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楼梯挖得极深,约摸三丈有余,到了底下,是又高又重,厚厚的嵌铜木门一扇,上面已经有了无数的陈旧油痕。
空气中代表着血腥的铁锈味已然不如上方院中浓烈,但是那股令人作呕的腥味依旧久久不散,璩润瑾联想到方才枫无疾毫不迟疑地便说出那是雄精,依然还是皱起了眉。
锁上机关并不复杂难开,有了司素鸿这般人物在,闻名天下的二十四珠乱目锁也不过一剑断开,深得无边的黑暗密室伴随着“嘚嘚”的响动层层剥开在眼前。
走进去不过三两米,三人就被浓雾般的黑色吞噬了。
楼引殊听见后方的大门自行合上的重音,有些畏缩地躲在后边,从怀中取出了颗寸许大的一枚夜明珠,这么的才映出圆而温柔的一片莹白亮光。
同样泛着柔光的,还有司素鸿那枚白色的孔雀翎毛,松松地在他的发尾上轻坠着,楼引殊就这么盯着他晃动不断的白色绒羽看。
直至进了昏暗的狭长走廊,他依然目不离转地瞧着。
直到司素鸿转过身问他:“你在看什么?”
楼引殊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你和我想象中生得分毫不差,这很神奇。”
司素鸿问:“想象?你为何要想象我?”
楼引殊答他:“我从小……不,应该是我自那之前就知道你,可昨日才法发泄似的乱按乱揉。
楼引殊两眼失了神,鼻间,唇间,只要是身上能觉察到的洞,似乎都湿得不行,那根深插他口中许久的肉茎还停在他唇边乱蹭,仿佛有人晃着半软下去的性器在他面庞上擦拭污渍般,他无法自已地淫叫起来:“哈啊……不行……好疼,救我……嗯啊啊……别弄……呃啊……要……要去……不啊……”
他嘴里叫着疼,叫着救命,璩润瑾眼中那高高挺立起来的淫荡乳头和阴茎却未见软垂下去分毫,肉口不住地尿水,那些肉茎好像都在追随着,渴求着他的淫水,他跨间摩擦不住的肉茎被浇湿得愈发粗暴,几乎要把楼引殊下身碾碎般,大幅度地抽磨,楼引殊仿佛被赤裸了下体按坐在奔驰不断的马背上,浑身剧烈地颤抖晃动,献媚求饶般高高挺起的胸脯肌肉丝毫引不起作恶者的怜悯,反而用男子龟头似的部分不断把他的乳晕戳按进饱满的肌肉里折磨。
直到楼引殊几乎要被玩得晕倒过去,他跨间骑着的那东西才终于喝饱了似的,在他慌乱得不知所措的眼神里,从顶端圆冠状的肉沟里缓缓分裂开,变成稍细些的两根肉蕊——这绝对是主蕊,它们分裂后随细了不少,依旧不是赤身男子可以轻易吞下的大小。
楼引殊感觉到自己流个没完的洞,和被肉凸剐蹭得已经麻木到没了触觉的肛穴都被什么圆润的头部抵住,他彻底慌了神,对着不远处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的男人求救:“师父……额啊啊……我不要……师父……救我……救……求你……嗯啊……”
用那样的神情和面容求救,赤裸的身躯上挂着破碎的衣物,淌着口水和泪水,吐着舌尖,肿着乳头,大开着两腿喷着淫水,当然会有人来救他,只不过用的绝不会不是刀剑。
司素鸿冷冷地看不出神情,楼引殊的哀求却突然哽在了喉间,他浑身僵住。
硕大的两根肉柱同时硬勃起来,前后贯穿了他的两个肉穴。
滴滴答答几声,数点白浊落在璩润瑾眼前,楼引殊被两洞同开的瞬间,竟然射出了男精。
这是怎样的一具身体?璩润瑾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窄小的雌穴被撑到透明发白,紧涩的肛穴也没了一丝褶皱,两个肉洞或许是足够湿润,或者被灌入了足够多的黏液,除了一开始的一丝淡红,竟然毫无撕裂或擦破,两个洞间相连的薄嫩会阴被挤到肿凸,楼引殊没了骑跨的依靠,只能连窜进背后两手间的肉柱也一并紧紧握住,万分痛苦地用湿滑的肉道紧绞起下体作孽的东西来。
如果让他选的话,他大概更喜欢瞧着干涩紧弹些的肛穴,那样一撞,两瓣肉臀上就会发出响亮的动静,不过绝不会用这么个姿势,一定要让他趴在地上或者床沿上,这么地掰开他的臀瓣,把肉穴吞吃阴茎的模样彻底看个清楚,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昏昏暗暗的,什么都瞧不真切——璩润瑾这般想道。
可是前面的洞瞧着也是有绝顶滋味的……如若能面对面地压着他,把他的奶头都揪到手里狠狠地拽,或者舔咬几下就吃到嘴里,然后插到……子宫,对,插到他的宫口里去,让他又尿又喷水的……
仿佛能听见他的心声,楼引殊被折腾得愈发痛苦,粗大的形状不住地从他轮廓明显的小腹上显出,两瓣臀肉被拍得啪啪作响,可不知是从哪个时刻起,被强行撑开肉洞操干的痛意消失了,快而紧密的抽插摩擦间,竟然迸生难以言喻的酥麻酸痒,尤其是麻木的肉洞被轮流深顶,前端被插入到某个深处关窍,而后方被干到某处柔软入口时,两重交叠的刺激快乐程度搅浑了他的脑子,楼引殊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同时被男人按着操进宫口和结肠的快乐他不是第一次体验,但上一次,已经是远得像在上辈子发生了,那快感浓烈得几乎可以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