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男人们能不负责就得到一个孩子,双方都没有损失,这是现代新型两性关系。
对想要正常家庭生活的女生来说不公平,但对我这种精力旺盛的海王非常友好。
我知道我的情人们大多都抱着相同的观念,他们都很清楚我是不可能跟他们结婚的。
我渣归渣,想结婚的人倒是始终只有一个,当情人可以是一辈子的事,但当老公就不归他们想了。
如果景熙不管的话,他们想要孩子给他们就是,一个孩子能绑住一个优秀的情人对我来说很划算。
“呜嗯、荔荔、呜……要射了、要喷了呜……你快摸摸我呜……”
林绥不知情人心里那渣透天际的想法,他满心满眼只有埋在体内的大鸡巴,他的宫颈被龟头最坚硬的地方用力钻磨着,这样的刺激能轻松将他送上高潮。
他泪眼朦胧地拉着我的手放到身下,求我掐他的阴蒂。
我便用力掐了一把那红肿的肉粒,再用粗糙的指节在他最敏感的阴蒂尖尖上蹭了一下,林绥最受不了这个,立刻就抖着穴哭着喷水射精了。
“呜啊啊!喷了呜、好舒服……”
青年清冷俊美的脸晕满酡红,白玉般毫无瑕疵的身体因情欲覆满薄粉,很是漂亮。
大多数男人人靠衣装,脱了衣服就倒人胃口,林绥却是脱了衣服比仔细打扮要漂亮的那类,我热爱并欣赏他的美丽。
他哗哗地喷了一屁股水,像是把这两个月的份都补上了,弯腰伏在我身上直喘气。
我也不想拖拉,借着他逼穴痉挛夹得最爽那时也射了,他被灌满子宫,又是一顿哆嗦,呜咽着又喷了一波。
这家伙也不知哪来那么多水,潮吹一次能喷湿半张床。
“舒服了?”
“嗯……好舒服……还是荔荔的大鸡鸡最舒服……”
他眼神迷蒙,软绵绵地笑着凑上来亲我,肉逼还在痉挛紧夹着鸡巴,上下两张嘴都不闲着。
“爽了就下来,说好只做一次。”然而我铁石心肠,现在我只想睡觉。
女人精力旺盛的前提必须是睡足美容觉!
万万没想到我这次这么坚定,林绥嘴一撇,漂亮的眉头一颤,似乎要当场哭出来。
“这么久没碰我……怎么可以就做一次……”嗓子都哑了,怎么听怎么可怜。
我睨他一眼:“这算对你乱搞的惩罚。”
他一咽,还是不情不愿地在我脸上亲,他嘴唇柔软滚烫,每亲一下都像在撒娇。
“那你今晚留下来……”他讨价还价。
来都来了,我也没那么好心情打一炮睡一觉就跑回宿舍,要回也是回出租屋,可屋里有楚明,难免又要一阵腻歪。
唉,万人迷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啊。
“知道了知道了,起来,洗澡。”
得到承诺,男人立刻又笑开了,在我脸上落下响亮一吻,总算舍得让鸡巴离开他的小逼。
他刚刚喷水喷得有点猛,下地时差点腿软,不过他到底是个男人,哪那么娇弱,喘了两口气平复一下就转过来把我抱起带到浴室。
他蹲在旁边给浴缸放水,我没事就翻了翻旁边的柜子,我记得我上次在这落了个发圈,款式我还挺喜欢的,不知道这小子给我收起来没有。
林绥正要回头让我进去,看到我在那翻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等等!别翻那里!”
但晚了,我正好掀开最后一个小木箱的盖子。
一时间,诡异的沉默蔓延开来。
我捏着线头拎出那一把跳蛋,足足有七八个,个头跟鸡蛋一样大。
我似笑非笑地看向已经趴在浴缸边捂脸的男人,他缩着宽阔的肩,看着像个害臊的小媳妇。
“你那小嫩逼吃得下这么多吗?”
他不服气地小声反驳:“吃不下又怎么样……还不是怪你……嫌我小还老忘记我……”
这话说得,倒是委屈极了。
我笑了,蹭到他身边,故意用手上的跳蛋去蹭他的胸口。
“呜!”
他看着这玩意儿似乎有应激反应,都没开呢,被碰倒他都一哆嗦。
“你、你别动了,不是要洗澡睡觉吗?快还给我……”
素来走娇夫线的男人难得强硬一回,伸手想从我身上抢东西。
可我这人100斤的体重有99斤反骨,他这反应我倒是来了兴致,反手将它们藏到身后。
“我又突然不困了,我们换个惩罚。”
眼见我露出熟悉的恶劣笑容,林绥抿着唇欲哭无泪。
他是想做爱,可并不想被折腾。
丁荔的情人有一个共识,那就是绝不能让自己的小玩具落到她手里!
一旦被发现,轻则不想再看见这个玩具,重则叉着腿走一星期。
“不!不行!我、我现在也就最多能放进去三个,不可以!”
作为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