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听到有些低沉人语,约书亚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和他说话的人是月桂。
绷紧的全身这才放松下来。
细嫩的枝叶避开先前的伤痕,在少年光洁的屁股上落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只是不在那么重。
有几根则是往前,缠绕住约书亚半硬起来的性器,拧细了尖端,往马眼里钻。
月桂化作人类,参考的是约书亚的样子,他的手指在充血红肿的外阴附近摸着,兴许是因为身体畸形,约书亚的性器附近没什么毛发。
“什么?”
约书亚的思绪有些迷茫,月桂不是植物吗?为什么能变成人?
这倒是很像书中对神的描述。
可什么是“他的诞生。”
“你两腿中间的这张嘴就是生孩子的地方,所有的人小时候都是从这种地方生出来的呢。”
月桂将手指从约书亚的穴口直插进去,手指弯曲,摸索起里面的敏感点。兴趣是插的深了,少年吃痛,不适应的扭了扭腰,湿润的肉壁把手指吃的格外紧。
约书亚感觉到强烈的难堪,但他的身体不断的在吐水。
层叠的肉壁绞住月桂的手指。他们稚嫩,第一次感受着外来的侵入物,却也天赋异禀,两根手指的宽度吃起来甚至算得上轻松。
温热潮湿的柔软之处吸吮住手指,几乎没留下一点空隙。
青涩,又胆大极了,完全意识不到插进来的手指在做什么,甚至会本能的抬着腰,主动靠着月桂的指根。
一边羞涩的绷紧身体,一边体液多到浸湿了整个屁股。
“啊……你今年多大了来着?算了,不重要。”
月桂在诱奸约书亚的背德感里犹豫了一秒,很快,他就决定更疯一点。
约书亚正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体型,四肢抽条,但看起来骨头更多。因着不在大地上奔跑,又吃不到什么好东西的缘故,为数不多的肉也尽是软肉。
性器顶在少年为微张的穴口,硕大的顶端看上去就不像是约书亚能吃下去的尺寸。
刚没入一寸,少年的鼻息就盛满了痛苦的闷哼。
“月桂,疼。”
约书亚有些发抖,大部分是因为吓得。少年的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层层叠叠的软肉也怯生生的僵在原地,不知道是该把侵入的性器死死绞着推出去,还是欢快的整个吃进来。
他仿佛被贯穿的钉在性器上,动态不得。
大颗大颗的眼泪珍珠般滑落,月桂的性器挺的越发深。粗大的性器把里面堵的严严实实,中间的一段儿好似流不出一点体液。
无论约书亚肚中的媚肉愿意与否,月桂都结结实实的一寸寸顶了进去。
他的手有些潮湿,倒也有着人的温度,温柔的抚摸着约书亚的头顶,一如约书亚在地窖里吃不饱时,给他带来面包的那刻。
蜿蜒的枝芽捏住约书亚半大的性器,配合着花穴里浅浅耸动的性器上下撸动,插在马眼里的细小枝芽也抽插起来,把这儿活生生的当成另一处穴眼儿调教起来。
在这只枝芽的顶部,一左一右的长出两片细小的嫩叶。
正随着抽差,一面把约书亚的性器玩出水,一面刮擦着极其敏感的尿道深处,微弱的钝疼在小腹蔓延开,与徐徐图之的快感一起。
少年纤长的手指随意的抓住一片叶子,本能塌下药,好与身后的月桂更贴合。
“月桂,我想看你。”
断断续续的话,夹杂在少年的气声中,他对快感食髓知味,对生硬的如同隔靴搔痒般的操干有些难耐。
性器涨得发疼,约书亚觉得,有什么东西应该从哪里出来。
“我想看你,月桂,我想要你。”
月桂沉默着,脸上的表情崩的死死的。他能感受到少年想要什么,即便是无知的,无所察觉的,少年也在本能的渴求能把他送上高潮的操干。
他因为少年的渴求内心狂喜,背德的快感让他爽的想马上就在少年的肚子里射出来。
可玷污旧友孩子的负罪感让他不敢面对约书亚的“爱”。
月桂不敢回应约书亚。
他和他的母亲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可约书亚小声轻哼,确实是因为这痛大过快感的做爱有些难受。
“月桂,你疼疼我好不好,靠前面的地方就很不错的,那里被蹭的时候好舒服,最深的地方也好舒服,碰碰那里好不好。
我想让你碰那里。”
约书亚大概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某种程度上的天赋异禀。
月桂的理智越发崩断。
少年的肚子里热得很,要把人融化在里面一般。同时也润极了,湿漉漉的吮吸起侵犯进来的整根性器。把他的性器里外吃的结实,爽的月桂头皮发麻。
就是齐根没入也受得住。
月桂俯下身,与约书亚近乎相同的长发落在少年的背上,有些痒。他靠在少年的后背上,腹部隐约还