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滴涎水从他来不及合上的嘴角滑落,约书亚整个人抖得厉害。
一股液体忽然涌进他的肚子,一股股,热热的,烫的约书亚有些舒服。
他眯了眯眼,从颇为激烈的快感里缓了缓,享受起身体感受到的感触。
只是肚子里堵着什么的感受不太好,那里累计了很多液体,水汪汪的,气球一样,身体晃动一下都能听见里面的液体声。
被长时间束缚在背后的手腕,与跪在坚硬树皮上的膝盖都疼极了,刚才沉溺于快感感受不到,眼下倒是把约书亚疼出一阵冷汗。
“月桂,放开我,疼。”
与此同时,约书亚还试图让自己的腰往前挺,好让堵住他肚子的性器滑出来,泄泄洪。
身后的月桂不知怎么,竟也没抓着约书亚再来一次,怔愣的任由他挪动着,吐出肚子里的性器。
大沽大沽浑浊发白,带着些许泡沫的体液从少年肚子里喷出,原本鼓涨的像怀孕一般的肚子也渐渐瘪了下去。兴许是因为这种热流从肚子里流出去的感觉太过新奇,约书亚竟是借着这点感触,又高潮了一次。
只是这次,他似乎尿了。
空气里有股越发浓厚的咸腥味。
约书亚听见月桂说了句话,他听不懂,但是语气很棒,要是这样对他说,他应该可以再爽的高潮一次。
植物的根系松开捆绑约书亚的枝芽,轻轻的接住他。先前淌在枝芽上的液体来不及流到地上,约书亚的屁股顿时就泡在混合着精水的体液里,整个下身一塌糊涂,黏腻发白的液体混在一起。
湿漉漉的,更加色情。
半张开的穴口还在收缩,一点点吐着里面深入进苞宫的精水。
约书亚斜倚着躺在植物构建的软床里,半只小腿伸出来,悬在半空,几缕顺腿而下的体液黏黏糊糊的流到他的脚踝。
原本月桂还想再来一次。
可忽然,两人的头顶想起一阵脚步声,很近,仿佛是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
月桂顿时一惊,收拾起约书亚的身体,为他擦去几乎是流了满身的体液。
他太过沉迷在约书亚的身体里,忘记两人的头顶上,马修斯神父与修女玛格丽斯的交谈声似乎很久没有响起了。
植物的枝芽扑簌簌的很快消失只留下一些在空中飞扬的尘土与细小沙石。骤然消失的枝芽让约书亚失去了承托,直接摔在地面上,因此,少年颇为不爽。
还残留的几只枝芽,把他的衣服拉规整后,也兵荒马乱的赶紧消失。
约书亚眼疾手快,揪住其中一根,他刚想质问月桂为什么突然把他丢在地上,地窖的大门就想起一阵沉重的敲击。
有什么人,此刻正在外面,用某种工具砸着地窖大门上的锁。
玛格丽斯修女正站在一边,但无论是身份还是武力,她都无法阻拦神父的动作。
马修斯神父手里拿着一柄斧头,劈开了地窖的木质大门。
在马修斯劈开地窖的一瞬间,玛格丽斯跌坐在地上。
完了,都完了。
修女的脑海里全是约书亚的母亲死去时的画面。
她的挚友,在瘟疫爆发的时候,被指控为女巫,活活烧死在大火中。那天的火焰烧的格外高,也伴随着人类痛苦到极致的哀嚎,在玛格丽斯的心中一直燃烧着。
一身衣着凌乱的少年跪坐在地窖里,露出的膝盖与皮肉上遍布着青紫红痕,空气里潮湿的霉味与人类体液的味道从底下直扑而来。
约书亚被教会的人发现了。
他还在这里,不知道和谁做爱。
她必须做点什么。
玛格丽斯下意识的看向周围,一道极快的劈砍削去了她的半个手臂。温热的血液顿时飞溅出来,带着小块的骨头,溅到约书亚脸上。
少年僵在原地,没法理解眼前的状况。
他并不理解为什么玛格丽斯的手臂和他的身体分成了两节,也不理解飞溅到他脸上的东西是什么。
血,肉,骨。
不是约书亚被允许学习的东西。
死亡也是。
他抖着手,试图从地上站起来,腿却完全用不上力。细嫩的月桂枝芽悄悄地爬进约书亚跪着时微微分开的双腿间,向上攀爬,钻进他还未完全合上的穴眼儿。
少年一阵颤栗,强烈的羞赧感让他低下头,不敢看眼前的陌生人。
约书亚环抱住上身,对眼前的状况极其无措,但他直觉的感到自己该站起来,然后做点什么。
一旁的地窖里放着积年储存的南瓜。
很结实,很大,有些约书亚这样体型瘦削,缺少营养和锻炼的少年一定拿不起来的感觉。
硕大的,巨石般的南瓜,被少年纤细的手臂抱起,重重的抛向马修斯。后背遭到重击,神父一下子没缓过来,身体软软的往前摔下去,晕了过去。
约书亚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失焦。
过了几秒,他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