻来覆去地叫这两句,我都听腻了,干脆摁着他脖子逼他拱起上身,一口咬住他的嘴。
“闭嘴!叫叫叫,你看你这骚逼像不要的样子吗?你知道你的骚子宫夹我夹得多紧吗?再叫也没用,叫破天你也得张开腿主动把逼送上来让我操烂!”
我被那比平日操起来更带劲的骚逼爽得上了头,胯下撞得一下比一下狠,‘啪——’‘啪——’‘啪——’的动静听着就刺激,更是没忍住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地羞辱。
青年清冷的脸上满是艳丽的酡红,比吃醉了酒还艳清,微长的刘海被汗水浸湿后便凌乱地贴在额前,让这漂亮的男人看着又欲又乖。
那勾人的桃花眼迷蒙湿润地看着我,被操得不停张合叫床的红唇突然勾起一个笑。
“难、呜哼、难道不就是因为、哈啊、我骚、呜……你、哈啊、你才那么、喜欢我吗?”
我也笑了,又重重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又一次狠狠地撞进他的宫腔,将他的腹直肌顶出吓人的鼓包。
“对,骚逼,我就喜欢你在我床上这骚样!”
说完在他胸前用力抓了一把,然后将他推回床上,同时拽出鸡巴和他屁眼里的跳蛋,在他惊叫的潮吹中反手将他翻了个面,准头十足地怼进另一个抽出流水的肉洞中。
“呜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